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所以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突然不轻浮了。
邻家姐姐也不再那么好吃懒做。
少年就这么在简短的生日快乐歌独唱中和解了长达5年的心事,心怀愧疚地在长江对岸出差的秦家夫妇却一无所知。
“我也许了愿,一起吹蜡烛好不好?”
这世上真的有人会对着别人生日蜡烛许愿?
少年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个徒有其表的傻女人,默默点了头。
其实他没什么愿望,甚至觉得吹蜡烛这个行为蠢的不行。
然而当沈若楠闭着眼忽然凑过来,幽暗的烛光把她那张巴掌大的脸烘托的异常温暖而美好的时候,他还是勉为其难的低下头。
“3、2、1——呼”
少年始终睁着眼,晦暗不明的看着鼓着脸颊的沈若楠,视线骤黑,迎面而来的暖风带着奶油的甜腻,扰乱了他沉寂多年的心如止水。
看来蠢女人一点也不蠢,还厉害的很。
*
秦恒在家门口碰见了沈若楠。
少年惯会藏匿心事,板着脸,一个眼神都吝啬,好像在学校里魂不守舍的不是他。
“礼貌啊礼貌,看见长辈要打招呼知道吗?”
沈若楠揉乱他的头发,随手从鞋柜里拿出两人的拖鞋。
“跑回来的吗?一身汗……真是的,晚点再洗澡知道没有!”
正值花信年华的沈若楠尽情的释放说教欲,唠叨的像个老妈子。
全然没注意到被关键词一击致命的少年泛红的耳根。
深夜10点对成年人来说还太早,早到有充足的时间煲电话粥来掰扯过去一年的细枝末节,然后轰轰烈烈的分手,还有余裕让失恋的女人哭到无力。
少年的内心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黑暗,这一晚它叫做幸灾乐祸。
第二天顶着红肿的黑眼圈精神萎靡的沈若楠看见少年难得明媚的脸的时候,还懵懂无知地叹了一句“此一时彼一时”。
彼一时的秦恒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煮了几个雪中送炭的鸡蛋让她敷眼睛,甚至在沈若楠调戏他的时候干脆摆出一副请君自便的态度。
自以为是的成年人接受了这个“小孩子无知的关心”,没有告诉他“姐姐这可不是单纯的失眠,是失恋!”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地把一大早的图谋不轨和故作深沉表演的相得益彰。
夜幕降临后失恋还在继续,沈若楠放着沙发不坐,瘫在地上头枕着沙发,心事重重的看着恐怖片。
秦恒下楼喝水,一眼看见这个在深秋的夜里湿着头发的颓废女人。
“沈老师。”
秦恒没主动叫过她,沈姐姐他不愿也说不出口,沈若楠又显的太疏离,小沈太傻,若楠太亲昵。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么麻烦,秦恒眉头微舒,觉得“沈老师”刚刚好。
沉浸于自我折磨的“沈老师”茫然抬头,在看向少年的时候竟还有脑子去分解这个称呼的来龙去脉顺便欣然接受。
一跃成为沈老师的若楠福至心灵的产生了一种使命感,于是开口问到,“作业写完了吗?”
“嗯……”
完了,秦恒已经开始觉得沈若楠这种给点脸就能顺着鼻子往上爬的行径十分可爱了。
“唔,那放松一下,过来陪老师看电影。”
“怕吗?”
秦恒站在沙发旁边,没来得及思考自己究竟怕不怕,就听见沈老师不由分说道,“怕的话坐前面,老师抱着你。”
“害怕恐怖片”的秦恒眯起一双心思深沉的桃花眼,从善如流的被沈老师圈了个满怀。
秦恒实际还比沈若楠要高出几厘米,只是未长开的少年总是给人一种纤细弱小的感觉,尤其是在沈妈妈眼中,秦恒足足要比实际小上两三圈。
夜色浓重,寒意却盘旋在两人四周无从下手,尽是血肉横飞的B级片真是可怕,半句台词没听进去的秦恒第一次看的这么坐立难安。
如果他想要忽视那个下巴枕在自己肩上的女人扑洒在耳后温热鼻息,就会不由自主的往下感受挤压在后背过于鲜明的两坨柔软。
如果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湿了半个肩膀的女人没有穿内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与他肌肤相贴,他就会从对方的体温里感到一阵阵战栗,以至于比骨头先一步发育的某个器官不受控制的抬起头,惊险的在女人垂在他腹前的指尖下颤抖。
伊甸园的毒蛇吐着信子,从腿部盘曲而上,将他缠绕的动惮不得。
伴随着电影里传出的一声惊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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