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会暴露只是没想到暴露得那么快那么早……
她望向野菊丛生的地面,一张口就是绵软无助的哭腔:“对不起……”
除了道歉她想不出来其他的语言,她先背叛了他们的情谊她是真的对不起他。
“我……我和五条已经说好,再也再也不做超出朋友界限的事,我……我们……”
“岁岁。”夏油杰打断她语无伦次的话语,岁岁茫然无措地抬脸看着他的身影,他一直背对着她她无法看清他的脸。
夏油杰的声音里落满了无奈:“在看到我对你的心意之后还能说出这种话啊,这不就是同时拒绝了我和悟吗?”
他转过身,干净的面颊掩盖住内心的挣扎,向她伸出手。
“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做回朋友吗?”回到无忧无虑,不用思考爱和离别的从前。
岁岁盯着他伸来的手掌,明明心里怕他离开怕得要死却没有立即握上他的手。她忧伤地注视着他,声音悲凉:“这是有条件的,对吗?”
回到从前的前提是他从她身上得到的东西和五条悟得到的一样多。他是走钢丝压竹竿的另一端,为了平衡他不得不倾斜下来。
“那不是条件。”夏油杰收回手,一步一步走近她。
“那是我对你无望的请求。”
她可以拒绝他,但是拒绝的后果就是得到一段失衡的友谊,她会因为夏油杰得到的东西少而加倍的关注他,这样五条悟就会感到不公平,到那时谁都没法真正满足,那依旧会是一段失败的关系。费时多年修起的跨海大桥又将二度塌陷,谁能承受得起这崩陷的重量?
所以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岁岁说:“好。”
夜风拂动树梢,叶片与叶片摩擦颤动发出哗哗飒飒的声响。夏油杰将她拥进怀里,她闭着眼流泪。他用干燥的嘴唇吻掉她滚烫的泪水。
他的幻想,他梦中的眼眸、嘴唇和身体而今变得真实可触,她就在他的掌下像小兔一样颤抖。
夏油杰的手抚在她的颈椎上,吻着她眼角的嘴唇贴住微微发烫的皮肤寻找她的唇。他一瞬不瞬地注视她,不愿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甜美动人的表情。
岁岁的脸在清亮的月色下发着明净的光辉。细细长眉羞怯无措地弯着,眼睑紧闭,缠结在一起的长睫毛上缀着无数细小晶莹的泪点。在她象牙白的脸颊上有一丛玫瑰骨朵般娇媚的红,是热盈盈的脸红。她的鼻尖小巧冷清,夏油杰的嘴唇寻到了她充满香气的嘴角。她就是用这张天真的嘴唇发出银质般的笑声,世间所有话语被她的唇舌过滤都会变得甜蜜无比,染上香气。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对他来说这一刻便是永恒。
砰一声,遥远的天边腾空升起一簇微弱的亮点,一两秒钟过后,天空炸开第一朵红色的烟花。烟火大会正式开始了。就在这一瞬间,岁岁微微启唇,膝盖也软了下去,夏油杰探入她湿热的口腔缠上粉嫩颤抖的舌尖,一手掌着她的后脑一手揽住细腰让她平躺在开满纯白雏菊的草地上。吻到情不自禁时夏油杰也闭上眼睛,专注地感受她的柔软和娇嫩。他们往彼此的身体里放入自己的灵魂。
当他一直掌着她后脑的手开始移动时,为了防止她的头发被泥土污染,夏油杰抽开岁岁系在腰上的宽幅腰带垫在她的脑袋下。她的浴衣因此凌乱地散开。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脸廓向下滑动,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头,气息迷人惹人怜爱。他之前曾因愤怒而想要咬破她的脖子,现在只想把嘴唇贴上去好好感受她脖颈皮肤下欲望的跳动。
夏油杰坐起身,岁岁的肌肤在白月光下泛着动情的粉红,他剥开自己的浴衣,重新俯下.身去。
岁岁仰望着亮在头顶的巨大烟花,这只是一场小型烟火会,比不上以往她看过的任何一场花火大会,却要比记忆里的任何一场都来得更加深刻。一点星光冉冉升起,在繁星闪烁的夜空瞬间爆炸绽放出艳红色的烟火球,外围放射性的红光圈在完全展开开始降落时变换成幽绿色,不过一秒钟第一簇烟花便结束了,紧接着天空亮起第二朵金银色、第三朵蓝紫色烟花。
大概是离放射地点比较近的缘故,花火炸开的轰然声近在耳畔,鼓动着岁岁的耳膜。烟花盛放时星星点点的闪烁声与周围的风声、树叶声、蝉鸣声糅合在一起,掩盖住其他声响。当夏油杰抱起她接吻时,岁岁便无法观赏在天空中璀璨燃烧的花群,好在还有月亮可看,可夏油杰根本不让她有赏烟花赏月亮的心情,非把她惹哭了不可。
岁岁的半条命在五条悟手中,另半条在夏油杰这里,她热得慌感觉自己又要发烧了。她的胸腔里也放着一场微小的烟火会,砰砰砰,一会在心脏绽开,一会在小腹,一会在脊椎骨。她坐在夏油杰的怀抱里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闭着眼感受天空中烟火的震动。
夏油杰会抱着她去抚摸树林里的树,树皮较为平滑的是榆树,坚硬的是白桦,有清香的是樟树,叶片大摸起来光洁的是杨树。岁岁的脚趾还疼着,根本下不了地只能任由夏油杰抱着走动。她打理好的头发披散下来变得蓬乱,夏油杰给她买的萌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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