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而是助理在产房外,她坐月子一个多月,一次也没见过你,你知道她为什么走吗?”
叶辞露出了讽刺的意味:“她说她想要一个家,而那个男人能给她家,即使是那个男人患了癌症,她也不顾一切将他带到了国外治病,而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男的早死了,她却从来没想过回来,更没想过要再见到你,你的样子摆给谁看,谁又在乎。”
“我盼了十六岁父亲,终于有一天盼到想他已经死了不在了,而你又突然回来说,你要回来照顾我,让我做一个正常人,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叶辞盯着他惘然的神色,句句诛心道,“我告诉你,没有顾止昀,你现在要的正常人就是一坛骨灰!”
126.十几颗的大白兔奶糖
叶辞的话扬在耳畔,尖锐而又讽刺,叶立昌如迎来了当头一棒,脸孔由于心脏的痉挛而渐渐变得苍白无力,踉跄了一下,险些没站稳住。
看着那封被扔在桌上的信,嗓子眼发干涩疼,原来妻子出轨是因为他的冷落,他一直以为……以为是她疯了。
无力闭眼间全是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荒唐,自己明明是喜欢她的爱她的,怎么会把她逼到了这个地步,还把过错降在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自闭了这么久,幡然悔悟却不知为时已晚。
叶辞心跳得厉害,嗓子好似撕裂般疼痛,手掐着手心,才让冰冷的痛楚拉回几分理智,忍了忍才将见鬼的事从嗓子眼里咽了下去。
从来都是当作个玩笑听听,现在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叶辞现下只关心一件事,掩下满目的哀凉:“顾止昀呢,你把他带哪儿了?”
“那个孩子,我是跟他聊过,但从来没逼过他做什么,我们见过那一面之后就再没见过了。”叶立昌颓然。
叶辞冷静分辨着他的神色是否在撒谎:“你们说了什么?”
“都是关于你的,他的离开也是他自己选的,我也不知道现在在哪儿。”
叶辞目光从叶立昌身上移到管家,管家叹着气,微微摇首。
叶辞一刹那间脸色变了灰色,彻骨冰凉,支楞着呆住,喘不过气,为什么,顾止昀自己离开的?难道他真的是对自己失望到这个地步了?!
返身冲了出去,疾促地跑到了一半猛地停了下来,周身一片漆黑,他惘然得根本不知该哪儿走。可怕的静谧之中,只能听到自己胸腔中的咚咚心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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