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方静志只觉得手脚一阵发凉。

    顾慕白不知道，那么意味着这都是云依依做的，那……

    方静志能够想到，顾慕白又何尝不能，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撒谎的必要，毕竟这样的谎言一戳就破。

    “我……我真的不知道。”顾慕白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灼烧一般干涸得可怕。

    不知道又能够怎样呢？就是因为他的不知道，才让她遭受了那么多伤害。

    她的伤害，他们的孩子，不仅仅是流掉的孩子，还有女儿还有救吗？

    “还有希望吗？女儿还有救吗？”顾慕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他翻过身来揪着方静志的衣领，眸光之中那近乎乞求的眼神看得人胆战心惊。

    方静志咧嘴笑了笑，顾慕白终于也知道痛了？可惜这些都不如小染的十分之一。

    “有救吗？你问我啊？你觉得但凡有别的办法，按照叶小染的骄傲，会再度怀孕吗？”方静志直截了当道，“哪怕是砸钱，也没有办法。那个流掉的孩子，就是你女儿最后的希望！”

    方静志的话语，化为利刃轻而易举就让顾慕白万箭穿心。

    跌坐在地上的男人微微发抖，蜷缩成一团却还是控制不住。

    有那么瞬间，方静志觉得他很可怜，因为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下一瞬，一想到叶小染的那些委屈和痛苦，他又觉得都是顾慕白咎由自取。

    不知情就是无辜的吗？他对叶小染的那些伤害，从来都是真的。

    小染她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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