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练练就成。”
“哈哈,好,那我也不婆妈了,听兄弟的意思,你也是个练家子?你要想练,我一会就叫人把那些东西抬过来。”
“诶,不用,我到你那就成,自己待着烦闷时,去你那练一练,聊聊天,李大哥在指点我几招就成了。”
“好说,好说,哈哈,哎呀,这终于有个臭味相...不是,那句话咋说来着?”
“志趣相投。”
“对对,哈哈,还是兄弟你肚子里有墨水。”
这时柳黑子擎着托盘,将早饭送了过来,一进屋就谄媚道:“哎呀,打老远就听到李老大这笑声啦,你这身子好了兄弟们可高兴了,咋地,今晚哥几个凑凑,请李老大吃顿酒怎么样。”
李刚哈哈一笑道:“你个狗东西,老子躺在床上半个月,也不见你去看看老子,咋地,你以为我老李再也爬不起来了是吗?”
“哪能呢,弟弟我这不是最近事情比较多吗。”说着柳黑子将早饭放在了桌上。
“你他娘的除了搂娼马子还能有什么要紧事,赶紧滚,别扰了梁兄弟吃饭。”
梁飞秋见这李刚果然在孙府外宅有些话语权,昨日罗管事亲自为他请自己,对这柳黑子也是呼来喝去,见柳黑子走了,就说道:“李大哥,这位柳大哥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你能不能跟他说一声...”
还没等梁飞秋说完,李刚牛眼一蹬,嚷道:“咋地?这狗东西难为兄弟了?平时这小子就一肚子坏汤,你且吃饭,等我去收拾他。”说着就起身向外走。
梁飞秋赶紧说道:“诶,李大哥,别,你跟他说说就行,你这伤还没好,可别动手啊。”
“哈哈,兄弟放心,我自有计较,收拾这狗东西动动手指就行,你吃着,吃着。”说完推门而去,木门被他推的“咣当当”直响。
梁飞秋没敢喝粥,只是把饼子和鸡蛋吃了,粥被他偷偷的倒在了一个角落里,吃完,等了好半天也不见李刚回来,闲来无事,就把那本“疾病大全”拿了出来,从头翻看着,他现在既然要靠医术吃饭,那怎么也要学习一下才行。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个梁飞秋从未见过的家丁走进屋子,只见他大概与自己差不多年纪,身体壮实,皮肤很黑,表情呆板,看上去倒像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家孩子,他进屋就直接木讷的说道:“郎中,内宅让你进去呢,俺送你去。”
梁飞秋起身收拾药箱,说道:“哦,好,有劳小哥,请问怎么称呼?”
“俺叫杜生。”这家丁说完就呆呆的看着郎中,不再说话,看上去也不善言辞。
梁飞秋也乐得如此,一路无话,进了内宅后,蓉儿那小丫鬟今天没来,是一个婆子将自己带到了孙妙曲的住楼。
孙妙曲今日精神又好了许多,经过昨天那么一闹,她知避无可避,羞愤之情没有那么强烈,但是对打针的恐惧感却是比昨日还汹涌,还是要让沈娘和孙夫人按着,疼的嗷嗷直叫,口中咒骂不断,直骂的郎中连臭狗屎都不如,孙夫人又是如何教育女儿自不必细说。
孙夫人待人依旧让人感到如沐春风,身躯依然让人春情萌动,但她今日捂得严严实实,对郎中的视觉刺激减弱不少,想到昨晚差点拿孙夫人打了飞机,就觉羞愧,也不太敢看她。
一针打完,屋内的几人都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如打了一场仗一般,孙夫人还是要留郎中在内宅吃午饭,被郎中再三婉拒,留下吃饭很可能还要面对那个天仙般孙少爷,这实在是让他感到头疼。
然而没想到,他还是没躲过去,与蓉儿出了院子后,那孙承曲就站在院外等着他,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引着郎中避到了角落处。
孙承曲大眼中雾气上升,怜楚的小声说道:“姐姐怎么能那么骂先生呢?先生你委不委屈?感到委屈你就哭出来,哭出来就会好受很些。”孙承曲早就来到了这里,没有娘亲的首肯也不敢进去,听到自己姐姐辱骂郎中,他气愤不已,却更不敢去找自己那凶巴巴的姐姐理论,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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