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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2/2)

二门不迈 2020-02-23
镖往远处赶:“离远点离远点。”

    他这么一呼喝,最有威势的林夫人也忌惮了起来。贺爵安的贴身助理一举一动代表的就是贺爵安的意思,眼下助理明目张胆赶她的人走,用意已经十分明显。

    她迟疑几分,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钱来笑着说:“我们贺总不喜欢人太多。”

    林荫的心思转来转去最后不得不怀疑一件事,她似乎彻底猜错了贺爵安对苏昔的态度。这样深更半夜,她能找上来是因为猜到许砚有可能在这里,而苏昔的住址对她来说也不算难以获取的信息。

    可贺爵安竟也能在这种时刻出现在此,原因就很耐人寻味。

    林荫的母亲当年也是拿贺爵安当过半个儿子,后来林寒执意出走国外她就一直认为贺爵安当年可能做了什么对不起林寒的事,于是对贺爵安的态度也冷下来。

    此时相遇,新账旧账全堆到一起。

    她不说话,许砚的母亲身为姨妈则是主动代替她开了口,苦口婆心地劝贺爵安:“爵安你何苦大半夜的来管这摊烂事,你工作繁忙,这里的事情小砚和我会解决好,不用麻烦你亲自来。”

    贺爵安说:“我不能不管,你们要带走的是我的人。”

    林荫错愕:“可你那天不是说,他不是你的……”

    “我一没给他打钱,二没管他吃管他喝,当然不是他金主。”贺爵安奇怪地看她一眼,“在你眼里看来,两个人在一起就只能是那种关系?”

    在场的人都愣住。

    苏昔闻言,迅速顺杆往上爬,一把抓住贺爵安的手:“是的没错,虽然不包吃喝,但我们感情真的很稳定。”

    不知由于在想什么而一直沉默的许砚此刻听完也不由惊愕出声,盯着苏昔和贺爵安牵在一起的手,“小昔你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不是说你们……”

    “不是说我们什么?”苏昔反问,“你很希望我是那种人?”

    他的态度算得上傲慢,贺爵安十分配合得将他虚虚揽着,更显得他仗势欺人狐假虎威。

    在场没人敢有异议。

    贺爵安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领走了苏昔,临走还不紧不慢地加了一句:“以后别再弄出这种乌七八糟的破事来破坏我们的感情了。”

    语气轻飘飘的,乍一听好像还挺友善。

    那些人能怎么办,一开始就是打算来找苏昔撒气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明白苏昔八成跟这事没关系,现在贺爵安一放话,他们哪里还敢去太岁头上动土。

    苏昔刚出来,贺爵安就借着揽他肩膀的姿势抬手揪了揪他耳朵,“会拿我当枪使了,今天这笔帐怎么算。”

    苏昔的耳朵捏起来也是软软滑滑的,好像全身无一处不符合他的口味,叫他连许砚与苏昔之间那档子纠缠不清的故事都暂时抛在了脑后。

    “你不出现,我有机会拿你当枪使么?”

    苏昔坦荡地把锅甩回去。

    贺爵安又揪了他一把,“倒成我的错了。”

    到了楼下,苏昔把他的胳膊推开,耳朵都被他捏红了,又红又热,“我对你感恩戴德,怎么能说是你的错。”

    他摸摸自己变烫的耳朵,在室外冻得冰冷的指尖刚碰上,果然凉爽了很多。

    贺爵安一把罩住他贴在耳朵上的手,抓过来包裹在掌心,感叹一声:“真冷。”

    苏昔一时有些恍惚他是在说谁。

    贺爵安没给他反应的时间,门开了之后把他带进了楼道,在黑漆漆的转角吻他。

    苏昔惊住。

    吻完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笑了一声。

    苏昔问:“你笑什么?”

    黑糊糊的墙角,贺爵安的神情模糊,只有声音特别明显:“笑你刚才那副怂样,要是我没来,你会不会吓哭。”

    苏昔:“?我谢谢你全家啊。”

    贺爵安舔了下嘴角意犹未尽:“不客气,这不已经收到谢礼了。”

    苏昔对于他突然出现的撩骚画风卡壳了一下,半响没说话。

    他继续道:“你又在笑什么?”

    苏昔说:“哦,我笑我们俩刚才真的有点像一对偷情的狗男男。”

    贺爵安的脸黑了一下。

    狗男男……他觉得明明还蛮浪漫有意境来着,跟言情小说似的,这小家伙好歹搞艺术的,怎么这么一点氛围感都没有。

    几分钟后,苏昔主动带了个野男人回家。

    野男人贺爵安今晚的模样与苏昔的住处意外地合拍,就好像只是半夜下楼买了包烟刚回家。

    苏昔脱了外套看一眼时间惊呼:“都凌晨四点了。”

    说完疲惫感涌来。

    他从剧组杀青到回家几乎中间没停歇,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进家门又遇糟心事,闭上眼仿佛都能站着睡过去贺爵安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几天连轴转亲自盯一个合作案,今晚躺上床前眼睛都是红的。睡到半夜被苏昔这边的人传消息说遇上麻烦,抓了把头发随便换了件日常家居服就赶过来撑场子。

    都不知道是在涂什么。

    苏昔开门带他回家的那瞬间他被满屋子沾染苏昔身上味道的空气包裹,又由衷地感叹此行不虚。

    苏昔招待他在略显凌乱的客厅坐下来,一个没见过这样的主人一个没见过这样的客人,空气忽然安静。

    贺爵安自力更生给自己倒了杯水,苏昔在他转身的时候打了个哈欠。

    “困了就睡吧,我坐会儿就走,钱来去附近酒店的客户那里取一份文件。”

    贺爵安四平八稳地说道。

    苏昔想想还是在旁边沙发坐下来,歪靠在堆放的抱枕上,“我陪你等吧,不差这一会儿。”

    说完空气再度安静。

    他还没有像这样在这间公寓和人安静相对而坐过,熟悉的空间闯入异物,呼吸他呼吸着的空气,又散发属于陌生空间的味道,这感觉似乎比身体被陌生人侵入更为微妙。

    他困了,思维不太清晰地感慨着自己在某种层面竟也是个小心翼翼的人,龟缩在自己的封闭空间自以为安稳,其实外面早闹翻了天。

    苏昔莫名有点难受,顺带着想起今晚的尴尬窘迫遭遇。那好歹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纯纯的暗恋,竟然以那样难堪的局面收场。

    于情于理,都该为这个特殊的日子做点什么,纪念一下。

    贺爵安见他状态不对,坐在一旁建议道:“要不要喝点酒,慰藉一下你那颗被爱情伤透的心?”

    苏昔缓慢地转过脸,木然地看了他一会儿,怔怔地道:“贺总,您说话真搞笑。”

    贺爵安不爽地闭上嘴。

    苏昔却又改口问他:“去哪儿喝酒?”

    贺爵安说:“就这儿吧。”

    苏昔住的是个挑高的公寓,上层卧室,下层起居室,干净简单,但有些乱,衣服和剧本以及各式各样的书和魔方扔得到处都是。

    贺爵安意外地有些喜欢这种凌乱,扫视一圈。

    苏昔说:“不好意思有点乱。”但我乐意。

    贺爵安没说什么,姿势相当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给助理打电话。

    苏昔从电话里听明白对方的意思是让人送足够的酒过来,留在这里陪他一醉解千愁。

    没等那个电话结束,他就窜到厨房从冰箱里抱出满满一袋罐装啤酒,又趴在电视柜下面拿出一些,红的白的乱七八糟全堆在贺爵安面前:“看,我还有好多存货。”

    贺爵安生活习惯良好,酒色不沾,三十岁的人活得比退休老人还要健康养生。

    他惊异于苏昔家中备着这么多酒,

    他不该过问,对于他们的关系而言,这种问题越界了。

    这是他近些时日来想明白的道理。既然关系始于床上,那就要有始于床上的自觉,身体可以进,生活不能进。

    苏昔观察他表情,主动交代了:“不是我买的,我不怎么喝这东西,是我表哥送来的。”

    贺爵安点了下头,心里那叫一个舒坦,气都喘匀了,“少喝点好,年纪轻轻的,酒后犯错多不好。”

    苏昔顺嘴接话道:“比如我跟你那样么?”

    贺爵安睨着他不做声。

    苏昔可能是累迷糊了,特别坦诚地说:“我还是运气很好的,和你一起酒后犯错不亏。当然我觉得你第一次就遇上我也一点不亏。”

    他开了酒,笑眯眯给贺爵安递过去。

    贺爵安心想他是不是闻着酒香就醉了,说的什么胡话。

    没一会儿,苏昔喝得歪倒在沙发上,两颊浮上淡淡的红,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噙着泪,迷离又恍惚地盯着天花板。

    他的嘴唇红艳艳的,嘀咕着什么。

    贺爵安听不清,只瞧见他嘴唇一张一合,还时不时伸出舌尖舔几下,鲜艳欲滴。

    苏昔像是终于想起来他的存在,缓缓转动眼珠看向他,忽然深深地长叹一口气,将贺爵安吓了一跳。

    苏昔醉意朦胧地感叹:“我在这里住了好几年,除了许砚,没有人来过这儿。”

    贺爵安说:“我是第二个。”

    苏昔咕哝着,又开始摇头,“不,我好像记错了,你不是第二个,除了许砚,岚姐才是最经常来的,还有白修雨,还有……”

    接着贺爵安面无表情地听他一口气报了很多人的名字,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贺爵安心想行吧,谁稀罕你这儿似的。

    他想到自己现如今这老板不是老板炮友不是炮友的身份就心情复杂,他一个英俊多金高冷迷人的单身贵族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不高吗他不帅吗他不有钱吗,这个气质也很可以的吧,不出道只是给许砚郑放之流一点机会而已,这小家伙怕不是个睁眼瞎吧!?

    呵,年轻人。

    贺爵安面上稳如老狗走的都是内心戏,以慵懒放松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和苏昔并排而坐,一回头,苏昔已经抱着抱枕睡熟了,发出轻轻的鼾声。

    贺爵安刚动了下身子准备起来,苏昔就敏锐地睁开眼睛,不甚清明的目光悠悠望着他,仿佛有数不尽心声要与他言说,同他回望前半生。

    苏昔醉后声音是软的,问他要到哪儿去。

    贺爵安在脑海里自动将这软腻声调转换为他对自己的祈求,求自己留下来。

    “我扶你去床上睡。”贺总如是说道,表情特别正直。

    苏昔松了手里的抱枕张开手臂:“抱。”

    贺爵安估量了一下那双手张开的方向,虽然是朝着完全相反的另一个方向的饮水机,但姑且就等于是在向着他的吧。

    他刚把人抱起来,对方就主动环住他肩膀蹭他的脸颊和脖子,依恋的姿态蹭得他心都要化了,恨不得喊声宝贝乖。

    贺总此刻父爱如山在苏昔耳畔低声哄:“乖一点,去床上睡更舒服。”

    苏昔的头发柔软,皮肤光滑,呼出的气息好像都是甜的,贺爵安的灵魂被骚扰得在这副装腔作势的躯体内横冲直撞,快要撕裂这虚伪的面孔破体而出。

    苏昔说:“我们一起睡。”

    贺爵安说:“好。”

    贺爵安把人抱到床上后一连串的动作都特别小心翼翼。

    苏昔感受到凉意,先有些茫然,瞪着贺爵安一言不发。

    贺爵安一怔,也在黑暗的卧室里静悄悄望着他,带着些忐忑。

    苏昔醉了脾气也大,嚣张得像个发号施令的将军,一把拍在他脸上不满地催促:“快点自己动啊!贺爵安你怎么回事!”

    贺爵安能怎么办,那就动吧。他正忍得辛苦,巴不得呢。

    没过半夜,苏昔开始求饶,可怜兮兮地告诉贺爵安“够了”。好像不久前凶巴巴威胁别人的不是他。

    贺爵安哪儿能“够了”呢,这才到哪儿,他恨不能把苏昔吃进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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