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竹实在他关于耐性的锻炼上,有着汗马功劳!
其贡献核心,且不可磨灭。
但。
此时,琴酒认为自己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否则,他称不上男人。
──琴酒宁可不是人!
妃竹实的小触角微微感知到气氛逐渐暧昧。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后,逐渐暧昧。
仓鼠被压在床上亲吻。
琴酒似乎格外喜欢吸吮她的舌尖,好几次吻完后,她的舌尖会麻一段时间。
但,这次。
他不曾留恋至此。
而是自她的温热中抽出,又贴上她白皙的颈侧,一点点留下暧昧的瘀痕。
“哼、别!”
妃竹实被他的发蹭的微痒。
嫣红色自颈侧一路蔓延至全身,甚至指节泛粉。
“先,先洗一下啦!”
妃竹实扒拉他的发,扯扯。
琴酒听了,按住妃竹实的手突兀一紧。
随之,深呼吸,似乎在平缓些什么。
才暂时性放过妃竹实。
唇轻微的异样。
妃竹实烧红脸颊,慢悠悠位移。
她作为一只文人仓鼠,什么世面没见过。
但,深心中如何浪,对外就如何从心。
她只喜欢过琴酒。
方才半推半就又馋人身子的应下,现独自在浴室中,开始后知后觉的退缩。
好不容易慢悠悠拖延,洗完了。
又开始细细的抹身体乳。
她一小只才暗搓搓探出小脑袋。
就见琴酒侧在墙上,漫不经心在望自己。
“……先,先生。”
诚实点,妃竹实怂了!
却琴酒没做什么。
她拖延的时间太长,琴酒已经吹好了头发。
又给她吹干净。
不知是妃竹实太过在意了还是如何。
她总隐隐约约感觉琴酒今天的触碰格外的暧昧炽热。
撩过她的发梢,指节微微蹭到她的肤,引起颤栗。
终末发干了。
仓鼠也熟了。
被琴酒恍恍惚惚挑起下巴,去吻。
又压陷入柔软的床──
“先生,肚子好热,喘不过气。”
她泣音,纤细柔弱的手却搭在施虐者的肩上,摸到他突出的蝴蝶骨。
琴酒被她的温热撩的难耐。
又不可以过分弄动。
只在最深处,轻微却缠绵的碾压。
手牵引仓鼠去摸她的小肚腩。
摸到些许突起的弧度。
妃竹实承受不住这身体至心灵的侵染,泣的呛音。
哼哼唧唧的,又去咬这可恨的大只!
──妃竹实不仅没给琴酒包扎,甚至还添了几道抓痕与牙印。
倒是她自己,被护的好。
只颈间落上了樱花般的红色,以及腰间的手痕。
白日不学好。
夜晚睡得昏沉。
再次醒来。
妃竹实感觉错过了一天。
仿若时间穿梭。
如若不是见到已经登上大号的工藤新一,妃竹实还以为她仍旧在昨天。
尽管如此。
妃竹实起不来。
她的腰好似不是自己的。
──格外的软与格外的疼。
但,她依旧见到了工藤新一。
是借由诺亚方舟进行的组织破灭小组在线结业会议。
工藤新一少年轻狂。
似乎曾经江户川柯南的收敛含蓄似乎丢给了昨日的夕暮阳光。
他是快乐了,老婆在手天下己有。
赤井秀一与安室透却还须忙碌与组织残党的扫除任务。
这持续的时间可长。
妃竹实来走过场,本就是中途参与进来的。
甚至连江户川柯南也不知晓她曾与贝尔摩德狼狈为奸。
傍晚时毛利兰来分享快乐。
妃竹实接受到了她的快乐。
晚上又开始被迫快乐。
仓鼠恨恨的咬在琴酒锁骨上──
──某大佬,不做人了格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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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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