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日期是上年的。
所以说,这是顾奕南上年用剩的。
晏柠恼火地将那个盒子扔回到抽屉,再暴力将那个抽屉重重地推回去。
她双手叉腰坐在床沿处,直感一波干醋来袭。
虽然吧,这盒玩意已经是上年的了。那个时候他们俩人还没有任何关系,顾奕南要做什么,跟谁在一起,那都是他的自由。
只是,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在这张床滚过,而他昨天又在这边跟她那啥,晏柠膈应死了,浑身难受。
这么一想,晏柠忙站起,半点也不想再跟这张床沾边。
她回头看了那张床一眼,一通火没处撒,最后用力一跺脚,再抬脚往床踢过去。她想要往床垫踢一脚泄愤,可一时没控制好方向,一脚踢到了床架,疼得她抱着痛脚,在原地单脚跳着。
被这一插曲给气了气,晏柠现在毫无睡意了。
离开了休时室,晏柠走回会客区,站着连喝了三杯水压火。
刚刚把水喝光,顾奕南开会回来了。他推着开门进来,脸上有些疲惫,但还是笑着说:“知道我回来了,特意站起来迎接我吗?”
被一股醋意左右着,晏柠没法扬起半分好脸色,她脸臭着,“你想太多了。”
晏柠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他,把杯子放回桌面时,她怒火不减,又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着杯子翻了个白眼。
顾奕南手中的文件摆回到办公桌后,朝她走来。走到她身后,顾奕南从背后抱着她,将下巴支在她的肩上,懒懒道:“昨晚没睡几个小时,今天开会议太累了。”
要是换作平时,她肯定会心疼地说一声“老公辛苦了”,可晏柠当下就是哪都不痛快,也看他哪都不顺眼,她似吃了炸药似地呛道:“有哪个工作是不辛苦的?一点点小事就喊累。”
顾奕南把脑袋抬起,惊着脸看她,“谁惹到你了?”
晏柠烦躁地推开他,乱编了一个借口:“我来大姨妈了。”
顾奕南信以为真,“难怪。”
难怪泥-妹!
晏柠咬紧牙关,往沙发坐下,再顺手拿了本杂志。她虽然拿着杂志,可注意力全都不在上面,晏柠胡适地翻着页,心里还想着休息间的那玩意儿,越想就越气。
顾奕南往桌面斟了一杯水喝,等喝完后,他放下杯子问:“下午想去哪里玩?”
晏柠用力捏着手中杂志,没好气回:“不去了。”
顾奕南问:“为什么呀?”
“不喜欢,人多。”晏柠继续着翻杂志的动作。
顾奕南提议:“那我们去点人少的地方。”
“不去。”晏柠抬眸说,“今天哪都不想去。”
跟他互看着,顾奕南皱眉状,后将视线盯着她手中的杂志在看,神情带着古怪。
晏柠再次看回到杂志,才发现自己把这本书给拿反了,怪不得顾奕南的表情会这么奇怪了。
已装不下去了,晏柠把杂志合上,往茶几随手一丢,干脆不掩饰自己的怒气,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一角生闷气。
顾奕南看了她几眼,走过来坐到了她的旁边,“你这样子看起来是在生气。”
“是啊,我是在生气。”晏柠就顺着他的话说。
顾奕南沉眉,“气什么?”
晏柠冷哼一声,即便没有回答,可那一道哼声已代表了千言万语。
顾奕南很快就接收到她的讯号,伸出食指,指向自己的胸膛,不确定地求证:“跟我有关?”
晏柠板着脸坐着,用沉默回应了他。
顾奕南伸手去搂她肩膀,晏柠反感地挣着身体挣开他,但顾奕南手劲偏大,还是一把将她给搂过去。
顾奕南紧紧搂着她,后问:“明示一下,我做错了什么?”
晏柠不吭声,全然不搭理他。
顾奕南握着她的双肩将她的身体给扳过来,强迫两人面对面坐着。
晏柠憋着一股气,腮帮子鼓起来,将视线街盯着窗户在看,就是不看他的眼睛。
她已是一脸愤慨的模样,可耳边竟然听到了一些笑声。
顾奕南竟然当着她的脸在偷笑。
他一笑,坐着的沙发就有微微的震动感传来。
晏柠气得把脑袋拧回来,一掌打在他手臂上,不满道:“你是钢铁直男吗?看不到我在生气,你不会哄啊。”
顾奕南忍着笑说:“我想哄啊,但你的样子实在太逗了,特别像幼儿园班的小孩子在闹脾气。”
晏柠有气没处撒,对上嬉皮笑脸的他,就想收拾他一顿。想起顾奕南怕挠痒痒一事,晏柠报复地将双手全部攻击他腰间,使顾奕南一边阻挡一边在笑,嘴里还在求饶:“老婆,放过我。”
晏柠今天就没想放过他,双手不停地挠他痒痒。
顾奕南不断往后倒,上半身最后躺在了沙发上。
他看准时间,精准握住了她的双手腕,不让她有机会再去袭击他,顾奕南说:“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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