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一眼跪在他右侧的舅舅。
“父王,儿臣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与儿臣有关,一定是别人故意陷害儿臣。”说完委屈地看着他的兄长,“最近外面一直都在传是儿臣杀了三弟,这滔天的罪名盖在儿臣头上不就是想要儿臣的命,而得利的人不用说也能知道是谁。”、
“二弟,卖官敛财,走私盐、抢占耕地,强抢商铺……我可不敢冤枉任何一个人,毕竟诬告也是大罪,如果你觉得这些证据还不够充分,我还有证人,他们就是受害者,相信能给二弟一个明白。”安王脸色肃穆冷的像一块冰,继续道:“对了,太子被杀的事,我也有目击证人。”
听到最后这句,郑王像蔫了的菜帮子一样,腰杆完全没有力气,对自家舅舅示意,他却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太子对圣上的意义国舅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眼看着三王爷成为太子,圣上又逐渐信任太子,他也怕圣上一个咽气,天下就与他们无关,所有才心急行事,如今圣上没了长生的希望,第一个要清算的就是毁他一生追求的人。
当然,他不会对自己的儿子怎么样,可是作为国舅的他自然得背下所有的锅。
“二弟,我只是心痛三弟,他心系安月,做任何事都无怨无悔,却落得尸骨不全的下场,你说我想要坐享鱼翁之力,在这里我可以对所有人发誓,此生不会……”
“够了,老二,你做了什么事朕难道就一点也不知道,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除非不做。”安月帝头痛症又发作,手指按压着太阳穴,不想再听他们推卸责任,“你们太让朕失望了。”
安月帝没有再听他们扯皮,而是直接命心腹大臣林国公监查此事,他指派的人只听从于他,不会偏颇任何人,退朝前,安月帝看了一眼大儿子,摇头叹气没有说任何话。
南飞远远看着大殿,看到御林军进入大殿,然后国舅被押出来,便知道事成了,不久后其他大臣也纷纷出来,大臣们不再像平时那样三五好友扎堆讨论朝事,一个个脚步匆忙,像是后面有什么鬼怪在追赶。
皇兄是最后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兄妹间存在心有灵犀一说,他一眼就看到躲在远处的南飞,对着南飞的方向颔首,然后匆匆离去。
南飞看了一眼后宫的方向,会心一笑,今晚后宫的那位别想睡了,本来南飞花了大价钱,幽灵教的人却推三阻四不愿意动手,南飞也不为难他们,直接打上门,揪住他们的主,让他们给自己一个交代。
后来经过友好的对话,达成了对双方都有利的协议,幽灵教的人无需入宫送人头,但是他们要提供证据证明是国舅的人买凶杀太子,于是便有了黑木牌以及他们特别提供的人证等。
得到满意的回复,南飞才满意地离开据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幽灵教,谁能想到周扶这个道貌岸然的人还会投资这样见不得光的产业,托他的福,南飞还拿回了所有的钱。
现在再加上国舅私底下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就算贵妃娘娘出面求情,也熄灭不了宫里那位垂垂老矣,希望一夕落空的天子的怒火。
在南飞接受太子之位时,她就去信给薛凡,让他把外公接去灵云山躲风头,断了安月帝的念想,事情都进展的很顺利,南飞拍拍放在胸口的银两,无比的从容自信。
再次回到国师府,没有看到周扶,他好像被火急火燎召进宫灭火了,如今宫中大乱,怎么能少的了这位能看到安月上下五百年国运的神棍。
证物、证人、证词,应有尽有,林国公很快就理清了所有的事,在朝堂上向所有人呈报案情就足足读了一个早上,最后由安月帝亲自拍板定下相关人员的惩罚。
他的亲儿子降为庶人,逐出京城。
国舅作为一切的罪魁祸首,承担了所有的罪责,秋后处斩,抄家没收所有钱财。
其他若干帮他们的大臣也不得幸免,均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撤职的撤职,一时朝堂上竟少了三分之一的大臣,令人唏嘘不已,不过百姓却十分开心,都骂他们活该。
贵妃娘娘不能接受儿子被逐出京城,每天跑出安月帝跟前哭求宽恕,最后被呵斥疏于管教,才让儿子变成公然弑弟的人,盛怒之下,安月帝直接收回了她的贵妃之位,降为低等美人。
真相大白,百姓也没想到太子的死会揪出这么多祸害,大家心怀感念,一致决定为南飞塑像立庙,为他供奉香火。
南飞也跟着凑热闹,捐了三千两白银给太子塑金身,许是南飞带了一个头,各大商绅也纷纷捐款,顿时太子庙规模被扩大三倍,成为安月最豪华、香火最旺的庙宇。
庙建成之后,南飞晚上又梦到之前的南飞,她面容始终带着笑意,开心地拉着南飞的手说:“母后去世之后,我的生活一落千丈,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后来他真的因为别人的只言片语想要杀了我,本以为我的人生已经跌入谷底,没想到你的到来改变了所有一切。”
原身南飞对南飞说了很多话,诉说她后面生活的艰难还有被亲生父亲杀的痛苦,最后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对南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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