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瞬间乱了。

我没忍住又咬了他一口，再吮……

秦济绷紧身子，唇间溢出一声轻沉的哼声。

“离离……”

我故意不让秦济说话，只将他吻了又吻，舌尖欲要探入他口中与他纠·缠的时候，秦济忽然握紧我的肩膀，偏过头去避开。

我愣了愣，立即追过去，可秦济很灵活地躲避，我再三尝试却屡屡错过，气得我低头将他的喉结含入嘴里，又故意微用力咬了咬。

肩膀上的力度在这一瞬间大得难以承受。

我松口发出痛呼的刹那，秦济低头紧张地看着我，“离离……”

我眼前有些朦胧，秦济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不过我能看到，他的表情在看到我的眼泪以后变得更加慌张了。

“离离，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肩膀……”秦济不知所措，束手无策。

我绕过案几坐到秦济的腿上，伸手将他抱得不能再紧。

“离离？”

耳边是秦济杂乱的心跳声，我抵住他的心口，心底酸涩难当。

[离离，我……我不好。]

[我会伤害你。]

[这样的我不值得你喜欢。]

……

秦济怎么能这样说自己？

他怎么能这般看待自己？

我扯过秦济的衣袖擦干眼泪，然后手捧着秦济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顿地说，“秦济，不许你这样说自己。尽管你有缺点，但你依旧值得被喜欢。”

“我就喜欢你。”

*

秦济没什么反应。

我故意揉揉他的脸，“嗯？是没听清楚吗？那我再说一遍？”

秦济安静地任我揉捏，曜黑的眸子里闪过几分不安以后忽然又不知从何处漫生出几分恼怒，“离离，你、你不过是在哄我！”

我愣了愣。

秦济很快意识到他向我发了脾气，他握紧手心，努力地克制此刻的情绪，但很快，他难为情地偏过头去，几乎是自暴自弃一般，“你看，我这样不好……会对你乱发脾气。”

我随口接上，“乱发脾气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会乱发脾气啊……”

“……”

“再说你也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乱发脾气，以前在人间的时候，你不也与我闹小别扭发脾气？但我依旧觉得你很可爱啊，这些都是人之常态，无损你的俊朗与美好，不必将之刻意藏起。”

秦济蹙着眉心，“离离，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我这样是在伤害你。”

我静看秦济片刻，忽下手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脸揉搓一番，眼看他白净的脸颊被我揉得泛红，可秦济也不反抗，一动不动地任我欺负，我无奈地停下，很认真地对他说，“秦济，我不觉得你这样是在伤害我，恰恰相反，你在伤害你自己。”

我叹气，“秦济，你可以对我发小脾气的，因为我也会有小脾气。我记得，你一直都很包容我的小脾气啊。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也能做到和你一样呢？你试着多信任我一些，好不好？”

秦济不接话，他眼神漆黑，而这漆黑之中，各映着一个我。

我凑过去亲亲他。

他没什么反应。

我再亲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秦济伸手抱紧我，额头随后低下抵着我的，“离离……”

“嗯？”

“你哄哄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苦苦的。

我回抱他，“好啊，你想我怎么哄你？”

“……你亲亲我，好不好？”

“好。”

从额头开始，一路往下。

鉴于我对秦济眉眼的喜爱，我在那里流连了许久。

秦济乖巧地闭着眼，精致的五官漫着某种脆弱的美感，看起来让人十分想要欺负他。

等我慢吞吞地吻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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