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怎么样了?"他是在问我的身体状况。
我轻轻摇头,"没事。"身体确实是没事,可心灵可是受了不小的创伤。"吴瑶的尸体找到了吗?"
意料之外,云长哥轻轻皱眉,"没有。"
"我刚刚看见她的尸体了。"
"什么?!"这回子轮到他三个惊讶了。
这事轻描淡写的说完没用多少时间,可李纪春脸上的不可思议在我每说一段就多加一分。
故事结束在我走进电梯后便失去意识,李纪春问:"你真的就这么出来了?"他这话问得奇怪,仿佛我不应该就这么出来似的。"她是特意放你走的。"
"为什么这么说?"她那张扭曲的脸可不像有自愿放走一说。
"你知道你刚刚是在哪儿吗。"李纪春的语调平稳,又像在压抑着什么东西,像是那种被压在尘埃下的花束,终于要破土而出"你在下面。"原来是一束曼陀罗华。
此下面非彼下面,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就更不得了了,她哪来的那么大本事……"何青衫咂舌。
那我这是不知不觉中又到阴曹地府去转了一圈?我忽觉得有些好笑。但潜意识又觉得不是的,不是李纪春说的那样的,"吴瑶"不可能放了我,她更倾向于把我禁锢起来供她享用,她盯着我的眼神跟穆莫名盯着我的眼神有一丝的相像,那一丝便是——侵占,毫无余地的侵占。不过,"吴瑶"眼里的侵占满是血腥,带着把我拆骨入腹的强烈欲望,而穆莫名的侵占我却看不懂。
这件事查起来毫无头路,连云长哥的眉都皱得可以夹死苍蝇。
我很讨厌这种被动的感觉,这种毫无反击能力,躺在砧板上任由她磨刀霍霍向我来,于是催促李纪春答应好的符咒课程要加紧了。
在经历过这两件事后,李纪春自然是不可能拒绝我的要求,恰好马上就是国庆小长假了,突击一下符咒这块儿,多一份把持就多一份可能。并且在商议之后,他们决定让何青衫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以免"吴瑶"再次寻到下手的机会。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在医院里的气氛我终还是不喜欢。
"明天。"
…………
月色静悄,在一切安排都尘埃落定后云长哥和李纪春就离开了医院,而剩下一个何青衫睡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我想了很久才妥协入睡,可才刚闭上眼睛不久,就忽然感觉窗边有风吹来。怎么回事?!睡前这窗子可是合死了的。我不敢贸然睁眼,更不敢坐起来大声喝问:是谁?!只是不言不语地躺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控制呼吸使它故意同入睡了般平稳。
连带着风蹿入的,还有一抹若有若无的气息让人熟悉得紧,不是"吴瑶",如此我的心便放下了大半。
这抹气息越靠越近,我几乎想要屏住呼吸。
他走得毫无声息,可是那颇有节奏感的脚步声却好像在我耳边响起那般,我有些手足无措,直到一片冰凉轻轻搭在我的额角。
"别装睡了。"
这声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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