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来。
严远笑了笑算是回应,把水果全部放到拥挤的桌上,对护工说:“你先出去吧。”
“好。”
他看着护工出去,问:“她这人照顾得怎么样?”
“挺好的。”严母回答,又有些责怪,“怎么还请人来照顾啊?”
“没事的,你们的身子最重要。”严远一边拿起一个苹果去洗了洗,一边回答。
严父突然问:“你和小葵怎么样啊?”
严远刚拿起水果刀的手迟疑了一下:“我和她又没什么可能了。”
“我说你呀,也不小了……”严母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我们,或许你现在都能娶到媳妇了。”
换作以往,他一定会插科打诨把这问题盖过去,但这次,他却只是沉默地削着苹果。
“怎么了?”严母发现了异样。
“没什么。”严远摇了摇头回答。
严母皱起眉,手轻轻放到严远的手上,阻止了他继续削苹果的举动:“你有没有事,妈还能看不出来?别什么都放在心里,爸妈身子不好,但还是要关心你的。”
严远叹了口气:“能有什么事呀……”
“准是恋爱了。”严父说。
严远苦笑:“啥呀,啥就恋爱了?”
“又不要人小葵,又愁眉苦脸的,多半恋爱了。”严父一语道破,“是吵架了?”
“哪有人喜欢我啊?就我自作多情罢了。”严远无奈笑起来。
严母叹口气:“知道你现在因为我俩压力很大,但如果真喜欢人姑娘,要好好对她啊,不能苦了人家……”
“知道了知道了。”严远一边应付着一边心里吐槽起来,人姑娘都懒得理我了……
和父母闲聊过后,他也无所事事。
回了家,一个人随意拨弄着吉他琴弦,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失了意的情感浪子。
其实他也很是迷茫,他不知道他对绞股蓝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在他还不知所措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了。他拿起手机,就看到了那个半个月不曾给过回复的人的称号。
严远愣了愣,还是接了。
他小心翼翼:“喂?”
绞股蓝有些慵懒的声音传来:“在做什么?”
严远:“没做什么……”
绞股蓝:“待会儿我给你发个地址和时间,过两天记得去。还有,我给你寄了个东西,来的那天记得戴上。”
严远疑惑:“什么东西?去哪里?”
绞股蓝:“你只要听我的话照做就是了。”
严远沉默了一会儿:“那你会去吗?”
绞股蓝:“当然。”
严远:“好。”
舍得
舒蓉到乐蔻家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么一幕。
茶蓝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本崭新的《安徒生童话》,带着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语气说着那让小孩子都爱听的童话故事:“……他们先钻进他的耳朵,告诉他许多恶梦;然后飞到他的嘴唇上,用他们的毒剑刺着他的舌头。”
乐蔻躺在沙发上,头靠在他的大腿上,闭着眼安静地聆听着。
窗外的阳光细细软软地洒到他们身上,微风扬起淡粉色的窗帘,轻轻柔柔吹拂到每个人的脸上。
他们仿佛构成了一幅和谐而美好的画面。
舒蓉一滞,居然没忍心打破这在她眼里尽是荒唐的一幕。
“……蜂后在空中嗡嗡地吟唱,她唱着花儿的复仇与玫瑰花精的复仇,同时说道,在最细嫩的花瓣后面住着一个人——一个能揭发罪恶和惩罚罪恶的人。”茶蓝轻轻地念完最后一段,合上书,余光瞥到了还愣着的舒蓉,和她对视一眼之后,又移开了视线,好像舒蓉根本不存在一样。
乐蔻听故事讲完了,也睁开了眼,看到还呆站着的舒蓉,立刻起身:“蓉蓉,你来了怎么都不说?”
舒蓉奇怪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茶蓝,慢慢走上前去。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还是问道:“他真是你的男朋友,不是宠物吗?”
乐蔻无所谓地看了茶蓝一眼,说:“是宠物啊。”
“那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还亲他?”舒蓉实在是难以理解,这茶蓝来路不明,无权无势的,传出去乐蔻找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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