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跟在李香儿身后，眼睛都没有从她身上离开片刻。”
夏文杰咽了口口水，有点惊讶的问道：“你是指……”
沐天辰再次点头道：“没错，杨藐的鬼魂。”
夏文杰有点结巴的说道：“以前没，没听你说能看到，看得到鬼魂。”
沐天辰沉默片刻，看着飘扬的树叶道：“也是最近刚刚发现的。以前只能看到一个大概，明白其中的意思，现在越发的清晰的。”
夏文杰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知道看到亡灵是什么样的体验，也不知道为何沐天辰可以表现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当时他就和沐天辰一起在百花楼询问李香儿，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沐天辰有何异常。
“所以是李香儿杀了杨藐？可是为什么？”夏文杰询问道。
沐天辰点头道：“交换杀人。李香儿帮杨彪杀杨藐，杨彪帮李香儿杀苏苏。所以他们在当天才会有如此凑巧的不在场证明。”
夏文杰不可思议的重复道：“交换杀人？”
沐天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想李香儿和杨彪应该在一次见面的时候达成了协议。你按照这个方向去查，会查出真相的。”
夏文杰一口饮尽杯中的茶，起身道：“多谢天辰兄，我现在就去查。”
沐天辰也起身笑道：“不打扰文杰兄查案了。”
看着夏文杰快步离开，红衣女子问道：“你真的看到杨藐的亡魂了？”
沐天辰转头，看着红白两位女子正从不远处走来，红衣女子表情轻松活泼，充满好奇；白衣女子依然冷若冰霜，一切不放在眼中。
沐天辰轻笑道：“你们都听到了？”
红衣女子小鸡啄米一般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亡魂是什么样子的？可怕吗？”
沐天辰苦笑着说道：“你对什么都好奇吗？”
红衣女子快速的回答道：“当然不是对所有的事情。快说说亡魂是什么样子呀。”
沐天辰仰头看了看天空，低声说道：“什么样子呀。该怎么说呢？亡魂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木讷呆板，毫无生气。眼睛中没有别人，只知道苍白而执着的盯着他们怨恨之人，虽然不断尝试报仇，却无法伤人分毫，最后只能凶狠的瞪着面前之人。”沐天辰声音低沉轻飘，犹如天边的薄云，一触即散。
红衣女子想了想，问道：“听着挺吓人。”
沐天辰轻笑道：“谁说不是呢？”
白衣女子看了看沐天辰，这个人似乎承受着别人所不知道苦楚，但却从不抱怨，也不张扬，表现如常。世人所传的纨绔子弟，别人眼中贵公子，夏文杰眼中的正义者，是他，但只是一部分他，全部的他会是什么样子呢？
感受到白羽的目光，沐天辰侧目，对白羽微微一笑，熠熠夺目。
“李香儿和杨彪交换杀人是真的吗？”红衣女子又问道。
沐天辰点了点头，“应该不会错了。杨藐一直在李香儿身后，一直尝试从怀里掏东西，往李香儿杯中倒。”
红衣女子不解的问道：“往李香儿杯中倒东西？”
沐天辰回答道：“据说杨藐是被毒死的。他的亡魂应该也想用这种方法为自己报仇。”
“你怎么知道亡魂在为自己报仇？”红衣女子又问道。
沐天辰再次苦笑道：“如果我告诉你们，我能读懂亡魂的心思呢？”
“啊……”红衣女子惊呼道。连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白羽都颇为震惊的看着沐天辰。
沐天辰迎着白衣女子清亮透彻的眸子，笑道：“羽儿，是不是觉得我很特别？是不是想特别了解我？”
白衣女子扭头不在看这个自大，略带痞气的男子，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心里着实想了解沐天辰，想知道他的一切。这是她第一次对别人感兴趣。

进京


清风从门前扫过，卷起初秋落下的黄叶，黄叶与清风共舞，轻盈如蝶。漫天的黄叶，似乎把光线也染成了淡黄色，温暖如馨。
沐天辰手指轻轻摩擦着杯沿，感受着秋意，低声问道：“文杰兄，案子结束了？”
夏文杰笑道：“多亏了天辰兄，案子终于顺利结了。那李香儿偶尔结识了杨彪，两人一拍即可，决定交换杀人。不过他们这招确实聪明，把我们都骗了。”
夏文杰喝口茶，犹豫了片刻，最终问道：“天辰兄，你为何能看到亡魂？”
沐天辰闻言，沉思片刻，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能看到亡魂的？是半年前父亲离开荣京时吗？不对，似乎更早，似乎刚记事时，自己隐隐约约便能看到，当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看不到？当时的记忆也如此模糊？
沐天辰揉了揉太阳穴，摇了摇头，低声回答：“记不得了。”
夏文杰疑惑，重复道：“记不得了？”
沐天辰点了点头，答道：“似乎是近半年才能看到，也似乎是很早以前便能看到，记不清了。”
夏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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