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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110

丧丧又浪浪 2021-10-28

  许听廊把玻璃杯往床头柜上一放,没等杯底触到他就松了手,是半丢的性质,杯子站立不稳,一阵左右摇晃。

  无人在意了。

  钟尔被欺身而上的身影压倒在柔软的被褥间,沐浴后清爽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掀起昏沉的眼皮注视他,听到他说:“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她是怎样的?钟尔在热烈的亲吻中,含糊地想。

  大概一般的女孩子在这种事情上多少有点矜持。

  可她是钟尔,独一无二的钟尔。

  她想怎样,就要怎样,才不会被世俗框架的既定印象所控制。

  坦率到极致,反而显出一种懵懂无知的纯净。

  许听廊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些许咬牙切齿,那是不可自拔的渴望,更是嫉妒的刺痛。

  虽然矛盾,但两种情绪都指向同一种发泄手段,难免没轻没重,钟尔在酒精麻痹的情况下依然查出痛觉,当然这种无伤大雅的痛构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她到底害怕,好几次说:“许听廊你轻点呀。”

  被欲-望杀红了眼,他哪里听得进去,直到最后关头才找回几分理智,往她枕头下探去,什么也没摸到,又去摸另一个枕头,他问:“套呢?”

  上次买的一个都没用过,但是随着剧组换地方,他们酒店都搬了好几个了,钟尔一个甩手掌柜,哪里还记得小小一盒安全-套的容身之处。

  许听廊又去翻床头柜,随着他半支起身体,二人紧贴的身体分开,离了他滚烫的身躯,钟尔汗湿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春夜里,几乎瞬间竖起鸡皮疙瘩。

  床头柜里也没有。

  “你放哪里去了?”箭在弦上,饶是许听廊向来沉稳,这会也难得急躁,把两个抽屉来回翻了几遍,开关抽屉的动静很粗鲁。

  “找不到就算了。”钟尔也支起身体,黏糊糊地依偎过去。

  前胸是暖和了,后背又冷了。

  她例假一向不准,但最近几天身体的各种不适都代表着生理期的前兆,虽然老有人强调安全期并不安全,但她本就胆大包天,这会更是十足的赌徒心态,根本不管那么多。

  “算了?”许听廊都服了这个人了,连他妈都不敢见,人命关天的大事倒是不怕了,“你怀孕怎么办?”

  钟尔本想说哪那么容易中招,临到嘴边不知怎么又换了口径:“怀孕了你就公开告诉大家,你对我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让大家看看你跟我到底熟不熟。”

  这话说得可太酸了,许听廊都让她逗笑了:“睡是你非要睡的,措施也是你不想做的,结果中招了全赖我?”

  “不会中的。”钟尔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快点。”

  许听廊的喉结滚了滚。

  单纯从生理角度出发,他当然很想和她亲密无间,也已经忍到失控边缘,每拖延一秒都是酷刑。

  更重要的是,他承担得起、也愿意承担意外的后果。

  他手搭在她滑腻潮湿的背上,真的差一点就要不顾一切地从了自己的私欲。

  将她重新推倒的那瞬间,还是艰难抽身,胡乱亲了她两下,开灯捡起地上的浴袍,说:“我房间有。”

  因为钟尔承受不起意外。

  钟尔留不住他,不管她说他怂还是胆子小,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她脑袋记不住太多事,于是等他回来期间,她一直默想同一件事,既然许听廊房间有,说明他对今夜蓄谋已久,等他回来了,她一定要借题发挥。

  结果真的等到他回来了,一对上他的眼睛,她什么都忘了。

  因为这双眼睛,实在是欲-念横流,像极了一匹锁定猎物的狼。

  过于凶狠暴戾。

  完了。她担忧地想,要不还是老实点告诉他她是第一次算了,她干嘛非要为了争那一口气,和自己过不去呢。

  可是他会信吗?除了结婚两年还是雏的盛悉风,谁能相信这般匪夷所思的剧情?

  所以她要用怎样的话术,才能增加自己的可信度?

  她在那绞尽脑汁地琢磨着,许听廊已经做好准备工作。

  手脚被摆弄好方便他侵犯的姿势,钟尔头皮一紧,来不及想太多,连声喊停:“等等等等等等!”

  许听廊嫌她聒噪,以吻封缄。

  下一瞬便是毫不留情的穿透,狠准稳。

  我艹…………钟尔骂不出来,完全失声,酒都随着剧痛彻底醒来。

  好在许听廊没有立刻开始动作,给了她缓冲的时间,她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停了好几秒,才敢攀住他的肩膀,轻之又轻、缓之又缓地吐出一口气。

  此时此刻的场景,曾无数次出现在少年绮丽的梦境中,如今它终于变成现实,许听廊头皮发麻,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喧嚣,但比起身体,心灵更是无上满足,他真的摘到了十七岁的梦。

  忍住放纵的冲动,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细细感受着她的温度,她的容纳。

  他想要永远记住这一刻。

  最后,感受到她的僵硬。

  他心下诧异,脸微微退开些,就着床头灯暖黄的光线,观察她的表情。

  她一张脸几乎没了血色,眉头紧锁,他一松开她,她就自己死死咬住了嘴唇,清丽的面庞写满隐忍。

  一双微微失焦的眼眸就这么看着他,欲语还休。

  “怎么了?”他亲昵地用大拇指摩-挲她汗湿的鬓发。

  等到最初的那阵痛过去,钟尔才犹豫着摇摇头。

  他大概率不会信,那得多扫兴,痛都痛了,至少捞回个本再说。

  许听廊心头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他撤出,并没有看到血迹。

  流不流血不代表什么,他也怕自己自作多情,犹豫一会才问:“第一次?”

  钟尔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半晌,只是负气道:“叫你轻点,你弄痛我了。”

  声音还在细微颤抖。

  她要他承认喜欢她,才肯跟他坦白。

  许听廊没有得到答案,她这个态度,他心里没谱,但不方便揪着她多问,省得她以为他心里多介意——当然他确实是介意的,只是大家都是二十好几的成年人了,实在没必要传达这种负面情绪。

  “对不起。”他轻声道歉。

  钟尔本以为到这里,小插曲也就结束了、该回归正题了,结果他直直地俯下身去。

  这是钟尔今晚第一次感觉到羞涩的情绪,她想曲腿,被他摁住,她哪里是他对手,反抗无效,最后只得以手遮面,逃避现实。

  许听廊回来的时候,她整张脸已经红成煮熟的虾子,烫得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被烧坏了,被强行拉开手臂与他对视,只会语不成句地说两个字:“关灯……”

  夜晚很漫长,翻涌的情潮像海边的浪潮。

  澎湃,无边无际,永无止息。

  钟尔从起初的害怕躲闪,到尝到甜头积极配合,再到后面有点累了的半推半就,最后沦为真心实意的抗拒。

  闹也闹了,骂也骂了,求也求了,什么都不奏效。

  郎心似铁,不为所动。

  “你有毛病啊。”钟尔喉咙沙哑得不成样子,她忍无可忍,脚去踹他的脸,“我不想做了听到没?”

  许听廊抓住她的脚,在她脚背上亲一下,言简意赅:“我想。”

  “……”钟尔要疯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睡觉?”

  许听廊:“尽兴了就睡觉。”

  钟尔又忍半天,追问:“那你怎样能尽兴?”

  许听廊不太想搭理她,好一会才敷衍地说:“不知道。”

  钟尔被他气死,自然没好话:“你小心精-尽人亡。”

  许听廊把她翻了个身:“教你一课。”

  钟尔不明所以地回头:“啊?”

  下一瞬她被自后而来的力撞得差点扑进床头,幸亏眼疾手快以手撑住,才没被床板在脑袋上撞个大包。

  这一课叫“别在床上挑衅男人”。

  两个人终于相拥而眠的时候,她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快没了,被情--欲侵蚀的大脑渐渐回神,回忆他最后是怎么放过她的。

  她在意乱情迷间被他哄着说了不少没羞没臊的话,自己也分不清自己说过什么,隐约记起她好像是被他骗着答应了“下次”。

  可是他们不是约定好了,今夜一过就停止纠缠吗?

  哪来的下次。

  钟尔嘴皮子动了动,她往他怀里更亲昵地贴过去,到底没舍得实行最初完事就各睡各的计划,她不知道明天早上起来,自己还喜不喜欢他,也许他们只剩下这最后的一点时间了。

  虽然她现在,好像,更加喜欢他了,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让她对他的依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连极度的疲倦和浑身的隐痛都是一种另类的甜蜜。

  她更没敢把那句酝酿已久的必杀技“你不过如此”说出口,她怕刺激到他,又被拎起来。

  得不偿失,她现在真的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不明天再说好了……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意识开始下沉。

  耳垂被温热的嘴唇轻轻一碰,她嫌痒,想躲但没躲,只有鸦羽般浓密的长睫微微颤了颤。

  “妮多。”她听到许听廊这么叫她。

  叫得好温柔。

  这本来就是他给她起的外号,但她很多年没有听到过了。

  好像他都已经忘了这出自他的口。

  那么多人叫她“妮多”,只有他叫起来是不一样的,只有他代表了这两个字最初的意义。

  我睡着了吗,在做梦吗?钟尔不确定地想。

  来不及较真,她彻底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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