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想用强者的模式去压迫一个弱者。你不过是觉得,她拒绝了你,她在挑战你的权力,所以你要用xing这种方式,来压迫她。”
欧阳歌坐在沙发上,用力地抹了几把脸,道:“山色,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是现在文秀已经走了,我们再纠结这些事已经是于事无补。文秀父母那边,我会尽全力在经济上给予补偿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们把这件事忘了好吗?”
“我没有资格原谅你,文秀的父母才有资格选择是否要原谅你。”江山色淡声道:“欧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向文秀的父母道歉,说出事情的真相。如果文秀的父母愿意原谅你,那我无话可说。如果她的父母无法原谅,想要把这件事昭告天下,那么后果也是你理应承受的。”
欧阳歌蓦然抬起头来,盯着江山色,眼里像是有浪潮在翻涌,情绪激动:“山色,我们的节目马上就要成为年度热度节目,你马上就要成为年度热度主持人。如果这个时候爆出这件事,你的所有荣誉也会被剥夺的。而我,也将会一无所有。我们俩是战友,不是敌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至我于死地呢?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与欧阳歌激动的情绪相反,江山色的神色却是异常冷静:“欧阳,如果是别人。做了这种事。我会毫不犹豫地就昭告天下。正是因为是你,我才会给你这个去认错的机会。”
欧阳歌重新闭上眼,像是终于认输一般:“我知道了,我会去的,再给我两天的时间,好吗?”
“好,我相信你。”江山色与他达成了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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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色拿着日记本重新返回家里,正在按着密码锁,可还没按完,门就从内打开。
紧接着,她就被秦年时给拥入了怀里。
那是一个温暖而紧张的怀抱,可以感觉到怀抱主人的强烈不安。
“你去哪了?手机也没带。”秦年时埋怨道。
江山色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急着去找欧阳歌,竟忘记带手机,也没来得及告诉秦年时自己的去向。
从美术馆参观回来的谢新梦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江山色,这才松口气,道:“山色,你总算回来了。你差点没把我哥给吓死,你要是再不回来,他就要去报警了。”
“我去处理了一点事。”江山色看见谢新梦,又看着自己手上的日记本,忽然想到什么,道:“对了,还得麻烦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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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江山色感觉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睡得也很不踏实。
她又做了那个梦,梦里的她,赤着白莹的双脚,站在天台上。
下一秒,她就会坠入深渊,粉身碎骨。
而就在这时,有人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把她从天台上拖了下来。
她挣扎着,哭喊着:“没有人爱我!”
梦里救自己的那个人,仍旧是逆光而站,她看不清他的面庞,只依稀觉得那人低声说了句话。
到底是什么话,江山色怎么也记不起来。
这五年,她始终没有记起来。
梦中的江山色,抱住了那个救她的人。
而现实中的江山色,正闭着眼抱着秦年时。
更确切地说,是秦年时抱住了睡得极度不安稳的江山色。
江山色在不断地说着梦话,她似乎做了噩梦,额头全是冷汗。秦年时将她抱住,一下下地拍抚着她的背脊,让她情绪逐渐平稳下来。
终于,江山色浑身放松,呼吸均匀,安稳睡去。
待江山色睡着之后,秦年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体内烟瘾犯了,他便起身,来到客厅露台上,点了烟。
他嘴里衔着烟,猩红的火光在深邃的黑眸中明明灭灭。
正在吞云吐雾时,谢新梦来到他身边,轻声问道:“在担心山色是吗?你害怕文秀的事,会让她想起以前的自己?”
秦年时没有回话,只是黑眸里的烟火,在摇曳。
“放心吧,都这么多年了,她不会再做那种事的。”谢新梦安慰:“而且我倒觉得,那天的事,反倒是噩梦的结束,是你们新生的开始。”
秦年时的明晰轮廓融入夜色里,清隽如同水墨画,他低声道:“别告诉她,别让她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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