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
“自从被锻出后，我很少见到月染，她一天的大多数时间是在锻刀室锻刀度过的。虽然她沉迷锻刀，但本丸的刀剑都会被及时手入，疲劳碎刀也只是个意外。”
“她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大将了，本丸里的气氛也是和睦的，直到……她锻出了三日月宗近。”
“以前的事我并不清楚，只是从粟田口的大家那里打听到的。她曾和一把三日月宗近相恋，后来那把刀剑为了保护她碎刀了。”
“她开始频繁地锻刀，锻出三日月宗近后就消停几天，然后对对方表白，但那些三日月宗近总会拒绝她，于是她又把那把三日月宗近刀解，继续锻下一把。”
“本丸的资源消耗很快，虽然她有特别留出用来修复的资源，可在各种暗堕本丸的传言影响下，所有人的担心有增无减。这种担心在又一把三日月宗近锻出来后达到了顶点。”
“就像传染病一样，暗堕迅速在本丸中传染。当加州清光带着暗堕化特征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突然醒悟了。她向肃清部举报了自己……”
“由于发现时间早，本丸的最重程度暗堕只是半暗堕阶段，于是该拔的禊拔禊，该回收的回收。虽然没有任何刀剑被肃清，但本丸还是散了……”
雪川彻子沉默，只是听药研藤四郎述说，并不发言。
说完后，两人是长久的沉默……
“药研，你想怎么做……”良久，雪川彻子开口问道。
“大将，我想去一趟，去看看。”药研藤四郎将头说着，将头靠在了雪川彻子肩上。
“我会尊重你的决定的……”雪川彻子轻轻地说道，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药研藤四郎的黑发，安抚着他，也安抚着自己。
“大将……我会回来的……”

第十章


辞别了本丸，药研藤四郎通过传送阵到达了目的地——1586号本丸门前。
敲门，不一会儿，门里的跑步声越来越近，门开了，是五虎退。
“药……药研哥？”五虎退不确定地喊出声。
“嗯。退，好久不见了。”药研藤四郎回应说。
“太……太好了!大家都会很高兴的。”五虎退低低呢喃着，扯住了药研藤四郎的袖子，“要去见见大家吗？”
“那走吧！”药研藤四郎把袖子从五虎退的手中抽出来。
“好、好……药研哥你跟我来。”五虎退被药研藤四郎的动作弄得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尽职地带着路。
“一期哥!”五虎退怯生生地叫着。
“出了什么事吗，退？”一期一振回过头，柔声细语地问。但一看到身后的药研藤四郎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欢迎回来，药研。”作为大家长，一期一振对药研藤四郎表示着欢迎。
“欢迎……欢迎回来，药研哥。”
“药研哥终于回来了啊！”
“欢迎回来，药研哥!”
……
粟田口一派七嘴八舌地表示欢迎，人少，可场面很是热闹。但也有细心的小短刀发现，药研藤四郎并不是高兴的。
“药研，怎么了吗？”一期一振也看出了药研藤四郎脸色的沉重。
“你们……抱歉，你们说错了。我只是来看一眼大家的，我已经有新的大将了，并不会回来……”药研藤四郎看着迅速安静下来的众人，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药研，我们能谈谈吗？”月染的声音从拐角传来。
“好。”
天守阁的办公室里，药研藤四郎与月染相对而坐，桌子上是一壶清茶。
“刚才，你对粟田口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月染似乎沉不住气，抢先发问。
“我的决定和审神者你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在忠于大将而已。”药研藤四郎平心静气地说。
眼看着月染又要说出原谅之类的语言，药研藤四郎问道：“你现在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看到对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发问弄懵了，药研藤四郎再次详细地说：“你现在是如何看待当初为三日月疯狂的自己。”
月染立刻反应，认为药研藤四郎还是不相信自己，立马说道：“当初是我错了，我不该相信符丧神会和人类拥有爱情……”
听着月染的喋喋不休，药研藤四郎开口打断说：“你到现在还没有发现自己的问题吗？符丧神和人类的爱情没有错，错的只是你那颗不能忍受离别的扭曲的心。”
药研藤四郎的指责一针见血，月染想反驳，却不知如何开口。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药研，你变了，你一直是……”
“清醒点吧！你所熟悉的药研藤四郎已经碎刀了；而我，从锻出被唤醒后到肃清完成时，我见到你的次数一双手来数完全绰绰有余……虽然我们同样是药研藤四郎，但刀随人主，每一把药研藤四郎都是不一样的。”
看着几乎要哭出来的月染，药研藤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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