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殷良对席势还是认怂的,悻悻的收回手,“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人长这么大了度量还这么小...我说李震啊,他根本不需要舍弃李震这个身份去当北固堂莲爷,如果他在回阳城的时候,亦或是....在之前就告诉解鱼。”
席势看着自家小孩,一脸温柔,“所以你觉得,解鱼为什么要投江。”
殷良心中想着解鱼,一阵酸涩涌上,眼角有些晶莹,“我想第九中文网,应该是绝望吧,承受过绝望之后,什么也淡然了。活着自然也没有意义。要是我我也受不了。可能早在小时候,我就跟着爹娘去了。”
“胡说。”
“你想,解鱼对李震是真感情,李震该是解鱼的救赎的。当是肖筱也死了....只有李震陪着他。”殷良抱紧席势,“新德过后,解鱼等了那么久,终还是生离死别的消息。解鱼应是从那时就没了生的念头。”
“嗯。”席势的手拍了拍殷良的背。
殷良一声长叹,“后来你也知道,北固堂莲爷根本就不是李震了,他做事狠毒虚伪,性格多变。给解鱼致命一击的恐怕就是,李震的欺瞒吧。”
“你倒是想得通透。”席势罕见的一声叹。
“现在只希望,解鱼能够醒过来吧。”殷良窝在席势怀里,有些不安。
车开芦苇荡里的小路上,几只麻雀在天空中嬉戏。农人悠哉走在田坎上,炊烟起,绕上青云。
新的时代已经开始,夏日的炽热终于带走了战争带来的寒冷,盛光填满了当世的阴影。照亮新汀的未来。
大帅这个贪婪的人,要江山也要美人。怀中抱着自己最宝贝的殷良,手里捏着新汀的大权。当真是应了殷良的话,是个老匹夫。还有北固堂莲爷和纺春园解淋玉。
终还是,姬免了自己的牵挂。留霸王独自一人面对万千兵马。
二胡,月琴,小快板,大锣,小锣声音又起——又是一场好戏开始了。
“欸,老哥,这戏没看过啊。”霜月楼普通看客嘴里吃着果脯问道。
“你这都不知?”被问那人像是觉得不知道这戏很奇怪,神色略夸张的说道:“这事织春园的新戏,叫《鱼戏莲》,讲唱的啊——是前朝的一个李姓公子和戏子鱼儿的之间的种种恩怨情仇,你听。”
鱼儿(白)——世道无情君亦无情,李郎君啊。
鱼儿探江(跳江),(唱)卧看千帆随风过,妾与江水诉衷情。
看客有些吃惊,“这...这不就是北...”
被问的人赶紧捂住看客的嘴,“这可说不得,说不得啊——我们这些老百姓怎能妄言那位爷。你我心中清楚就是了,你这人太耿直,要是被有心的人知了去爷那打报告,夜里你我就命丧九泉了!”
看客赶紧也捂住自己的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其实哪有这么恐怖,北固堂哪来的时间管这些小事....
莲爷日常处理好堂中事物,熟练的打开储物室拿出营养液走到房间,为解淋玉换下空的营养液袋。
“怎么这么瘦...”莲爷换好,坐在一旁仔细端详到,“这营养液始终不养人.....”
床上人那许久未曾动弹过的手轻微的颤了颤,不过莲爷正细细的看着心上人因用营养液续命而凹陷下去的脸。
“太瘦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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