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法,索性就掌着她握住,慢慢地套弄。一来二去,总算是有了感觉。
荼锦一开始还在苦言相劝,渐渐地,就没了声音。不是因为生气或是失望,而是——原先被捏在手里,那团僵蚕似的东西,竟真得变大了!而且长势惊人,维度盛满了她整个掌心,又硬又烫,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上面炙热青筋脉络。随着上下套弄,甚至还也摸清了肉嘟嘟的伞冠,分明的沟壑,就连颤动都是那么真实。
肖宁的喘息声渐浓,不知觉地又咬起破了的那块唇角,身体往后仰躺着,只手上力气极大,抓着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撸动着。见她惊疑地望过来,便浅浅一笑,有些羞赧,又很得意:“和谢小公子比呢?”
……
疯了,一定是疯了!!!
荼锦暗暗掐了一把大腿,结果疼得差点把自己送走。使劲摇了摇头,并没有如预期般从梦中醒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自认记忆超群,清清楚楚的记得初次从青云阁救他,他浑身赤裸着,双腿间的那个东西又小又畸形,绝不是正常男孩该有的样子。何况即便北梁建朝之后后宫便被废除,可宦臣依旧,再松泛,也不可能有假冒这么荒唐的事情啊!
大概是荼锦的表情太震惊太错愕,少年失笑出声,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就在卸力的瞬间,她就猛地收臂,像是被烧红的烙钳烫过似的,局促地疯狂搓手。俏生生的面皮儿涨得通红,难得显出了与身份不同的茫然无措来。
“我不是肖含誉。”他说,“但我是肖宁。”
肖宁望着她,神情又痴又真:“最开始被你救的那个是我双生的哥哥,肖安。”
第26章
“那他呢?”
“死了。”肖宁淡淡的说,“三年就死了。”
肖父肖母刁懒馋滑,爱赌钱吃酒,欠了一屁股债,年年带着兄弟两个东躲西藏。几乎从他们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路上奔波。小时候被装在背篓里,再些就被放在板车上。秋收冬藏,换了不知多少座城。
哥哥还好,弟弟生来便有哮喘,随着家人一路北上,身体一天天变差。最后停在京华,更是一病不起。起先父母还肯弄些药来替他吊着,没多久摸清了附近的赌场,便不再管,再后来,就消失了。
十二岁的肖安自己还是个孩子,便要带着体弱的弟弟独自在陌生的城中生活。亏得一副乖巧的皮囊,又吃苦耐劳,虽然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但苟延残喘倒也够了。只是肖宁是天生的病秧子,好的时候还好,一病起来就来势汹汹。有一回他喘症发作,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回,还是好心的药堂赊了大笔款项,才将将把人捞回来。
只是那笔钱,是两个孩子从来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再后来,肖安便打听了门路,到宫中去做黄门了,也用那笔净身的钱还清了欠款。宫里头包吃包住,还有余钱,他是最末流的那一等,管得倒也松泛,时常还能得到些宫里大人的赏赐,眼看着日子就要好起来,一伙穷凶恶极的地痞又气势汹汹来砸了他们的家,抢走了为数不多的积蓄——
那些人都是赌场里的打手,来要的是他们父母欠下的债。
肖宁性子极端,几乎被逼到崩溃,却又不敢死,怕教哥哥无牵无挂在,只能一直忍着、挨着。因为有一张美丽的脸,城中不少鸨母见了他都觉得惊为天人,有意收他去做兔儿爷,好几个出手阔绰,见面便是一整袋沉甸甸的银锭子,一枚玉佩,和一张卖身契。走投无路的孩子,哪有里不心动的道理。
他留下了东西,兴冲冲地告诉了哥哥,结果向来温和软弱的肖安大怒,狠狠打了肖宁一耳光。
即便到今日,肖宁都记得那时肖安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再敢动这些腌臜心思,要这些脏钱,就叫他滚出去门去,莫要姓肖,也莫要和他做兄弟。
那时他还委屈,不懂哥哥为什么会如此大动肝火。
直到十七岁那年,他忽然被一伙不认识的宫里来的大人接去的宫中,见到了一个穿着花衣,香气扑鼻却一脸褶子的妖怪——是老督主章重九。随后便见到了遍体鳞伤,几乎不成人形的哥哥的尸体。
而他甚至连悲伤的权利都没有,就被匆匆换上了哥哥的衣裳,被推出去供他们粉饰太平——那年新帝迎后,太后为了能有个好兆头,主张肃清内庭,偏上头有个主儿在这节骨眼上玩死了个小黄门,事后才后怕起来。老督主千番查探,才知道那死掉的小黄门正巧有个双生弟弟,于是收了重金,答应将事情掩盖。
于是就这样,肖宁阴差阳错地成为了第二个肖含誉。
“……”荼锦又一次想起那夜那片昏黄烛光下无助少年,不住叹息。
到底没能救得了他。
如此回想起来,并非没有端倪。小黄门被送回宫中去时候,还是隔三差五的挂彩,只是问他他都搪塞说是被其他前辈欺负。与眼前这个执拗古怪的少年不同,最开始的肖含誉总是胆小又内敛,对自己的好意诚惶诚恐,第一次遇见时那样落魄,想得竟还是自己脏,不敢与她触碰。
不——
或许,肖安一次也没有碰过自己。
荼锦眼眶发酸,使劲揉了几下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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