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岸,主仆反转。
方寸之地,翻天覆地,佐岸制霸燕丘,无有不服。
白祭看到诡谲的时候都傻眼了,可也没告诉佐岸这玩意儿怎么用。
本来想收个喽啰,没想到找个了“祖宗”,后来又要供着哄着。
直到佐岸岁数近百,食量大增,不断进食。
他所谓的进食就是吃属下。
白祭眼瞅着不妙,便决定跑路了,还庆幸当初没有告诉他诡谲的妙用。
毕竟是结界克星嘛。
要问白祭为何不盗取诡谲自己跑出去,试过,有次白祭凭借着自己的机灵劲儿,偷了一次,可因为诡谲认主,遇生人时就弓弦绷直,拉都拉不弯,算刀时用不便,算弓时不能拉,总之一句话,偷了也白偷。
之后,万刃枝找了一口棺材,把陆犁封了进去,找了马车,一路驱策。
佐岸在一旁问道“你不嫌累啊,她都死了,就如仍在那里不就好了。”
万刃枝“把她仍在那里,我要怎么去领赏啊,你以为我真跟她有仇啊?”
佐岸“嗯,我真以为你有必杀她的理由。”
万刃枝“我初登花品,若许久没有傲人的战绩,不用多久就会被其他花品踩在泥潭里。再者,我在清风辞被人所不喜,当我落寞时,不会有人为我出头的。”她扭头问道“这个算是理由吗?”
佐岸“当然算”
万刃枝“其实也不是非陆犁不可,实在不敌可以选别的,你别仗着自己死不了就作孽。”
佐岸“噢”
一路上,佐岸很安静,万刃枝不时的看向他,瞧他神色不佳,便问道“你怎么了?”
佐岸“无聊啊”
万刃枝“刚死里逃生,怎么会无聊呢?”
佐岸看万刃枝驱策马车比较新奇,问道“我想试试”
不得不说,佐岸学东西可是一绝,上手贼快,不过一会,驱策马车比万刃枝都要好。他欢腾的驾驶马车,反正心情比刚才好多了。
万刃枝腾出空来,瞧着身上满是血污,很是不喜“停!”
“车夫”很称职,立马停刹。
万刃枝“这附近有山泉吗?”
佐岸“你渴了?”
万刃枝“不,我要将洗将洗,这离清风辞好一段路程呢。”
佐岸在不远处寻了一处汤池,驾车向东驶去,一路上有风推着马车走,便走的快些。
越往那处走,景色越是泛着秋色,一路上从绿意盎然,到秋色宜人,脚下满是枫叶,无人打扫。
佐岸“那你穿什么呀,你这身这么多血,洗了再穿不久白洗了。”
走至山下,万刃枝“那为我找一身换洗的衣物吧!”
佐岸注视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万刃枝还提醒道“千万不要偷别人的衣物,我嫌弃。”似是想起了什么,揭开了陆犁的棺椁,从她的手臂上摸下来一边的银臂钏“记得拿这个去换,不要起冲突。”
佐岸接过后,看了看银臂钏,又看了她一眼,便出发了。
万刃枝寻上山去,这里满是秋叶,无人问津,不过汤池真的是一绝,万刃枝宽衣解带,双足探入了温温热的汤池,试了试温度,觉得可以接受后,缓缓地沉入汤里,汤边尽是枫叶,不时的落入汤中,天边尽是落日余晖,衬着万刃枝玉肌生辉,美不胜收。
沉溺其中的冰美人这时有了有异平常的娟美,舒坦之间竟然睡着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舒坦的睡着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做了一个小小的梦,梦中的她是一个比现在还要瘦骨嶙峋的小姑娘,浑身脏兮兮的,被人带到了一座肃穆的堂府前……
小憩之后,她缓缓睁开眼睛,回想着刚才那个有点煞风景的梦。
那是她小时候,由于记得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越长大就越要人模人样,干净得体。许多年来,她也秉持着这个原则过活,哪怕被同门欺负,细想着将比小时候的自己,也就不算什么了。
天色不早了,太阳即将落山,万刃枝向后看去,佐岸背对着她蹲在不远处,看样子已经蹲了好久了。
万刃枝故意拍了一下水面,激起动静,佐岸扭头看了一眼,指着一旁的一摞衣物。
干净整洁,是万刃枝喜欢的那一类。
万刃枝五指一佝,将衣服凌空引了过来。
穿戴整齐之后,万刃枝整理那些血衣,突然脑中惊显一个想法,好像是无所顾忌的将洗一番,他俩已经熟到这种地步了吗?
还……理所当然的?
她看了佐岸一眼,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其实也不是当着他的面穿的,是当着他的背影吧。
佐岸还是蹲在那里,一言不发,心情比之前可是差了一大截。
万刃枝走到他面前,佐岸正撕着一片片落叶,脸上满是阴郁。
“你怎么了?”万刃枝发问。
佐岸“我买东西的时候,被一些仙客认出来了。”
万刃枝急迫问道“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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