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见过比你还好看的姑娘。”
斯冉浅浅一笑,“谢谢。”
窗外鸟声啁啾,树影晃荡,屋内白雾袅袅,茶香四溢。
“今日若是我不出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罗苑白做的?”
米听巧闻言手中动作一顿,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有证据?”
斯冉偏了偏头,反问,“你没有吗?”
“有。”米听巧为她斟茶,“再见罗苑白时,我就觉得她有几分古怪,怀疑的种子便种下了,我也留了个寄影术。”
斯冉拧眉,“你猜到她可能会推你?为何不防备?更何况,我没出手的话,你必死无疑,留了寄影又有什么用?”
“我若死了,那寄影就会到我师父这儿,一样有用。”米听巧非常淡然,轻松一笑,仿佛并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
斯冉不解,“可你人都死了呀,到时候又有什么用呢?”
米听巧端起茶杯,浅啜一口,神情有一瞬的淡漠,“生如何?死,又如何?”
入夜后,风微凉,吹过树林,沙沙作响,上面是星子遍布的天幕,修道界没有光污染,繁星满天,甚是好看。
柏掌门给言禹和斯冉安排了一处清净的住处,四面都是花海树林,他们两人在屋顶搭了一把躺椅,言禹抱着斯冉,两人头挨着头,躺在上面,望着天空,清风拂过两人的发丝,无声的缠绕在一起。
“你是说?她不想活了?”
言禹:“准确来说,她是无所谓生死,没有生的欲|望,也没有对死的畏惧。”
“可我遇见她时,她在躲避绛乘鸟,如果不怕死,干嘛还躲?”
言禹捏捏她的手指,“我怎么知道。”
斯冉皱皱鼻尖,“真是想不通,难不成还是觉得被绛乘鸟啄死太难看了?”
“我刚刚回来的时候无意间听见有人说,巧巧是炼丹奇才,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独立炼丹了,且出的丹都是上品,从无下品,可能天才都有些怪癖,以常人的思想无法理解吧。”
“看来呀,我从来没有看懂过她。”
斯冉往言禹怀里蹭了蹭,“那个柏掌门也好奇怪,哪有人对自己女儿是那样的态度啊,而且我觉得那姑娘也不错啊,看着纨绔,但其实英姿飒爽。”
“柏姗凡跟她爹关系好像不大好,可为什么还一副要他撑腰的样子把我们带到柏掌门面前,如果要抢,自己动手不就好了?”
捧起她的脸蛋,掌心按着她脸颊两旁往里挤,言禹低头靠近她,“这么关心别人,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斯冉握着他的手臂用力往外扯,却扯不开,只能干瞪着他,小嘴被挤得嘟起,说话都不清晰了,“晃开窝!”
言禹看着她,忍不住笑出声,在她嘟起的嘴上啄了一口。
他的手松开,斯冉小猫气呼呼的揉了揉自己的脸,见他还低头看着自己,目光灼灼,哼了一声,“你太——”
才发出两个字的音,就被某人堵住了嘴。
一吻毕,言某抱着羞的把脸埋在他怀里的小姑娘,为她理了理衣服,手抚着她身后的长发,心情甚好,缓缓道,“焦曦宗掌门的女儿,要你是假,是见我们无缘无故出现在焦曦宗内,形迹可疑,才把我们带到掌门那儿去的。”
小姑娘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双眼还蒙着水汽,眨了眨,“咦?那她为什么不直接点呢,非得兜这么大个弯子?”
言禹挑眉。
斯冉撇撇嘴,“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言禹笑,在她脸上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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