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表情龟裂最后不可置信,叹口气说:
【我早就扫描过了,这是玄铁打造的,坚硬程度不是大人能掰开的,而且这种铁打造起来特别困难,一节链环要花很长时间,这条链子有一百多米,说明墨云盏从十年前就开始打造了。】
鹿柯用尽全力也没扯开,脸都憋红了,气的一摔:“这是用来对付我的吧!”
“的确。”
这时门被打开,云盏举步踏进来,袍袂上墨竹随之摆动。
鹿柯都气笑了:“幼不幼稚啊你?我又不打算跑了,你栓着我干嘛?”
还玄铁?这么看得起他!
云盏站在床边,借着身高冷眼低睨:“不跑?这话你在十年前也说过。”
这么一提,鹿柯突然想起之前貌似有说过这句话,顿时表情晒了晒:“那不是特殊情况吗,谁让你不及时撇清关系,活该我误会你!”
云盏眸色越来越冷,尤其是看鹿柯这狡辩的态度。
“所以你就一走了之?躲在暗处看我被折磨?”云盏钳住鹿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冷声质问:“鹿柯,你有心吗?”
鹿柯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
什么叫他“有心吗”?
自嘲一笑,仰着下巴任云盏掐,嘴上带刀:“**Y/Q/Z/W/5/C/O/M**对啊,我本来就没有心啊!我连人都不是我有个屁的心啊!”
云盏手轻轻颤抖,一点点松开,抚上那张让他念了十年的容颜,低声问:
“你知你是异类,命如仙人,就不知我命如蜉蝣?我可以等你一个十年,但我有几个十年等你?”
没人知道相思疾苦,那日日夜夜被一个人占据思绪的痛楚崩坏了他引以为豪的理智。
他曾像个疯子一样学鹿柯饮血,认为这样可以延长寿命,曾疯魔般吻鹿柯的画像,嗅他穿过的衣服,日常的小玩意都当成至宝。
整整十年,他已经是个疯子了。
云盏眼眶微热,鹿柯见此也红了眼,执拗移开视线故作冷:
“你等不起就不要等,我是求着你等了吗?你大可以找个端庄美貌的妻子生个可爱的孩子,然后度过你这短暂的一百年。”
云盏双唇颤动,轻轻拭去鹿柯滑落的泪,眼前亦然模糊不清,近乎祈求的说:“柯儿,别逼我可好?我已无法再忍受没有你的日子了。”
鹿柯哈哈一笑,脸上挂着阳光眼泪却越来越多,仰视眼前的人。
比之十年前墨云盏的变化很大,清隽的眉眼彻底张开,浓眉斜插入鬓,薄唇轻抿,冷峻的容颜以及压迫力都证明他已经快到而立之年了。
越看鹿柯笑的越酸涩,眼泪更是控制不住,模糊了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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