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耳边传来了何婉的一声痛呼。
“疼吗?”他收了牙齿,看了一眼,被咬的地方留下了几颗浅浅的牙印子,乳肉疼得发颤了,晃得人眼花,没等何婉回答,他便又低下头去,叼了那处可怜兮兮的奶儿,重重地吮吸着,这次他收了牙齿。
是疼的,但何婉不想让君生不尽兴,毕竟她是他买来的”性爱娃娃”,满足金主的需要正是她的职责所在,她吸了口凉气,努力收敛好自己脸上因痛泛起的褶皱,扯了嘴角答道。
“不,不疼的...”
“小骗子。”君生弹了弹她疼得立起来的乳珠,在乳珠将要落下来的时候,抓住了,捻在指腹间揉搓着,他穿戴整齐,昂贵西装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而何婉却几近全裸。
对待玩物似的,像摸着一个把手,带着高高在上的肆意,强烈的羞耻从头脑蔓延开来,很快的她身上起了一层淡色红。
何婉闭上了眼,缩在腿后躲藏着的手指抖得厉害,她要非常努力的克制自己,才能不让两排牙齿发出”咔咔”的碰撞声音,所以她要把牙关咬得很紧。
何婉脸被头发遮挡着,身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和泛着浅蜜色健康光泽的肌底融在一起,甚是好看,君生以为她只是羞且被激起了性欲,毕竟她的乳头最为敏感,稍稍一碰就能让她像只煮熟的小虾一般弓起身来。
“睁开眼睛,婉婉,把眼睛睁开。”
君生在何婉耳边吐着气,将她的耳尖熏红了,他觉着很是可爱,用牙齿细细磨了磨。
干燥的唇从脸侧一直贴到唇角,君生将挡着她脸的头发拨开,露出那张染上绯色的脸,长而卷翘的眼睫颤动着,投下的阴影也跟着稍稍晃动。
何婉感觉到君生在细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脸,他的目光那样具有穿透性,给人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何婉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君生出钱,她出服务,就是这样,老板给这么多工资,还送了一套房 ,不是让她上班来划水的!
这是工作,要有职业人的素养,何婉,把眼睛睁开!
何婉缓缓掀开眼睑,眼睫颤动得更厉害了,像是新娘一点点掀开头盖,那神秘而美丽的景致终于呈现开来,惹人兴奋。
君生轻笑,捏着她的下颚,稍稍抬起,吻便落了下来。
君生要她睁眼,在欢爱的时候,被那双魅惑又清澈的眼眸看着,强烈的快感汹涌地袭来,让男人腰眼酸了又酸,他将唇舌化作性器,把对方的口腔当作容器,模仿着性交抽插的动作。
他的吻一如既往地具有侵略性,宽大的舌面强硬地伸将进来,扫荡着一切,卷着何婉的舌,拖到夹杂着烟草的具有强烈男性气息的口腔,吮到何婉舌尖发麻。
何婉被吻得窒息,发出唔唔的气音,手指难耐地蜷着抵在君生宽厚的肩膀上,却没有推开他,柔顺地雌伏着,任他索取。
君生吻她,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落下,挑起何婉的一条腿勾在自己腰胯处,手指便从底裤侧边钻进去,抵着软软的穴口,轻轻地戳刺着,用突起的指腹打着圈地揉着。
唇被吻着,奶儿被揉着,穴儿被摸着,何婉感觉自己着实像条在波涛巨浪里漂着的小船,沉沉浮浮,全然不是她所能决定的。
唇一分开,何婉便味低了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条手臂,海棠枝蔓一般交缠着挂在君生后颈处。
埋在穴里的手指又舔了一根,男人的指实在太粗,指关节又粗大,每每卡着穴口进出的时候真的很勉强,那处也一定被撑得满满的。
何婉被撑得眼眶微红,她一直在放松,因为接下来的粗硬性器将比现在难过一百倍,受刑一般,被一根长长的肉棍刺穿,她一点也不舒服,也感受不到帖子上边说的舒爽与高潮,可见男人的性器不是越粗长,女人就会越爽的。
深邃立体的眼眸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何婉有些紧张了,缠在君生脖颈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指关节泛着清白。
接着,何婉听到一声细微的拉链的滑动声,下一秒,那根玩意就一点点插进来了,非常涨,特别是硕大的龟头,她眉头颦蹙,轻轻吐出此刻占据整个脑海的感受,“好涨......”
声音软软的,带着绕耳的媚,还夹杂着一点哭腔,可穴里的嫩肉吮着他的龟头,又紧又滑,君生恨不得一插到底,额角有汗滴落,他凭着极大的忍耐力,舔着何婉的脖颈,耳后敏感的部位,宽大的双手轻轻揉着她的奶儿,叫她放松。
待何婉好受了一些过后,他边挺入边微喘着气说到,“隔了一个星期没肏你了,就又变紧了是不是?”
何婉细细地呻吟着,君生喜欢她在欢爱的时候发出淫靡的声音,即使不甚舒服,何婉柔顺乖巧的浪叫也能掩盖她眼底最深处的排斥。
“是,是先生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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