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会做这种事。”

“好好好，我知道了……那你有空帮我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听着电话那头小宋总一叠声的辩解，我揉揉眉心，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一瞬产生的怀疑很没道理。

就和宋歧说的那样，且不说他没动机把黄子珊送到璟元来，就算他送，人璟元也得愿意收才行，难不成他还能提前为黄子珊上下打点？

嗯，应该是我多想了。

不过黄子珊刚才看到我和赵允那态度还是让我有些介意。于是，在回到办公室后，我趁还没正式开始上班，抓着女主一番好旁敲侧击。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在林氏我基本没什么好脸色给她，但黄子珊对我的印象却很不错。我朝她一招手，这姑娘就两眼放光，屁颠颠贴了上来。在我面前，她也没什么防备，只很简单问了几句，她就把我想知道的事情一并招了出来。

原来，小宋总确实给她在亲戚家公司安排了一个岗位，只不过那是家主营金融中介代理服务的投资公司。金融行业业务复杂，黄子珊这个外行人什么也不懂，很是煎熬，光坐着拿钱她又不好意思。恰好在那时，她从几名客户的闲聊中偶然听说了我和赵允的事，知道我（此处黄子珊原话是“憧憬的前辈”）去了赵允那里当秘书，又听说璟元还要对外再招一名秘书，她当即抛下宋歧安排的岗位，追随我的脚步来了璟元。

“之前在林氏，和可露姐共事的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再次和前辈一起工作，我会珍惜这次机会的！”说到最后，她抓住我的手，脸颊浮现羞赧的红色，其情其状，我见犹怜。

别，可别……你这热情我可消受不起。什么最开心的日子，那段时间活儿全我干的，你可不得开心吗！

我木着脸挪开她的手，心里直呼孽缘啊孽缘。说起来，前段时间我把水泼赵允身上的事因为目击者太多，确实闹得有些大。朋友圈小视频传来传去，衍生出了很多种版本，光我听说的就有对薪资不满、报复前男友、对手公司的卧底破坏企业合并等好几种。而之后赵允招我当了秘书，更是给他在外头搏来个“不计前嫌”、“求贤若渴”的美名。

我一贯脸皮厚，仗着身边没有亲戚朋友管我，并没在意过这些传闻。结果，这不就自食恶果了！

……对，恶果。

不是我吹，黄子珊那业务能力，谁用谁知道。她之前在林氏当过总裁秘书，履历看起来光鲜，可除了头几天在我手下学过一些东西，后面那些日子她全程都在划水谈恋爱，什么都不会。

这些在面试时或许还看不出，但正式上班后，只是带着我们随便做了份报告，三位秘书立马试出了水分。

“姚秘书，你们不是同一家公司出来的吗，怎么……”刘秘最心直口快，在黄子珊面对最基本的汇总格式表又一次面露迷茫时，欲言又止。

我抬起头环顾周围，发现不止刘秘，对桌的张秘也沉着脸，旁边桌脾气不太好的王秘更是发出了一声冷哼，嘴里嘀咕：“原来林氏出来的也不过如此……”

啧，这叫什么事啊……

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不止黄子珊，三位秘书连我估计都要有偏见，我叹了口气，只能赔笑开口：“是这样的，前辈们不知道，黄秘书在林氏主要负责的是协调与辅助管理工作，业务方面大概是太久没接触，确实有些生疏。我知道前辈们工作繁忙，抽不开空，这样吧，今天就由我带她先回忆一下各项业务，等熟练了再由各位前辈继续教我们如何？”

“那就这样吧。”张秘思索片刻，点头应允。

于是，上班第一天，我的工作内容从商海纵横变成了教黄子珊。

迎着女主肉麻兮兮充满崇拜与依赖的目光，我打了个寒战，仿佛看到了并不美好的未来等着我。

太惨了……

*

与此同时，云胜集团。

挂断电话后，宋歧收起甜腻的嗓音，接通了助手的内线电话：“过来一下。”

助手王胜接到电话，很快敲门走进了办公室：“老板。”

“怎么样，处理得干净吗？”

“您放心，已经统一过口径，刘总的公司还指望通过与我们的合作起死回生，他不敢把我们让他去瀚邦投资做的事传出去。璟元那边，几名人事都是用现金进行的交易，轻易查不出痕迹……”

“嗯，退下吧。”宋歧点点头，扬起的嘴角昭示着他难得的好心情。

钉子已经埋下了，剩下的就是……

不知想到什么愉快的事物，男人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眸光潋滟，宛若盛满盈盈春色。

想要抢他的人，也得有那个福气承受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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