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撑大身下的穴口,一鼓作气,将他的硬挺塞了进去一个龟头。
但是他那里太大,而她那又没开发过,实在是寸步难行。
湿润的肉壁不停地在推走突然进入的硬物,林诗被那种撕裂感痛到嘶嘶嘶叫,脸色更是瞬间白了。
不过估计濑之洲也没好到那里去,林诗低头看了眼他,发现他脸色苍白得吓人,嘴角似乎被他自己折腾出血了。
白和血的视觉冲击下,有一刹那,林诗甚至有种他即将被可怕的魔鬼上身的错觉。
林诗没敢将龟头拔出穴肉,再来一次她估计忍不住爬起身放弃算了。
但实在是一时半会喘不过气来,她尽量收紧穴肉咬住他的龟头凸起不放。
上半身却不由地失了力、胸乳瘫在他胸膛上,下半身则高高翘起含住他的命根不放,要是有人从后面看见他们,绝对会因为画面太过于淫靡羞红了脸。
///强睡了实验室的人鱼后上百个吸盘吸附在肉壁(意外迟更抱歉)
上百个吸盘吸附在肉壁(意外迟更抱歉)
缓了缓,林诗从那阵阵酸胀疼痛感中回过神来,再大幅度动弹她保定受不来。
但是实验要进行下去,不可能容许她这样拖拖拉拉,必须要让他射出来,才不算白遭这份罪。
事情麻烦得很,两人就这样不上不下,濑之洲估计也难受的,她趴在他身上,能明显感受到他胸膛起伏得格外激烈。
空气里弥漫着的都是暧昧的膻腥味、以及淡淡的铁锈血腥味。
闻着便让人热血沸腾,肾上腺激素剧增。
经过这么一遭折腾,本来濑之洲眼睛上蒙着的布条几乎不废半丝力就能被掀开。
但他没有,反复折腾下倒是将鱼尾巴上绑着的圈圈铁链挣脱了。
银色鱼尾上的鳞片散落不少在浴缸水面上,上面裸露在外的皮肉更是血迹斑斑。
但林诗可没敢将他不愿摘下蒙眼睛的布条缘由归于自己,他不愿,绝大部分该是为了春香姑娘罢了。
大概是想眼不见为净,就能欺骗他自己。
林诗没将心思放在这些小儿女心思上。
尽量忽略下身的撕裂胀痛感,手肘撑在他冰凉的胸膛上,撑起胸乳不碰到他,减少再次出现那种莫名的酥麻感。
这是实验,不必要的感觉只会干扰思考。
她直起身子望向两人负距离接连的下体,脸颊蹭的一下涨红起来。
什么鬼?!
他竟然只进了个龟头?
大半个紫黑色茎身,裹着鼓胀的青筋还裸露在外面。
感情弄半天,就只插入了最细的那部分她就疼得死去活来?那剩下那一大半岂不是……
虽然为了实验她可以献身,却不意味着愿意就这样被他干死。
想撤退打退堂鼓,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已经进行到这一步的实验。
没办法,已经缓过劲儿的疼痛感不再,林诗不愿死心的想法卷土重来。
眼一闭,牙一咬,她手撑在他腹部,下沉腰肢,让穴口含住更多茎身。
濑之洲本来就喘着大气儿,胸膛起伏不断,这会儿因为她的动作挣扎得空前剧烈。
林诗一不留神的空档,竟叫他鱼尾巴挣脱了铁链的束缚。
“啪”的一下,银色巨长鱼尾打在浴缸的水面上,溅起的水花足有半米高直达浴室天花板。
眨眼间,他的鱼尾巴跟水蛇似的,以触不及防的速度缠上林诗的腰肢,尾端的扁扇鱼鳍飞快强势地分开她的大腿。
再加上他身上黏液的作用下,林诗一个打滑,直接呈“M”字型,大腿大张趴在他身上。
身子因为被一抬一丢,小穴肉壁收紧得过分紧窄,身下的濑之洲被她激得再也控制不住,疯了似捅进穴肉最深处。
龟头凸起抵在子宫口处,停了下来。
两人都气喘吁吁,尤其是林诗,她下半身已经不受控制微微抖动起来,那处穴口更是刺痛麻胀。
但不等缓过劲来,濑之洲已经食髓知味,开始慢慢地前后抽插起来,速度极慢极压抑。
这种频率下,林诗渐渐地迷失了自我。
慢慢忘了疼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酸痒,从脚底蔓延到发根。
那感觉快要将她逼疯。
甚至想像个荡妇,牢牢箍住他的腰腹、求他操得更快,更用力些。
还想大声尖叫。
“叮铃铃——”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
但浴缸里翻云覆雨的两人都没听见。
响了足足有十几秒,才把林诗的神魂从虚无缥缈一片空白中拉回。
她恍惚半响,骤然意识到自己做在什么荒谬事,猛地一震。
自己竟然沉迷在实验中,还被他带着走!
这是万万不可的事情。
她顿时挣扎起来,不料小穴跟着她的情绪走,肉壁褶皱蠕动得格外粘稠、缠绵。
缴得身下的他都低哼出声,不由加速。
很快,濑之洲似乎也意识到她的不用心。
银色鱼尾巴将她双腿收得更紧,腰肢摆动得更加剧烈,林诗在狂风巨浪中几近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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