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可能驾轻就熟，但若是没有时间限制的话，那范围内的题目还是不可能难住他的。

    数学分为许多种类，集合方程涉及到的分支不少，并且它本身又是超等数学级别，虽说还远远不到无量这个变态等级的难度，但却也需要将大量的知识汇总起来才能够理解它的公理。若是连公理都无法理解，那想要理解建立在它基础上的定理自然也就是无稽之谈了。

    只不过地图的辅助功能之中倒也有着检查特定生灵离自己距离的一项，在江晨羽正看书的时候，天网提示他，王灵月已经到了离他一里的地方，因而他也就是不再看书，而是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王灵月拍打着翅膀，从江晨羽看到提示站起来，到她落地，中间的时间还不到二十个呼吸。不过她翅膀收起来之后，也并不是直接说事情，而是先阴阳怪气了一下：“晨羽，你一直都这么守时吗？怎么我之前没发现呢？”

    江晨羽当然清楚，她这是在暗讽自己上次让她等了整整七天。只不过他却也无法反驳，毕竟这确实是他不对。他感觉，如果是自己去等的话，面对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的等待，他只怕是等了一天就会放弃。

    只不过王灵月显然也没指望着他回答，阴阳怪气完之后就是笑了起来，恍若是没有说过刚刚那话一般：“既然你在这里等着我，那我们就走吧。秀姐她住的地方离我们这里虽说不算太远，但也有足足三百多里！现在还不到三时，早点启程的话，说不定能够在中午之前到达呢！”

    见她不再在这方面多纠缠，江晨羽心里也就是清楚了：王灵月并不想把和自己的关系弄僵，是以他也就把王灵月嘲讽他的那句话给忽略了，只是淡然一笑：“既然如此，那也好。不过我记得你说过，你哥好像叫王星瑞来着，似乎并没有‘灵’这个字吧？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也好解释，不过趁着这次机会，我就把它全部说出来吧。”王灵月并不多想，直接就是笑着说了出来，“我父亲那一辈男性为‘云’，女性为‘水’。皇上由于当了皇帝，所以改‘云’为‘天’，我这一辈男性为‘星’，女性为‘灵’，男女有别。”

    “哦。”听她这么一说，江晨羽瞬间就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而这也合理，毕竟若是男女同样的话，那就要么偏女性化，要么偏男性化，或者不男不女，都不是好事情，倒不如用两个字，也是少了许多的麻烦。

    王灵月见他不怎么积极，也是浅笑问他：“手镯里的东西，你应该也看到了吧？”

    “嗯。嗯？！”江晨羽先是下意识地回答了一下她，随后便是眼神一凝，露出了些许骇人的冷芒。

    虽说这锋锐冷芒一闪而逝，但王灵月仍旧是清楚地注意到了，自然也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她依旧是强自镇定，笑着说：“手镯之中不只有图纸，还有一个投影仪。因为放在那手镯里，所以我猜用法可能和手镯类似，因而也就是把真力输入到了里面，随后就出现了一位前辈来跟我说事情。”

    而她也就是将自己听到的东西给复述了出来，江晨羽比较了一下之后也是发现，那说话之人虽说不是苏彤而是唐永，但实力却要强大得多，因为两段影像都是同一天所留，而唐永那时就已经登上了帝位，苏彤还处在永生巅峰。

    江晨羽犹豫了一下，随后也是将自己听到的东西也复述了一遍，只不过说完之后，他心神一转，却也就是想到了投影仪之中的图纸，因而也就是顺嘴提了一句：“对了，灵月，你能让我看看那个投影仪吗？”

    王灵月自然不可能想到他有鸿蒙天网的终端，因而也就是一边嘟囔着“这东西光看又没用”之类的话语，一边把投影仪拿了出来，江晨羽用天网扫了一下之后，自然也就是得了其中蕴含的图纸。

    天网对这种加密的描写也很清楚，是以江晨羽也清楚，苏彤和唐永完全可以设计成谁输入真力，谁才能够使用的模式，只不过他们也没这么做，显然是为了方便他这种后世人。

    扫描获得图纸的过程也只是瞬间就完成了，江晨羽随后便是前进一步，轻轻摸了摸之后便是叹道：“神话时代辉煌到了极点，但却也依旧是沉淀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哪怕帝者，也依旧是会消失，我们又如何才能够永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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