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凌澈在他的剑锋下,神色亦紧紧绷着。
可他却仍是大模大样的摇了摇头,道:“真是一派胡言,本侯半个字也不信!”
“本侯只知,是你叶煦闯入天牢,伤及无辜,若非本侯悔于先前对蔺扬下手太重,奉了陛下之命前来,与他赔个不是,还不会发现这里的异样。怎么,照着叶大人的说法,这事还能怪到本侯的头上?”
方随皱着眉,显然是在苦苦思索。
过了一会,他道:“叶煦,既然你口口声声,是听人报信,才会来此,那便将那人证带来对质。这样一来,若果真如你所说,也可证明你的清白。”
说罢,他紧盯着叶煦,只盼他快答应。
叶煦看了看他,缓声道:“可以。”
随即,他收了剑,将剑抛给了方随。
方随顿时长出了一口气。
紧跟着,他又忙问,该去何处寻那人证。
叶煦便叫人送了纸笔来,写了一张纸笺,只给方随看了。
方随一看完,叶煦便将那纸笺毁去。
方随便也立即派了心腹随从,照着叶煦在纸笺上所写的,暗暗吩咐了,让那随从去凌家大公子的医馆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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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襟怀的医馆里,刚刚被凌襟怀带回的樊嬷嬷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凌襟怀宽慰了她一番,叫她不必害怕,便又带着几名随从,亲自送她去歇息。
樊嬷嬷叹了一声,道:“大公子,也不知那位叶大人能不能救下人?”
凌襟怀道:“嬷嬷放心罢,你报信及时,叶兄又素来算无遗策,应当来得及。”
他说完,便沉默了下去。
凌襟怀如今,正是满腹心事。
樊嬷嬷那时到医馆寻他的时候,惊魂未定,他好不容易听明白她哆哆嗦嗦的报信,惊怒之下,心便直直的沉了下去。
他很清楚,一旦他将此事通知了叶煦,对奋勇侯府而言,意味着什么。
可他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他的良知,他的医者仁心,都不允许他明知今夜会发生这样的大事,而不顾无辜之人的生死。
所以,他当机立断,带着樊嬷嬷去了大理寺告讯。
叶煦也果真去了天牢救人。
但愿,他来得及救下蔺扬。
即便到了现在,凌襟怀仍是不甚明白,他那二弟凌澈到底在谋划些什么,他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对蔺扬下这样的毒手?
他与现今这桩谋刺大案到底有没有牵扯?
凌襟怀知道情形不对,几乎不敢深思,却又不得不想下去,若是真的如此,那么,奋勇侯府已经卷入了其中,将来,侯府又该何去何从?
他一想到这里,不由一阵胆寒。
不行,他一定得去寻他那二弟问个明白!
正是这个时候,他们一行人才刚刚走到了庭院里。
蓦地,众人忽感身后有一道疾风袭来。
凌襟怀虽不会武,此时却也能敏锐地察觉到突如其来的危险。
他猛地拉着樊嬷嬷,便往旁侧避开。
院子里,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一名刺客。
还未等凌襟怀他们回过神来,紧接着,那刺客便又是一剑冲他们刺来。
117. 构陷(二) 叶煦这可恶的家伙,有事瞒……
在方随的人出去寻人证过来的时候, 天牢里,凌澈便就那样气定神闲地候在原地。
他似是一点也不担心他们能寻来什么人证,也不担心, 那人证的证词有无可能对他不利。
方随看了看他, 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方随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 他的随从终于回来了。
可他那随从,却是一个人回来的。
方随见状, 顿时面色一沉, 脱口便道:“怎么回事, 让你去找的人呢?”
那随从白着脸, 对他附耳说了几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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