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开始多了起来。
有天,秦宋看见一个白狼小姑娘的父亲被用担架抬走了,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好像一根羽箭扎进了秦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无力和难过。
秦宋想过,自己可能是陆羽的目标。毕竟,只要自己这只替罪羊一死,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来继续嚯嚯大家。
但对方一不夺解药,二没有伤自己,秦宋不明白,他来这一趟究竟是想干嘛。
几天后秦宋发现自己也感染上怪病时,已经晚了,执行者们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
邱铭最新研制的药就摆在桌上,可谁也不能预料这药是否有效,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秦宋仰头一饮而尽。
只觉得一种灼烧感流进了肚子,他示意邱铭和裴致远都不要出来。
前者因为解药还要靠他,后者因为没了龙魂石、妖力被封印了一半,还是不要出来逞强。
秦宋头晕目眩,刚站起身没走两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根本起不来。
或许是上次他的逃跑给执行者们敲响了警钟,这次他们无比谨慎,甚至没有一人轻易靠近倒在地上的秦宋。
秦宋疼得都快神志不清了,脑子里面嗡嗡响,他最后给邱铭做了一个手势,若是他死了,那么这次的解药依旧没有成功,还要再精进。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秦宋这次被关押在一座专门为他打造的监狱。
是地牢,湿漉漉的空气让人一阵犯恶心,秦宋被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中央,手脚都带上了镣子。
插翅都难飞的情况下,每天还有至少十人一班的执行者轮番看守。
秦宋脑海中对外界的认知开始模糊,一片混沌的黑暗里,他甚至看不见自己的样子。
怪病的正常症状是身体开始出现血斑,不断扩散,最终吞噬血肉致使死亡。
秦宋自从喝下那瓶解药,只觉得一阵从五脏六腑传来的疼痛在朝外扩散,而不是从皮肤上传来的疼痛。
也就是说,就算不能说是治愈,至少是抑制了病情发展。
但该说不说,以毒攻毒差点没把秦宋给疼死,哥,你药就不能做得温和些吗。
与此同时,秦宋也在思索另一件事。
陆羽究竟有什么阴谋。
那天他的到来显然是为了让自己感染病毒,但进一步推测,秦宋搞不懂他做这一步目的。
他既然想要自己死,那么被执行者们押往祭坛赴死和被怪病害死,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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