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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胎记 小院儿是绝佳的诱饵……

吴蚕已老 2021-11-23

  [古装迷情] 《花钿胎记》作者:吴蚕已老【完结】

  名叫小院儿的少女,自幼在瘦马贩子手里长大,几经辗转,险些坠入风尘。

  因为额头上一朵花钿形状的胎记,与左丞大人的女儿一模一样,她被当成替身,嫁给了阴阳怪气风流不羁的九皇子。

  大婚当日,小院儿很怕露出马脚,掀开盖头,却发现这九皇子,原本见过面的,自然早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以为他将计就计,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其实所求,只不过是她的心而已。

  而她身上的情毒,只有他能够“以身相解”。

  九殿下原本视锦绣江山为粪土,因为她,倒可以横刀立马,逐鹿天下!~

  阴阳怪气帅皇子×聪慧沉稳小美人

  HE,婚后小甜饼。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励志人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郑澜,小院儿 ┃ 配角:秦志城,安泰公主,李秀蓉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替嫁给阴阳怪气的九皇子

  立意:出身不是问题,重要的是灵魂伴侣

  第1章 胎记 小院儿是绝佳的诱饵……

  夜幕四合,运河上的桨声灯影逐渐旖旎动人。

  画舫上摇曳的灯火,将宁静的水面撒成星河,船上浪柳流莺风姿绰约,咿咿呀呀的琴声歌声里情愫袅娜,作张作致撩人心弦。

  运河船伎,是夏日入夜时分属于临河县特有的风景,无数前来猎艳的人流连忘返,流动的运河为浮萍般聚散的男女提供着方便。萍水相逢,摇曳生姿,正是他们眼里临河游女的迷人所在。

  众多游船画舫中,一条不大不小的船内,伪装成“船伎小户”的三个人,正谋划今晚的大事。

  刚刚年满十六岁的小院儿是极佳的诱饵。

  小院儿在船头蹲下,任绯色裙裾落到清冷的河水中,妩媚风情的脸上浮现出一弯浅笑,衬得眉头那朵与生俱来的花钿更惹人心醉。

  这朵“花钿”其实是小院儿的胎记,在两道美眉的正中,形状如同一朵菱花,为她出尘的美貌添加一份独一无二的标记。曾经倒卖过她的人牙子说,这朵花钿是她的点睛之笔,日后会让她价值连城。

  身型壮硕的金三摇桨,在远离其他船家的僻静流域抛下船锚,然后忍不住去偷瞄小院儿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眼神值得玩味。

  画舫的船楼内,坐着金三的母亲金婆透过小窗,把儿子的心思看到眼底,遍布皱痕的脸上凝着一层厚厚的江湖阅历,露出一双恶狠狠的眼眸。

  小院儿敏感地察觉到了金婆这几日的不悦,哪怕今晚的“扎飞”,圈到了一头真正的肥羊。

  小院儿琢磨金婆不高兴的原因。自从两年前上了这母子的“贼船”,小院儿过得小心翼翼。金家这对母子却是敢随时杀人越货的歹徒,说不提防那是假的。

  不过小院儿似乎也有些习惯了,幼年就多次被倒卖,后来在高等青楼里走过了童年,凭着智慧和一点运气全须全尾地活了下来,至今居然还是一块完璧。

  今晚上船的人,是一个富家公子,一会儿就要上船了。每次作案之前,金婆婆和金三都十分沉默,虽然是仙人跳的鸡鸣狗盗,也要冒着许多的风险。

  这三个人做仙人跳的骗局已经两年,入夏以来沿着运河上下作案,三日前到了临河县,就遇到了吴公子,他一眼看上小院儿。今晚他要带三百两现银,梳笼小院儿。

  “三儿,随我去生火。”金婆拄着拐杖,将儿子喊到船的另一头,红泥小火炉前,递给他一包橄榄炭。金婆随手闭上船屋的门,母子俩的声音,小院儿是半点也听不见了。

  “羊什么时候进圈?”金三闷声问。

  “约好的是亥时一刻上船。”金婆随口答着,“小院儿待会儿就要梳妆了。”

  金三熟练地把火升起来,支上铁壶烧水,磨刀霍霍盯着燃起来的火光。

  以往,小院儿是饵,金婆伪装成鸨母,等好事将成未成,金三冒出来来捉奸,或者说是小院儿的哥哥,或者说是梳笼她的恩客,劫掠了那人的钱物就将人绑起来扔到水流湍急处,是死是活全凭运气。

  开始,金婆婆和金三说话经常“掉侃儿”,就是说江湖黑话。所谓扎飞和肥羊,意思是骗局和猎物。为避人耳目,母子俩总是用江湖黑话传递信息。日久天长,小院儿也能听懂不少了,金婆婆知道她听得懂装听不懂,因此干脆和儿子说话的时候,尽量避开小院儿。

  夜越来越深,小院儿叹一口气,拿着铜镜在船头挽发。她知道母子俩又在避着她说话,所以识趣地不往船舱里去。

  “扎飞完这回,就奔穴。”金三闷闷看着铁壶里的水沸腾出蟹眼大的气泡,对金婆说,但更像是对自己说。

  奔穴的意思是返回老巢,有一丝金盆洗手就此收山的意味。

  金婆看穿了儿子的心事,却有几分嘲讽地一笑:“傻小子,赚够了钱,就不必‘念嘬’了。说说,看上哪家的果儿了?丞相的女儿,皇帝的妃子,娘上天入地,也给你领回来。”念嘬,是挨饿的意思,而果儿代指年轻漂亮未婚的女子。

  金三蹲着,回头瞥一眼船尾的小院儿,她正对着潋滟的河光挽发,为今晚的作局准备,三千鸦发悉数散开,在临河的微风中飘扬,遥远看去就是一道不可方物的倩影。

  金婆本是和儿子半开玩笑,也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若是往日,木讷寡言的儿子可能会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开或者干脆反驳她两句,那么她方知儿子还只是懵懂,而不是唯独喜欢了谁。但如今儿子在她面前严肃和沉默,近乎是一种坦白,他是真的把小院儿放在了心上。

  跑江湖,做的事是打家劫舍,刀尖上舔血。多年来,金婆和儿子是极有默契的,很多事都点到为止,不必说明白,但金婆知道这毛头小子初次动了真心,却犯了一张白纸的错误,她是必须要管的。

  “你和小院儿,不合适。”金婆终于把这几日压在心头的烦闷表达出来,金三其实有些讶然,母亲很少这般直接表露心迹。

  金三沉默,看炉子里的橄榄炭噼里啪啦地爆出火花。

  两年前,母子俩是从一个贩子手里劫下了小院儿,那时候就知道她是还没有开包的处子。人贩子觉得她过分美貌,奇货可居,在扬州遍寻买家,居然竞拍起来。金婆母子位图钱财,将他们杀了个干净,银票和小院儿都落到二人手中。

  金婆本想随便把小院儿发卖,但是她眉心的胎记太惹人注目,当初为了避免被官府盯上,暂且把她带在了身边,打算换个地方卖掉。但小院儿总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还默默照顾起母子俩的饮食起居,特别是烧一手好饭菜,金婆用着顺手,就拿她来做诱饵,在运河上做起仙人跳的营生。

  是以,虽然三人是一伙儿,小院儿到底不是他俩的自己人。

  起初,金婆想,金三也十八岁了,小伙子血气方刚,若忍不住拿小院儿出出火,也不是什么大事。甚至最初,多次给了他俩独处的机会,没想到金三一下都没碰过她。

  有时候,男人不肯碰一个女人,才是最麻烦的,那是一种因为珍视而生的忍耐。

  其实何止不碰她,这半年来,金婆发现有时候金三连看小院儿一眼都羞怯了。

  “她没失过身子。”金三对母亲有几分不耐烦道。

  “我不是说她不干净。”金婆的语气已经有几分着急,自古盗不笑娼,何况她也知道小院儿至今还未经人事,尚不算门子里的人。

  金婆担心的是儿子所看不到的地方,她凭直觉知道小院儿看似乖巧温顺下,还有很多更深的心思,连她自己都未必看得透。这女子是极有些城府和主意的。

  “她啊,心里头没你。”狠狠心,金婆到底扔出这句有些凉薄话来。

  看见儿子眼神瞬间黯淡下去,金婆略略有些不忍:“你也十八了,娘答应你,做完这次,回天陵山老家买田置地,给你相看一门你愿意的亲事,从此不问江湖事。但小院儿,不行。”

  金三沉默着,皱着眉头,把烧开水的铁壶拎到船楼里去。

  小院儿见母子俩说完了话,才很有分寸款款进了船楼,取出妆奁描妆。母子俩不许她听的,她从来都主动避嫌。

  点好绛唇,小院儿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两年的确出落成一份惊心动魄的美丽,连她自己也是承认的。她指腹缓缓抚过额头眉心处那朵花钿胎记,又取出黛墨描眉。

  刚刚落笔,她就从铜镜里看到了背后的金三,粗粗的指节从袖口里掏东西,然后递过来一个长条锦盒,她不明就里接过来,有些疑问看着他。

  “藏在头发里,防身用。今晚那羊恐不是一个人上船。”金三看着船楼外的金婆并没有看过来,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说。

  小院儿打开锦盒,是一枚有机关的银簪。银簪后面还有个纸条,画着簪子的“用法”,原来银簪子两头各有一个小孔,从一头吹气,另一头就能喷出银针,银针刺入,便能让人昏睡。

  这是金三瞒着金婆,前几日下船从江湖工匠那里采买的时候,专门给小院儿挑选的。

  “谢谢三哥。”小院儿有几分感激,但又偷看一眼船楼外的金婆,她猜测给她暗器只是金三一个人的主意,她把银簪别在刚刚挽起的发髻里,小声问:“婆婆不知道?”

  金三低着头,默默走出船楼,跳上了拴在画舫船尾的一条小舟上,用力摇橹,去远处的岸头接吴公子。他用力握着船桨,快把手指按入木头里,发泄心头的恨意。

  金三的烦闷,倒不仅仅因为金婆刚刚对他说的一番话,还因为他已经越来越讨厌让小院儿去做勾引肥羊上钩的诱饵。

  有时候,他连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都受不了。

  船头上的金婆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小舟轻轻碰上画舫的船舷。吴公子到了。

  仿佛有些不安的预感,吴公子果然不是一个人上船,他还带了个小厮,看上去十分瘦弱,名唤平安。平安看着瘦弱,却是个高手,吴公子走南闯北行商,家中多年前花了重金聘来平安做保镖,日常就扮作他的小厮。

  上船前平安看着金婆走路的姿势,陡然有了三分警惕,那步态一看便知她有些功夫。一个半老徐娘的鸨母会武功?平安觉得事有蹊跷,下意识里捏了捏藏在腰里的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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