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不是...”
何婉哭得眼睛都红了,睫毛凝成一簇一簇的,脸上湿漉漉的,连鼻尖都透着红,急切地拉着她的手的模样好不可怜。
许思茹看不得何婉苦哭,她怕何婉再待下去,她就要心软了,但事情不应该这么含糊地糊弄过去,界限必须要理清楚。
否则以后何婉又睁着那样一双无措的眼睛望向她时,该哭的就是许思茹她自己了。
“收拾一下出去吧。”
许思茹抽了几张纸塞进何婉手心。
覆着一层厚厚泪水,只要轻轻一眨,便会落下大颗泪珠的眼睛惊讶地瞪大了,瞳孔微颤着,何婉万万接受不了许思茹要赶她出去的这个认知。
连嘴唇都是抖的。
刚要站起来许思茹被何婉一把抱住了大腿,许思茹不可能强硬地起身,那样的话,何婉会被推倒在地,那样的话实在太胡闹了。
何婉手里的纸轻飘飘地落在了地毯上,皱巴巴的,她余光里瞥见了那几张纸,觉得自己跟那些纸的模样差不多。
她哭得太狠,突然止住哭泣之后免不了抽泣,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呼吸沉重,声音透着浓浓的鼻音。
“姐姐,别走...”
她将侧脸贴在许思茹大腿上,收紧了双臂,整个上半身都贴在许思茹腿上了。随着她的抽泣,胸膛也上下起伏着,海浪似的一下一下涌向许思茹的小腿,伏在她大腿上的纤细上半身也跟着一抽一抽。
心疼在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浮现,但许思茹还是强迫自己狠下心来,这事情必须有个了断,不然今天是梁雪,明天就会是李雪,张雪。
在何婉心里,朋友间这样亲近的相处是没有问题的,但那人呢?
那人看何婉的眼神真的那样单纯吗?
那眼里的浓厚兴趣与暧昧,藏也藏不下了。
何婉没有界限的友情,在有心人眼里就是可以靠近的,可以吞吃的最佳信号,她们借着友情的幌子能干出多少肮脏的事情。
一想到这些可能,许思茹就气得发抖,后槽牙咬得发酸。
那些该死的豺狼,竟敢觊觎她的宝贝。
梁雪,她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何婉面前。
对于何婉,也需要调教,不然她那过于天真浪漫的思想,是颗定时炸弹。
何婉的讨好、撒娇,许思茹是很受用的,她要起身,就是等待着何婉的挽留,表现出对她的依赖。
果然,手指又被小猫含到嘴里了,这次只吃了中指,带了些挑逗地意味,性暗示十足地深深吞进那根修长的指,带着深深的不舍地将它一点一点吐出。
秀丽的眉毛舒展开来,许思茹微眯着眼将肩往后靠,微垂了眼睑,细细看着何婉卖力地举动。
气氛突然变暖了一些,直到门口传来两声突兀的敲门声。
“许总,采购部的经理有事情需要向您汇报。”
王宁的话音几乎是清脆地刚砸在地上,许思茹就抽出了手指,声音有些泠然,眉眼覆着一层薄薄的冰霜。
“出去。”
她边说便从桌上抽了一张印花的抽纸,将手上黏腻的津液擦拭干净,看也没看何婉一眼,便站起了身,蜷成团的纸巾落入垃圾篓里。
何婉跪坐着,撑在地毯上支撑身体的双手收紧了。
77错哪了?
何婉轻声推开书房的门,书房大灯没开。
角落里都是黑黢黢的,窗户没关紧,轻薄的窗帘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飘荡着,许思茹身后的一整面书墙上排列整齐的书籍,泛着寒光,像一个个躲在黑暗中看着她的幽灵。
何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宽敞静谧的书房竟有一种阴森的诡谲。
许思茹只拧了桌上的台灯,脖颈稍稍往前倾,眼眸低垂,灯光在许思茹下眼睑处投下长长的阴影,时不时轻轻晃动着,不知是眼睫的颤动还是灯光的摇晃。
视线落在手里的纸张上,许思茹没有发现推门而进的何婉,她专心地看着刚提上来的策划书,秀丽的眉毛颦蹙着。
房子里铺了管,常年保持着适宜的温度,在这个季节即使是穿着短袖也不会冷。
羊绒衫的袖口被拉到手肘处,冷白的手臂横在深色的厚重木桌上,细白的颈在昏暗的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连接处是精致流畅的下颌,往上是被眼睫敛住的神色。
生生逼出一股清冷的狎昵来,漂亮得像一幅油画,质感十足。
何婉咬了咬下唇,手搭在把手上,小心将门关上。
黑得发亮的地板轻轻落下一只光裸的足,精致小巧,适合放在手心里细细把玩。
何婉刚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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