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种田养着了!”
看着这么美丽的大房子,完全是按照她自己心意造的,看样子,已经造好一两年了。
“你,你什么时候开始造的——”
他认真地望着她,“从你吃了爱情果的那个晚上,我就找人开始设计了——”
风萧萧大笑,“夫君,你可真是深谋远虑啊!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休书怎么回事?”
“傻丫头,我压根就没盖玉玺,而且我用的是一个月就没影的无影墨。”
他做可怜状,“当时我就巴望着你能发现,原谅我的一时冲动,可你——”
“那激将法之说又从何而来?”
“夫人啊,你就给夫君留点薄面啊,晚上,我好好补偿你如何?”
住在山间别墅里,风萧萧过上了自己向往的生活,但因为易水寒说激将法的事儿,她还没有原谅他。
所以,在半夜常常听见一个男人的惨叫。
风萧萧又在“暴力”他的夫君了。
“萧萧,让我亲一口。”
“不让……”
“萧萧,让我摸一下。”
“不让……”
“啊,这比从前还惨,不让摸不让碰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我原谅你为止。”
“好吧,如果到时候真憋出硬伤,那还得劳烦夫人诊治——”
半夜的时候,一条腿压到了肚子上,易水寒轻笑,对着那个睡死的丫头,亲了又亲,摸了又摸,不能明着来,那我只好偷着来了。
梦中的风萧萧收起了所有的爪牙,像一个无害的少女,她往易水寒身边靠了又靠,“别闹,老娘心痒痒——”
回答她的只有山间夜里猫头鹰的叫声。
别墅的安保措施做了很多,易水寒道,“我偷偷学了机关术,我们这个小院子,如果有人来,那定然是有去无回啊。”
风萧萧依然切一声,她还没打算这么快原谅他。
第195章 皇上屈尊来看义母
“萧萧,娘子,夫人……”易水寒喊她。
看着她愠怒的样子,他有些束手无策,只好坦诚道,“萧萧,当初我并非真心休你,只想着你在外边受苦了,会——”
风萧萧团扇一放,“会回来对你摇尾乞怜,求你收留,是吗?”
易水寒也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啊,总以为我们女子不能独活,独美,当真可笑!”
“萧萧,你怎么才肯原谅我,我,我错了!”
“你没有错,是当初我错了。最近呢,我是想清静一下,山里环境不错,不过你这在热闹处待惯了的人,可以回王府去了——”
无计可施那就只剩下最后一计了,易水寒以身犯险,给自己下了点微量寒毒。
“萧萧,我——”
风萧萧抬眼看他,这句话至于刺激成这般模样,眼见他额头渗出冷汗,身体微微颤抖。
寒毒不是快好了吗?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自己在食物中给他下错药了?
风萧萧看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哪还有心思和他赌气。
她扶着他躺倒榻上,“你不要说话,屏息凝神,我看看——”
拿起的手腕,脉象不稳,又是寒毒。
风萧萧抬眼看他,看到了他眸中的那丝狡黠,“易水寒,你,你敢戏弄于我,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他强忍着苦痛,“萧萧,萧萧,只要你原谅在下,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无赖!”
风萧萧面上看不出笑意,但只要说这两个字,易水寒明白,她已经原谅了自己。
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抱住一顿狂亲,“萧萧,萧萧,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只许你惹我,好不好?”
风萧萧被亲的七荤八素的,看在他胸痛且出此下策的份上,暂且原谅他一次。
风萧萧想起一件正事,“夫君,哪日把义母接过来,看看我们新家如何?”她小声道,即便四周无人她也不敢大声,“你的皇弟老爹怕是这几日不好过,让他难受几日,等母亲松了口,也让他们见上一见。”
易水寒忽然挺同情父皇,这隔了二十年的相见,母亲不定怎么对待父皇。
他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生动可人,温婉无比,起码这一刻,他觉得那些过往的不快都算不得什么。
“萧萧,还是你想的周到,母妃那边,你和她说些贴己话。”
他抚摸着那张笑脸,“等你好好养养,你知道什么最令母妃开怀了?”
生孙子,还用问,风萧萧一个脑袋两个大。
她给他倒了杯水,顺便在水里撒了些解药的粉末,“我算是怕了你了,这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也得其精髓了。”
易水寒知道风萧萧不是夸她,赖皮道:“都是娘子调教的。”
他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房子,“看到了吗,那就是给我母妃造的别苑,那里种了多种多样的牡丹——”
风萧萧一想这个男人挺细腻,便不再计较过往,“嗯,母亲离这里不远,这样我就能经常看她了,不过呢,她一个人住是不是很孤单?”
“过些日子就不孤单了。”易水寒莫名其妙地说。
大杂院里,凤牡丹依旧是戴着面皮,但大杂院的大婶大娘都觉得她和以往不一样了,单单是被萧萧治好了腿,整个身子都挺拔起来。
他们甚至有一种错觉,如果不看大娘的脸,她举手投足皆风雅,是个美人吧。
这些日子,凤牡丹用心培养着小桃子,小桃子年纪十六岁了,思虑周全办事稳妥,又深得大娘和孩子们的喜欢,这大杂院啊,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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