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花费在狼人杀和抚摸中,每一局岁岁都会倒霉的先出局,出局后五条悟就会让她彻底没有精力去思考逻辑问题,轮到他发言的时候还会捂上她的嘴巴。
岁岁从房间里逃出来跑到客厅吹冷风,等到力气慢慢恢复才开始拿出剩下的自热锅热着饭菜。
五条悟从楼上下来,趴在桌子上看着她还有些潮红的面颊,等到岁岁弄好了三份自热锅,他又把她堵在桌子边。
“今天晚上可以吗?”他按住她搭在桌子上的手,让她逃无可逃。
岁岁目光躲闪,五条悟贴着她的脸再一次同她深吻,她听见雨又开始下了,房间重新湿热起来。
“怎么不点蜡烛?”
在停下来喘息时,岁岁听见夏油杰站在暗处说。
作者有话说:
额,感觉写的很分裂,有少量入v前的画风(抱着自己哭泣)
部分狼人杀剧情,写得不多,担心不是每个人都明白术语所以换成了通俗语言,十二人局,为了便于区分这里直接写的名字,丘比特板子规则比较多比较细但这里只写了个大概足够看懂的,里面还有一张牌是“盗贼”,因为不是完整的对局所以不写了
第73章
一道火光摇曳在阴暗的房间里,照亮夏油杰无喜无悲的脸。饭间三人都喝了些酒,五条悟小抿了一口,夏油杰喝了半瓶,岁岁看不下去劝慰他时被半强硬地喂了一杯。她的脸颊马上泛起醉意蒙蒙的红晕。
“杰和岁岁间接接吻了哎。”五条悟微醺地指着他俩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清楚。杰他看见了,亲眼目睹他和岁岁在接吻,心情郁闷也是情有可原。
岁岁呆坐在椅子上,眼睛湿润,沾了酒的她像是被人摘掉舌头般不会说话。遭到五条悟的揶揄也只是目光朦胧地望着他,她的感知已经变得缓慢迟钝,退化到一种稚嫩的状态。五条悟刚一说完她的手臂上就施来一股力量,岁岁眨了眨眼睛,面前是夏油杰清醒的脸。
雨一阵阵地增强,且伴有雷鸣闪电,这是被困在这里无法出行的最后一个夜晚,空气又湿又冷,风卷着雨从拉门半敞的廊道上袭来熄灭了光。脸上有热气如雾般散开,岁岁尝到了浓郁的酒香。
唇,齿,舌,热的呼吸,酸甜的酒。夏油杰探入她的口中并不那么温柔地探寻。在他这里,她是甜蜜却又带有酸感的青梅酒味,而在五条悟那里她是完完全全甜甜腻腻的香草味。
他冷静地注视她,情感却相当炽热,带着一股压抑许久的疯劲蛮横地对待她。岁岁在模糊的暗影里看见他的眼神像火,冷火。
“是直接接吻。”他戛然而止,极力克制地放开她帮她擦掉嘴唇上的口水渍,对围观了全程的五条悟冷冷说明。
明明希望三个人都能获得快乐的五条悟也在这时阴沉着脸。
“她醉了,我带她上去休息。”五条悟从桌子一端绕过来将她抱起,岁岁却软绵绵地摇了摇头。
“不要,我能自己走。”她摇摇晃晃的摸黑走向楼梯,一步一格醉醺醺地往上爬。
五条悟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唯恐她一个不慎踩空。在楼梯转角时实在忍受不了她慢腾腾的步子,索性直接将整个人打横抱起三两步跳上二楼。
他锁上门问:“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岁岁痴痴的看他不说话,突然甜甜一笑摸摸他的脸,“你真好看。”
“当然啦,你才发现吗?”他顺势吻了吻她的掌心,“我是谁?”
“是五条呢。”
“密码正确。”
五条悟俯身上前,湿润的嘴唇贴着她柔软的耳轮,“我会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明白吗?”
不给她回应的机会,不管她现在是真醉还是假醉,五条悟沿着她的下颌线找到她的嘴唇,深深的沉沦进去。
*
整个东京都在下雨,世间万物一切声响都被这场大雨掩盖压扁,雨水崩落在屋顶将整座房子摧残得摇摇欲坠,他们能听见陈旧的木头发出痛苦而响亮的嘎吱声,犹如人的骨头与血液在尖叫。
这是一场罕见的大雷雨,远处有雷声,时不时炸开几道闪电在天际留下邪恶可怖的光线。雨声压抑单调,宛若野兽号叫般有着最原始最野蛮的力量。
在浓稠而冰凉的夜里,岁岁的房间却独有一处温暖。那是一张老旧的床,岁数跟它的主人一般大,它的主人躺在上面睡觉、打电话、接吻,它陪伴在她身边那么多年,承载着她的重量她的情绪她身体的起伏。它的头部是用来被她用力到苍白的手指抓取的,尾部承受着她突如其来的蹬踢。它听见她的哭声便也跟着一起痛苦而固执的哭泣。
枕头被子在台风来临前换洗晾晒过,白色细长条纹的水洗棉夏凉被,手指抓在上面会形成一簇汇流的形状,质量好,不论如何用力,是揪还是拽,都能够恢复如初一点痕迹也不留。岁岁的手指攥紧了被子,五指张开,收拢,张开再收拢,嗓子和手一样忙碌,等到响动停止时,手指也无力的搭在平整无痕的被子上,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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