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被这无法排除的快慰给逼出了颗颗豆大的泪水来。
「唔……啊……嗯嗯……太子殿下……够了……够了……」
一双本抵着他宽肩的细瘦手臂,难受地轻捶着他的肩,要他放过自己。
寒骑渊未理会她的乞求,则是如得寸进尺的邪徒般,邪魅地笑着,修长的长指将她因挣扎时而散落于唇上的发丝拨开,然后伏身于她耳畔低声说:「妳够了,但我还不够,感受到我的坚硬没?它至今尚未得到半分的释放,妳说该怎么办?」
戚绛染睁着汪汪泪眼,无措地望着眼前这个本该斯文克制的男人,此刻却如邪逆之辈般地说出让她羞涩难应的话来,调戏着她,让她陷入了慌然之中。
因霸占着她整个甬道的龙茎,是那样坚硬,丝毫软下的迹象也没有,叫她想挣扎逃离。
可她才一动,寒骑渊便将那龙茎往她甬道的深处埋去,担心自己若继续如此贸然妄动,会被这坚硬给伤害了,在几次试探的挣扎后便放弃了,只能睁着如迷路的小鹿般的湿漉双眼望着他,乞求他能饶了自己这一回,因她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情欲了。
寒骑渊望着戚绛染那双透着无助且可怜的眼眸,左手拇指带着疼惜,轻刷过那沾着水珠的眼睫,感受着指腹下温热的湿润与柔软,与睫毛随着戚绛染的紧张而怯怯颤抖所带来的搔痒。
「怕我吗?」
戚绛染双手抵着他的胸,垂下眼,不知怎么回答他的问话。
她怕,她的确怕,她怕的除了他床第上的占有外,还有自己在经过这一夜温存后,自己是否还能继续佯装冷静地与寒骑渊保持原有的医患关系,她怕得不敢细究。
面对戚绛染的逃避,寒骑渊不悦地挑起她纤细的下巴,逼迫她迎视自己。
「妳不该怕我的,不该的。」这声像是斥责,但更多象是纵容的话一落,寒骑渊头一低,便再次吻住那总是裹着蜜,让他怎么样也吻不够的唇,霸道地掠夺着戚绛染的一切。
舌探入她小巧的口中吸吮着,逼迫她陪着自己起舞,回应着自己的狂肆。
腰间的刺探随着吻的深入,猛烈不再带着柔情,因他再也难敌戚绛染甬道内收缩所带来的快慰,体内因欢毒被彻底唤醒的兽性,使他的理智无力再维持,抱着戚绛染的腰,便是一阵猛烈的抽插,一心只想在身下这人儿身上掠取最终的满足,他想将她所有的美好刻印在自己的体内,与自己融合在一起,永不分开。
肉体碰撞的激脆声,再次响遍整间屋子。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太子殿下……太快了……」
快被这毫无节制的狂猛力道给撞飞的戚绛染?r?,只能伸臂紧抱住他的粗颈,稳住自己瘦削的身子,虚软无力地接下他一次次的攻势。
两人交媾的身影,在烛影下化成了一齣叫人血脉贲张的春情戏,让人睁眼难转,所有的疯狂与炽热,都在这片光影中巨细靡遗地显现着。
女人无助的细细呻吟,男人压抑的嘶哑喘息,随着情欲的高涨,两人抵死纠缠着,怎么样也解不开,一心只想在彼此点起的欲火中焚烧殆尽。
汗水在体温的升高下,溼润了两人赤裸的身子,让汗水在烛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滢滢的橘光,更是浸润了床褥,形成了抹浅浅的人形。
戚绛染不知自己被寒骑渊占有了多久,只知自己缠于他腰间的双腿已累得再难固定,只能任由未满足的他,抓抬起她无力的腿,搁置于他的宽肩上,足尖随着他每次的贯穿而紧绷蜷曲,甬道内的热烫已让她的呻吟失控放叫,脑袋混沌地难以分辨甬道内传来的到底是痛还是快慰,只能一一承接下他每次的重力侵犯。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子……太子……殿下……」
绛毒-31瘫软如水(H)
至于寒骑渊则为不断朝鼠蹊部累积的高潮而咬牙冒汗,凝于鼻尖的汗积累着,随着他冲撞的力道,落于戚绛染细致的锁骨上,与她的汗融合在一起,那画面美得让他本就不稳的呼息更加的粗喘了。
「嗯……啊啊啊……」仰头发出如兽般地低吼。
放下扛于肩上的腿,俯身吻住她,但身下的进攻却没有缓下反而更加的猛烈,让戚绛染感觉自己就要被撞坏了般,害怕地拍着他光滑紧绷的后背,企图提醒他的失控,但换来却是更加疯狂的痴缠,让她化了一滩无能为力的水。
「太子殿下……唔……我……啊啊啊啊啊……」
体内的悸动与热度快速积累着,戚绛染只感觉自己的意识随着快感的增加,不断攀升而消逝着,突然眼前迎来一道白光,所有的感官化成了无,当她在醒来时,腹部深处传来一阵她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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