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帝国基地内。
堪比游泳池的温泉池里坐躺着帝国最尊贵的将军。
陪季银诚同浴的还有三个年轻貌美的omega。
三个omega不争不吵, 一个给季银诚捏着肩膀,另外两个则替季银诚放松腿骨,动作轻缓一致, 俨然是精通此道。
季银诚风流成性, 身边的情人一日一换在世家那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换作往常被这么拨撩季银诚绝不会放过软香玉。
今日不曾碰过任何一个, 甚至沐浴还穿着袍子,很显然季银诚心情不佳。
让季银诚能平静坐在温泉池里的, 是要不了多久顾爵带来的好消息。
紧贴在季银诚身后的omega搭在季银诚肩膀上的手向前稍稍滑动了些, 预想将季银诚身上的浴袍脱下。
被季银诚手快逮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再而将omeg抱至怀里, 捏着omega削瘦的脸庞, “在想什么?”
被季银诚提问的omega抬头回道:“在想做将军的人。”
“理由。”季银诚问道。
很快omega给出了理由,“我一直仰慕将军。”
怀里小美人的眼神, 让季银诚依稀想起顾爵庆功宴上那个当众强吻钟泽言的人。那个小名叫苗苗的omega气势强盛,就好似钟泽言才是他的所有物。
而季银诚怀里这个,半点苗苗的神韵都无。
自从那日起,季银诚对omega的要求越来越挑剔, 扫兴地松开手,正想把这几人赶出去,就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背对着门口的季银诚,以为是顾爵来了, “我不是说过,没我的命令不得擅闯?”
来人半句话都没回季银诚,大步走向温泉池这, 离季银诚还有一米的距离停下脚步,低首看着白日宣淫的季银诚。
季银诚从这人再三挑衅的态度就已明白,这不是顾爵,而是他那个车祸都没淹死,火也没烧死的表哥钟泽言。
钟泽言在季银诚眼里,就是逆臣最典型的代表。
季银诚提醒道:“钟家主,这里是帝国最庄肃的地方。”
“将军知道就好。”钟泽言看着表弟身上的几个衣衫单薄的美人说道。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月都要进行一次,季银诚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出去。”
只见钟泽言无动于衷,季银诚又道:“怎么?钟家主是要替我更衣?”
既然将军要求,钟泽言只得尊从,朝季银诚的管家吩咐道:“把将军的衣服拿过来。”
季银诚也就是嘴上说说,怎可能真让钟泽言给自己换衣服,除开赶钟泽言走,他连陪浴的omega们也一并赶走了。
饮了杯搁在浴池边上的美酒,季银诚开口道:“到会议厅等我。”
“将军清楚,我所来是为钟万的事。”钟泽言说着看向门口处的顾爵和钟万。
钟万这两个字,传到季银诚耳朵里尤为聒噪。
季银诚不耐烦道:“我说了,到会议厅等我。”
季银诚不穿好衣服是不会好好相谈这事的,钟泽言就是太明白,才会选择移步退出季银诚的寝殿,在顾爵的注视下,带上钟万一同去了会议厅。
还没坐下,钟泽言事先通知德叔全力保护家里那个小崽子。
顾爵亲眼看着钟泽言下命令的。
钟泽言这么做是把他顾爵当成趁人之危的小人,顾爵给钟泽言一颗定心丸道:“苗苗是我弟弟,我不会伤害他。”
顾爵这话,让钟泽言大开眼界。一个三翻四次陷生父和亲弟于险境,多番利用的人,钟泽言怎会轻易相信。
依钟泽言所见,今天这事,八成也是顾爵在里面搅和,故意往钟万身上泼的脏水。
顾爵在钟泽言眼中看到了轻视,那是顾爵最厌恶的神情,“钟家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顾家主明知故问。”钟泽言不给他留半分情面。
“钟万触犯帝国法律,那是您管教无方,顾某不过是为帝国着想,不知是哪得罪了钟家主?”顾爵意想将这脏水往钟泽言身上泼了,暗指钟泽言是指使钟万的主谋。
跟钟泽言唇枪舌剑的顾爵见到门口的来人后起身道:“将军。”
“将军。”钟泽言也随之起身。
季银诚一身银色长袍进到会议厅中,目光不像以前那般第一个停留到自己表哥身上。他现在有更厌恶的人。
钟泽言的狗——钟万。
季银诚坐到主位上,看了眼左右两侧的帝国臂膀,随后质问顾爵道:“他为什么会到这?”
顾爵本想先将钟万羁押,碍于钟泽言太过强势,顾爵回道:“这您应问钟家主。”
“先关起来。”季银诚挥挥手下令道。
钟泽言道:“钟万犯了什么过错,还望将军明说。”
季银诚相信顾爵已经说清楚了,既然钟泽言想听,那他再说一遍也不碍事,“偷窃帝国机密。”
“钟万。”钟泽言高声喊道。
钟万回话道:“家主,您吩咐我代替德叔负责将军的饮食起居,除了厨房与卧室及将军的寝室,我并未去过任何地方。”
顾爵出声道:“钟万正是从将军的寝殿窃走机密的。”
“那不知钟万是如何偷窃的?”钟万为人如何钟泽言一清二楚,钟万是他的心腹,银诚怎么可能不防着钟万,还让钟万轻而易举从眼皮子底下窃走东西。
季银诚道:“这表哥就该问问钟万了,东西就是在钟万房间里搜出来的。”
“偷窃了什么?”钟泽言问道。
顾爵将一份有关机甲的文件递到钟泽言面前,并且告诉钟泽言这是在钟万于基地的卧室里搜出来的。
“将军就没察觉有何不妥之处?”钟泽言指条了思路给季银诚,“既然是钟万偷窃,为何藏在卧室,而不是借回钟家的由头将这份机密带出基地,等着被逮捕?”
顾爵替将军回道:“这便是钟助理的高明之处。”
钟泽言指着钟万一脸的伤说道,“高明的人,偷窃机密后顶着一脸的伤从基地出来?”钟万身上的伤,就是去验也能从伤口判断出是什么时候导致的。
眼看顾爵说不出话,钟泽言替他做个假设,“还是说,是他偷窃之时被发觉,打斗过后逃出来的?”
“正是。”季银诚接话道。
“照将军这么说,那这基地的安保措施也该重整了。”钟泽言等的就是这机会,季银诚的寝室绝对是帝国最安全的地方,窃贼闯入将军的寝室被发觉还能在数千人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跑出来,这绝对是基地安保的过错。
顾爵算是懂了钟泽言的盘算,眼下基地安保的事也是顾爵在负责,钟泽言这是要借机拿他开刀。
顾爵提醒上当的季银诚道:“将军。”
季银诚缓了缓道:“这么说,表哥也认定钟万是那个窃贼了?”
“顾家主,您觉得呢?”钟泽言把问题抛给事业蒸蒸日上的顾爵,基地安保可是顾爵的责任。
顾爵眼看钟泽言要舍钟万拖自己下水,“钟家主,机甲项目本就是我在负责,机密是我递给将军的,何来监守自盗一说?”
钟泽言点点头,就好像是在说顾爵的话有点道理,“何不听听钟万所说?”
钟万看了眼杀气腾腾的季银诚,回道:“这是我从窃贼手上夺回来的,我发现有人盗窃后与他交锋,夺回后我将东西藏在自己卧室是想着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之所以离开基地是想将此事告之家主,一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二是告知家主基地内有小人做歹,希望家主能着手此事,确保将军安全。”
季银诚听着钟万的一派胡言道:“那窃贼呢?”
“怕不是里应外合。”顾爵紧接着添油加醋道。
季银诚又道:“钟万对你可是忠心耿耿,除了表哥谁能使唤的了钟万?在没查清事实之前,你也有嫌疑。”
上头的解释都是钟万胡诌的,眼看家主因自己被卷进来,钟万当即开口道:“将军,我有话想私下对您说。”
“法官自会为我理清来龙去脉。”季银诚拍案叫定有关这件事的决策。
不想家主被牵连的钟万,不顾自己发过的誓大喊大叫道:“将军,我定会配合审问,来龙去脉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或许别人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季银诚能听懂。
要不是钟万是钟泽言的人,季银诚一定今日晨起之时亲手杀了钟万再行鞭尸。
钟万看着将军道:“我并非窃取帝国机密,而是......”
“够了!”季银诚恨不得拔了钟万的舌头!
钟万没因将军的怒火而示软,“将军。”
所有人都被季银诚赶出去,只剩下季银诚和钟万后,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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