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是不行的，”孙芳抱了抱杨书墨，继续说道：“书墨，再等等。”

“……”杨书墨却语气异样，“芳芳……要是等着等着，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不会的，”孙芳在他的唇上用力亲了一下，笑眯眯地开口：“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不要你，书墨，他们说太早做这种事情女生都是吃亏的，你也是一样，所以我们还是再等等。”

“我不怕，”杨书墨还是不放弃，伸手便去抚摸孙芳的腿间。

“书墨！”孙芳嗓门提高了几个分贝，她眼睛瞪大，被杨书墨的行为惊讶到了。

杨书墨手一顿，终究还是收了回去。他低垂着眸子，像是被欺负了一样，模样可怜。

那天晚上，杨书墨送孙芳回家了，两人一路上也没再多说几句话，气氛变得奇怪，就算孙芳神经再大条，都感觉到了不一样。

……

怎么会不要他呢，那时候的杨书墨对孙芳来说是如此美好的存在，她怎么舍得不要他呢？

可是，孙芳渐渐地发现，杨书墨开始变得奇怪。他占有欲强，不喜欢看她跟任何男生有交集，又很偏执，即使他那对离婚的父母逼他出国读书，他也宁愿没有任何资助地留在孙芳身边，无形之中带给了孙芳极大的心理压力。杨书墨的母亲甚至还找她谈过话，话语中满是敌意，仿佛他们失败的家庭关系和孙芳有关。

孙芳还记得分手那天，杨书墨在她家门外站了一夜。后来一年，杨书墨依旧固执地出现在孙芳的身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给她送吃的，跟着她送她回家，偶尔出现一个男生，他也会用各种手段，让他们远离孙芳。

然后，杨书墨生日那天，孙芳被灌醉了，接下来便是有了杨清之后的点点滴滴，孙芳每每想起，总是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笑。不过，过去的事情再怎么深刻，那也只是过去罢了。她现在所求，便是过好接下去崭新的每一天，不留下遗憾。





六十六：一点甜

大半夜腹痛难忍，孙芳发现自己来姨妈了。

当时走得急，她什么都没带，虽然这边什么都有，但是卫生巾这种女性用品，几个大老爷们和两个已经过了更年期的生活阿姨自然是没有想得那么周到的。

孙芳赶紧下床换了一条内裤，然后用纸巾临时垫了一下。

翻来覆去睡不着，除了小腹疼痛，焦虑感也让她静不下来。

纠结了很久，孙芳给厉皓扬发了一条消息。

“睡了吗？”

已经是半夜11点多，孙芳也没有抱多大希望，她捂住小腹，尽量不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把白色的床单给毁了。

过了几分钟，敲门声传来。

孙芳刚坐起身，体内一股子热流传了下来，吓得她当场愣住。

门口的动静变得多了一些，还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孙芳一个头两个大，强忍住不适的感觉，扭扭捏捏地去开门。

一开门，厉皓扬和元思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小扬，你进来，”孙芳抓住厉皓扬的手，赶紧拉进房间。

厉皓扬十分听话，马上跟了上来。

“你流血了，”元思忽然开口，用身体挡开厉皓扬，动手就要去掀她的睡裙。

“放手！”孙芳恼羞成怒，情急之下嗓门都大了不少。

厉皓扬和元思瞬间明白了，他俩同时表情僵硬，手还伸在半空。

孙芳用力一推，把人弄出去之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手往屁股上一摸，果然已经湿了。孙芳深吸了一口气，马上跑进洗手间。裙子后背晕染了一滩血，小腹疼得有些痉挛，孙芳有些站不住，扶着洗手台蹲了下来。她以前不怎么会痛经，但是这一次，针扎的痛却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孙芳并没有去理会。她一方面因为刚才的事情而觉得尴尬，另一方面，实在是因为这个痛让她站不起来。

头晕目眩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孙芳干脆在地上蜷缩了起来。以前她无法理解那些因为姨妈而痛得面色惨白的同学，如今都这个岁数了，反倒切切实实地感受了一次痛到快要昏厥的恐怖经历。

有人走了进来，将外面厉皓扬和元思的人声阻隔在了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之后，卫生间门口站着一个人。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孙芳往里面躲了一下，有气无力地开口。

“东西我已经让人去买了，”元琛抱起她，动作很轻，脚步很稳。孙芳不想让自己的血沾染在他身上，挣扎了一下，但是越动，那种尴尬的热流感就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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