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吴笑天问下去了。
“不要问,你听大舅舅的,便是了。”
不待吴笑天再说什么,郝静养挥挥手,仿佛已是觉得说了过多一般:“好了,你们不是还要去七舅舅家作客吗?可以下去了。”
这是要逐客了?
“是,大舅舅。”
吴笑天满肚子疑惑的出去了大舅舅的书房,书房外,吴笑龙正等着吴笑天。
郝静养也出来书房,领着吴笑天、吴笑龙下楼。
见吴笑天、吴笑龙随郝静养下来到一楼,吴师范重提告辞。
郝静养如同不曾有刚才谈话一般,像往年一样给吴笑天大红包。
要是往年,吴笑天、吴笑龙肯定是欲拒还迎、满心激动的,可今年嘛,都是这样的大红包,两兄弟已经是司空见惯,说声谢谢,也就收下了。
武若兰给郝美裙回礼,郝美裙推辞两次之后,在第三次推辞时,武若兰明显是口是心非、言行不一的收下了几乎所有的礼物。
郝静养对此,也只是任由两个女人彼此送礼回礼,没有说什么。
吴笑天命令劳师来施,将他们一家人载往七舅舅的家。
在车上,吴笑天无心看沿途的风景,他不明白,大舅舅为什么不让他打探白俊、白胜雪的消息,不让他插手这个案子。
老实说,西山郡城的新年气息还是有一点的,至少沿街两旁绿植上挂起了大灯笼,街上商铺售卖着过年的礼品。
劳师来施途经进入西山郡牢狱街口的时候,吴笑天内心再度挣扎起来。
自己是要听信大舅舅的话,不再理会白胜雪、白俊的事情,还是继续了解情况,看看如何处理呢?
对不起啊!
大舅舅这次不能听你的,我要继续了解。
只是我不连累你,我不能不白的看着我所关心的人在里面,总得搞清楚情况,按照道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打定主意,吴笑天释然。
也有一些心思看起周围的环境。
很快,劳师来施将吴笑天一家人搭载到了郝努力的家门口。
郝努力、郝鱼、郝宁马上从屋里迎了出来。
郝努力上去接过郝美裙肩膀上的担子。
郝美裙觉得意外,问:“努力,七舅妈呢?”
“走了。”郝努力不在乎似的轻松回答,“快进来屋里坐吧。”
郝美裙敏锐的觉察到不对:“七舅妈没有在家里过年?”
“年前赌钱,被我一脚踹走了。”郝努力担着担子进屋,头也不回的说道。
“什么?”郝美裙惊讶起来。
吴师范、吴笑天、吴笑龙也是讶异无比。
再看郝宁、郝鱼,果然高兴不起来的样子,精神不振,个个有心事。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
从小到大,自己来探望七舅舅家,哪次七舅妈不在家的?
可今年,这新居落成的七舅舅家,七舅妈却是不在家?
郝美裙让郝努力放好担子后,马上问他是怎么回事。
原来,上次吴笑天来过之后,七舅妈在饭桌上是说没有赌博,不再赌博,可实际上,却发了疯一般,继续赌博,家里什么事情都不管,还偷偷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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