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外面又乱糟糟的,谁知道是不是官府要抓的人,不过,从神态语气是看显然不是,当下,他也放心不少,看在刚才那枚金币的份上,就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公子,老朽也是听打更的老刘头说的,说是昨夜有个狠人在散财赌坊的门前,将这两人是从头到脚一刀给劈成了两半,血迹到现在还没擦干净呢。”
“这么狠?可死了一个捕头而已,用不着封城吧!”来人皱了皱眉,追问道。
“死捕头是不用,可死的要是相爷的儿子呢!”店老板撇了撇嘴,用手稍加遮掩,继续说道,“咱们这位刘相啊,膝下就这么一个私生子,还让人给劈了,这老货他能不翻天吗?”
“听掌柜的这语气,这刘公子也是一个该死之人……”
不待来人说完,店老板仿佛心中有股默大的怨气一般,怒道,“这姓刘的杀人放火、无恶不做,当然该死,但凡城中有些姿色的姑娘,无论是待字闺中,还是过了门的人妇,只要被他给瞧见了,就没一个能活过三天,他老子刘相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子抓了别人妻女,这老货为了护短,就将别人全家抓官流放……”
时刻注视着门外动静,来人默不做声的聆听着店老板咒骂姓刘一家,直到街中捕快兵丁渐行渐远,再次挥出一枚金币,不等其落入柜台,便转身汇入人流慢慢消失不见……
……
……
数日之后,城外西郊的原野上,自远而近,只见一位鹤发童颜目光炯炯的老者,伴着微风,漫步其间,直到走近一棵早已枯死的巨树,才停下脚步,朝着树洞轻声喊道,“徒儿,我们该上路了。”
等了许久也没见回话,老者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唤了一声,“徒儿……”
“师傅,一定要走吗?”树中传来了一句轻吟之声。
“无论是谁动的手,那姓燕的已经死了,如若还不能解开你的心结,为师这就去……”
“不用了师傅,我们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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