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要高位,想要自保而已,这是个聪明人,知道后宫之中就算没有自己,也会有别人,还不如放任她与佟佳皇贵妃狗咬狗……至于僖嫔,好像已对自己恨之入骨。
其实在僖嫔看来,若是没有婉宜,这贵妃之位十有八九就是她的了。
婉宜深知皇上的逆鳞就是太子,只要僖嫔再伸手管教太子,皇上定容不下她。
等着再次见到太子时,婉宜不免多留心了几分。
如今的太子不再是从前年幼孩童,也不会跟在婉宜屁股后面说要抱胖虎与雪球,如今的他已经八九岁,个子长得挺高,行事沉稳,已有几分少年储君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婉宜的错觉,还是她多关注太子的缘故,总觉得太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不善。
可等着婉宜扫眼看过去时,太子的眼神很快就挪开了。
婉宜与太子也就在慈宁宫匆匆碰了一面而已,太子很快就离开了。
太皇太后看着与婉宜一同前来的四阿哥,脸上笑意怎么都止不住:“……这孩子性子变了不少,几岁的孩子而已,性子要那么老成做什么?活泼可爱的才有个孩子样儿,哀家瞅着几日不见,四阿哥好像又长高了些!”
四阿哥落落大方应是。
婉宜笑着道:“去年冬天的衣裳拿出来穿上身就短了两寸,这小孩子啊一天一个样,平日里在身边瞧不出个什么来,没想到一年竟能长这么高。”
太皇太后只道:“个子长得高了好,男儿家的本就该顶天立地……”
又说了几句话,婉宜就要四阿哥先行回去,自己则留在慈宁宫与太皇太后说话,这话头就落到了僖嫔身上。
从太皇太后口中,婉宜得知皇上已下令不准僖嫔插手太子之事,僖嫔又没个孩子,每日除去寿康宫和承乾宫请安,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
婉宜虽想着给她找点事情做,但架不住僖嫔身份摆在那里,她也不好随意插手,只能眼见着僖嫔频繁出入承乾宫。
就连到了除夕宴这一日,僖妃都俨然一副佟佳皇贵妃阵营的人,替佟佳皇贵妃挡酒起来。
从前这种事儿,可都是德妃的。
但今日德妃神情憔悴落寞,瞧着并不是十分高兴的样子,两个儿子,一个养在婉宜身边,她想看不能去看,若去了,更会惹得佟佳皇贵妃怀疑,还有一个儿子养在慈宁宫,她就更加不敢去看了。
到了最后,索性她一个人坐在那里落寞喝酒。
宜妃却是大出风头,太皇太后与皇上也乐意给她颜面,所以整个大殿都能听见她的笑声。
年年岁岁皆是如此。
婉宜环顾周全一圈,瞧着那一张张面上笑靥如花,实则心里狠毒异常的女人,她只觉得有些累了,索性带上采薇出去走走。
采薇只以为方才宜妃那张狂的态度刺痛了她,低声道:“娘娘何必与那些人一般计较?权当做看戏罢了,也就是这两年宫中无喜,五阿哥养在太后娘娘膝下,恪靖公主又得皇上喜欢的缘故才会如此……等过些日子,她月份大了,也就张狂不起来了。”
婉宜吃多了酒,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她想要静一静,离这喧嚣热闹越远越好。
她越走越远,采薇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好在天儿虽冷,但夜里没风,皎洁的月光斜挂于夜空,也算良辰美景。
采薇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只劝说婉宜回去,若是再迟些,皇上率人前去看烟火时婉宜不在就不好了。
好在采薇入宫多年,对宫内宫外都熟悉得很,只带着婉宜走了一条小路。
谁知道刚走到僻静处,婉宜就听到一阵欢好声,女子的□□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哪怕她处处隐忍,却也透出一股子欢愉来。
婉宜与采薇对视一眼,知道自己撞破了这人的好事儿,可如今路都走到一半,若折身再回去肯定是来不及的,她只想着外头天寒地冻,这两人坚持不了多久,他们早些离去,自己也能早点回去。
谁知道这两人像是多日未见似的,靠在假山之上旖旎不止,男子更是嘴里叫着“乖乖,让我好好疼疼你”之类的话。
婉宜躲在树后,想着他们真是“爱情大过天”,打算转身离开时,天上却是涌现出盛放的烟火。
就在转身刹那,只见假山上被压着的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僖嫔!
僖嫔一副忘我模样,双眼微阖,哪怕身上衣裳半褪,也毫不在意,那男子身着侍卫服,手已从僖嫔的衣襟里探了进去……
婉宜匆匆离开。
待她回去时,皇上果然到处在派人找她,只说今日烟火比往年都好看,婉宜只说自己方才去外头透了透气儿,环顾周遭一圈,果然没见到僖嫔。
婉宜问起身侧之人,那人只说僖嫔方才不小心打翻了酒杯,回去换衣裳去了。
换衣裳?
这时候主子们都在赏烟火,下人们也都欢聚一堂忙着躲懒,谁说不是偷情的好时候?
婉宜心中了然,好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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