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谢过许伯伯后,顾子濯带他去了知秋暂且歇息的房间。
守在房间里的申远看到顾子濯带着许家主过来,心里松了口气,对许学义恭敬喊道:“许家主。”
许学义点点头,走向床榻。
看到床上的人是知秋后,许学义眉头蹙了蹙,“顾家主的人?”
“知秋是我朋友,”顾子濯了解许顾两家的恩怨,唯恐许伯伯不肯救知秋,“刚才他给我送酒不小心滑倒,我救他的时候搂了他腰,然后他肚子就疼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
知秋打断顾子濯的话道:“是我的问题,跟三少没有关系,三少没有碰到我肚子。”
顾爵的人,许学义真没那个心去帮。但思及顾子濯跟知秋肚子疼的事有关,想了想还是上前给知秋瞧了。
一番诊断后,许学义说道:“没什么问题,实在不放心的话去做个检查。”
许伯伯医术是公认的厉害,许伯伯说没问题,顾子濯心里也松了口气,“谢谢许伯伯。”
随后基地的医疗团队也赶到了,将知秋接去做检查。
等知秋离开后,许学义朝顾子濯开口道:“子濯,你哥哥不是个简单的人,听伯伯一句劝,跟在泽言身边是最安全的。”
“谢伯伯关心,我会的。”被关心的苗苗心里有了些暖意。
许学义点点头,他是真的心疼这个被亲爹当棋子的孩子,“好孩子,我家祺颜也没什么朋友,有空来许家走动走动,许家不欢迎顾家的人,但你是例外。”
“我......”被夸的顾子濯有些内敛地挠了挠头,“名声不好,就不祸害祺颜哥了,不过许家我一定会来的。”
“胡说八道什么祸害不祸害的,祺颜喜欢做慈善,你要愿意的话一块来做做,对你有好处。”许学义先是世家家主,随后才是医者,所以他对世家那套往自己脸上添光的做法颇为精通。
许伯伯让他做慈善是带有目的去做的,但的的确确能让他博个好名声,他能感受的出许伯伯是为他好。
如果他有钱的话,他也愿意做。
他不想拿钟泽言的钱,给自己博好名声,因为这样的做法,会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窃贼。
别人怎么看他,他其实一点都不在乎。
活是活给自己看的,不是活给别人看的。
许伯伯为他操心,他也不能寒了别人的心,“好,谢谢许伯伯。”
“许家主,顾小少爷,宴会开始了,还请各位下楼。”
楼下的服务生已经上来催促,许学义也不再多说,跟顾子濯一前一后出了房间,去到宴会正厅。
钟泽言长的高,立在人群中很显眼。
顾子濯走到钟泽言身后,见钟泽言没发现自己,用脚尖踢了踢钟泽言的后跟,“猜我是谁?”
四处张望寻找苗苗的钟泽言转身看向礼服沾水的顾子濯,“怎么回事?”
“没什么,都解决了,”顾子濯手在礼服湿了的地方擦了擦,朝钟泽言问道,“这是什么庆功宴,还非要我过来?”
他本来不想过来的。
因为,他想体恤言言。
言言昨晚那么卖力,还放狠话说让他下不了床,他想让言言开心一点,装个病弱omega躺两天哄哄言言。
结果被这个破宴会搅和了。
他现在生龙活虎站在言言面前,也不知道言言alpha的自尊心会不会受到打击。
他口袋里还藏了两袋辣条,在钟泽言凝视下,顾子濯伸手进袋子里掏出一袋给钟泽言,“吃辣条吗?”
“谁给你的?”钟泽言明明吩咐过不准给他吃这些。
顾子濯老实回道:“钟万啊。”
顾爷知道钟泽言关心自己,顾爷心特大,“我没什么,粗是粗了点,好在我能吞,没破皮没流血的,除了褶皱好像少了几道,其他跟平常没什么不同。”
钟泽言听他面不改色在这种庄肃场合说这些乱七八糟的,钟泽言都替他害臊,“闭嘴。”
他这么说就是想让钟泽言安心,言言居然还凶他。
闭就闭。
辣条他自己吃。
一个人嚼着辣条,想找个位置坐坐让他这腰歇歇,屁股还没坐下就被钟泽言拉起来了。
钟泽言给他一个眼神,让他看台上。
他只好将辣条袋子塞进裤袋里,眼睛专心致志盯着台上发言的将军。
说完一番开场词的季银诚将主场让给顾爵。
顾爵简单说了几句他对于机甲项目的看法,直至最后打了个岔,“顾某有一件事想借此机会向诸位宣布,是有关我幼弟子濯的婚事。所谓长兄如父,做哥哥的当然希望自己的弟弟能过的幸福,承蒙将军看重顾爵给予我这次难能可贵的机会,在此我以顾家家主的身份宣布,我的幼弟顾子濯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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