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追求的方向，才有继续扩展自己的动力。”

“您只要知道，我爱您，舍不得跟您分开，想请您跟我继续一起生活，并搭建不一样的穆里亚蒂。谨记这一点，我们就不会脱轨。”

“好。”

从远处望，她们似乎像那紧密相连不可分的骨血一样连接在一起。

再也不要跟姐姐分开，在一片空茫的高潮当中康劳德那样想，并把自己的全部感受传给泽尔万。






09.填满

日间。

泽尔万巡查过几处需要重建的废墟之后，突然被一股无力感裹挟。

她立在残垣之上，听到远处有一些龙弄出来的声响，马上辨识出来这就是当初大搞破坏的那些。

她理智上明白应该怎么做，却无法不愤怒。

忽然，埃忒耳降临在她身边，说道：“小鸟，不要忍耐。”

“她让我用爱与慈悲的态度来处理一切。”泽尔万叹了一口气。

埃忒耳让泽尔万望着自己，眼睛发出幽幽绿光，把猫族的魅惑面展露出来：“你的理解里，什么是爱与慈悲？知道自己曾经是龙，可是想到这一点还是暴躁得不行。知道那些入侵的龙于你和穆里亚蒂的未来有帮助，可是看到的时候还是想找他们打一架。忽视你情绪上的愤怒，难道是爱与慈悲？”

埃忒耳释放出一股能量，引出泽尔万刻意压着的情绪。

泽尔万的情绪体立刻化为金乌的样子，口中吐火，把仅存的残垣都烧了个干净。

“你闻烧焦的味道，什么感觉？”埃忒耳问。

“不好闻，我不喜欢。”

“但它本来就只是一种刺激性的味道而已，你为什么不喜欢呢？只是因为在你们的文化里，用火元素处理物质代表废弃，而你不喜欢废弃这一象征。”

埃忒耳为她展示凤凰在火元素的沐浴中涅槃重生的画面。

“那这样呢？”

泽尔万感知着画面，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同样是焚烧，同样能带来刺激性的气味，可是在不同的象征之下她的感受却完全不同。

埃忒耳将画面抹去，朝泽尔万走近，抚摸她的羽：“我早就说过，你慢慢破除旧有的信念，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会完全不一样。但是改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你彻底改变之前，也要接受原来的自己。接受自己还很憎恨龙和阳性力量的那一面，允许自己愤怒。”

“可是埃忒耳，我的愤怒已经令我酿成大错。”

“你做错了什么？触发战争？”埃忒耳发送抚慰的能量包裹住泽尔万的心轮：“你们已经进化为紧密联系在一起的集体意识，不要把现在的结果全都算在你一个身上，那未免也太傲慢。”

泽尔万明白埃忒耳的意思。她让自己的情绪自然地流动，而由她情绪体所化成的乌把周围的废弃建筑和设施全部烧了个干净。

她立在空地之上，感知残留在土地上的情绪。

女性力量和男性力量的能量混杂在一起，她任这些她曾屏蔽的杂音朝她涌来。

过去的自己也在汹涌的浪潮中，她注视着，看到那位先知的心，有一半是空的，亟待被填满，却又抗拒被填满。

埃忒耳陪在她旁边，轻声说道：“生命的游戏被设计出来，是为了让我们实现自己的价值。你这辈子这样活着不是为了建设，毁灭或者重建穆里亚蒂，也不是为了当先知指引别的存有。这些种种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你感到满足。你若还未感到满足，觉得心灵空荡，就该重写剧本。”

跟随着埃忒耳的指引，泽尔万转换到另一个意识状态，观照自己心灵深处的渴求。

对宇宙智慧的渴求或者让整个穆里亚蒂扬升只是一种表象，她现下真正想要的只是在微小或者宏大的架构里爱与被爱。

不光是女性，也不光是男性，而是要混合而平衡的能量，有抗衡，也有融合，要这样的爱。

泽尔万想到自己身边现在已经有三位不同的男性为她做阳性力量的补给，她问：“我会要得太多吗？”

“你为什么会觉得太多？我只觉得我们还给得不够。”

埃忒耳催动自己的脉轮，阳性能量化成金绿色的光柱，源源不断地灌注到泽尔万的身体里，把她包围，将她填满。

“泽尔万，你的物质身体里有成千上万个细胞  ???，每一个都有发展成整个肉体的可能。可是它们并没有。它们只是安分地待在自己的岗位上，每一天都充满活力地工作，为了守护你的生命而存在着。因为它们知道，即使无法马上进化到最顶点也没关系，为支持你而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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