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了秋,天高云淡,此出又有如此的怡人风景,也不算奇怪。”
“沐侍卫,你可会放纸鸢啊?近日天儿这么好,我们不急着赶路,要不你放一会儿给我们看看!好些年没放过纸鸢了。”
“这…不知君后…”
马车里,沈蜜也不在沉默,这秋高气爽,不想天天闷在马车里赶路:“沐侍卫今日就先停停吗,明日再上万山寺也不迟。”
“好,那君后先下车,我去布置。”
林于风着了处阴凉地,吩咐下属布好看台桌椅,再放上绸垫,摆上沿途买的特产瓜果点心。
安排好各项事宜,林于风寻着纸鸢去找那家主人,毕竟要看的是放纸鸢。
那人家离得不远,远看一群家侍打扮的人站在家门口,陪着放风筝。
林于风打马上前,主人应该是个官家小公子。
住在这好山好水的地方真是享受。
隔着十米远,林于风先遥遥拜见了一下。
一个已婚郎君打扮的人过来和她说话。
“姑娘,不知何事。
“叨扰,我家主人见到纸鸢有些心痒,如是贵主人允许,可否卖一只给我。价格可随意而定。”
那郎君见林于风言辞得体,长得也气宇轩昂,心生好感:“姑娘稍等,我去问问公子。”
那小公子拎着纸鸢玩得正开心,脸上热出了红晕,听到身边人的话,转头望向林于风,“咻”得脸更红了,把纸鸢的的线交给旁人,自己跑走了。
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只新的纸鸢,还提了几个墨迹未干的字。
那小公子并不过来,只是嘱托着刚才那位郎君什么,眼不是飘过来偷瞧着林于风
那郎君过来了将纸鸢递过来:“我家公子说见面即是有缘,这纸鸢赠你变好。”
林于风忙作揖感谢:“那就感谢贵公子了。得赠佳品,感激不尽。我家主人还在等候,先行失利了。”
“姑娘多礼。”
———
林于风回到马车边,沈蜜早已等候在屏风围绕起来的小隔间内,百无聊赖地吃着小食。
“沐侍卫等了你好久。”芙蓉心直口快,脱口而出。
“那人家当家的是位小公子,着实寒暄了一阵儿。劳君后,芙蓉公子,绿荷公子等候了。”
“无碍,无碍,这里凉快,风景也好。等得,等得。”芙蓉憨笑道,“既然得了纸鸢,那咱们放起来吧!君后,绿荷一起啊!”
绿荷看他这兴奋样子失笑道:“天气还有些燥热,君后在这边看着就行。你和沐侍卫去放就行。小心着些,别受伤了。”
“省得了!那我去了,君后,绿荷,我一定放得高高的,让你们好好看看!”
果真那纸鸢一路顺风,飞上青天。陆地上遥遥望去只剩下一个点。
放风筝的两个人,本来跑去得很是开心,笑声中畅快不已,连带着各怀心事的几人纷纷开解不少。
放完纸鸢,已至傍晚,只能先在万山寺下的普瑞镇住店,第二日上山。
十八、意外
普瑞镇距离万山寺还有一段行程,可以行马车。然到了万山寺山脚就得下车步行,沈蜜向来是不走的,着人用步辇运上山去。
“沐侍卫,你今年二十…”
“二十一了,年底便是二十二生辰。”
“你也这般大了,不知家中可已娶了夫郎。”
“本来家中定了一个,打算明年成亲…”
芙蓉嫌车内沉闷就坐在马车外,与一旁随护的木风聊天。沈蜜在车内闭眼小憩,耳朵却收集着车外信息,手指捏的发白。
“可惜啊,他趁我出远门,找了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嫁了。”
“啊?这人嫌贫爱富,放弃沐侍卫真是有眼无珠。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沐侍卫放心回京我就帮你相看起来,肯定找个更好的给你!”
“是啊,沐老妹,你姐夫可是认识不少哥哥弟弟,到时候你想要几个有几个,不如主君侍君一并娶了!”一旁的韩皓也开始打趣。
“哈哈,那人并非真的嫌贫爱富,只是我不够体贴他罢了。说起夫郎,我已这般年纪,也是时候认真考虑一番,先谢过韩姐,芙蓉公子了。”
“好说,好说。”
“诶,昨日你去找纸鸢的那家不是个小公子吗?有没有对你表达些什么意思啊!我可看见了那纸鸢上写的什么“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啊。怪不得你拖了那些时候!”芙蓉调皮地问道。
“芙蓉公子,休要胡说,毁了别人家公子清誉。不过是远远见了一面。”
外面一片笑语,车中沈蜜既反驳着那人说自己不够体贴的言论,也气她言语中护着那个前未婚夫,又有些庆幸…庆幸什么呢,她都打算娶一大堆夫郎了。还有那个才见了一面的小公子,什么“云胡不喜”,呸,果真是山野人家,没个礼数。
沈蜜委屈不已。
其实林于风心知沈蜜在车内偷听着,故意说些想让他吃醋的话,可是说完觉得自己幼稚可笑,没有意思,也无报复快感,渐渐收了声。
恰好绿荷敲了敲车壁,训芙蓉扰帝君休息,芙蓉吐吐舌,入了车内果见帝君面色不佳,再不敢造次。韩皓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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