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没有任何联系，就算曾经有再深的母女情，也会随着时间淡化。
“好久不见。”女人说。
“嗯……真的很久了。”
说完了这句，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最终，还是林夏婉打破了沉默：“你看起来长大了很多，我差点认不出你了。”
她的语气很平淡，舒可也不知道怎么回这句话，幸好林夏婉也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继续说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舒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林夏婉是给了她问话的机会。她想了想问道：“解毒剂是你研发的吗？”
“是我。”林夏婉淡淡道。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们需要这个？”
“因为如果殷倾手上有毒物，只可能是这一种，”林夏婉说，“这是他父亲研发的神经性毒素，是专门用来处死试验品的，殷倾对它很熟悉，他肯定会用这种。”
舒可终于问了困惑她已久的问题：“当年那个实验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被带走？”
舒可并没有隐瞒什么，或者面对的是最亲的人的缘故，她很轻易就将话说了出来。
林夏婉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因为一个实验。”
“什么实验？”
“我简单点来说吧，这是一个从几十年前就已经开始进行的实验。实验的目标非常伟大，但是却难以实现，他们走了很多弯路，到最后才发现，这个实验根本无法完成。于是他们到处搜罗体质特殊的人，不幸的是他们发现了你。”
“你很符合他们的要求，只是最后，你并没有撑过那个实验，才被我有机会将你带走。”
“那，当时的其他人呢？”
“大部分都死了，没有死的，也被处理掉了。”
舒可的表情僵硬了一瞬，才慢慢说道：“那，我还想问，为什么那件事情之后，你要离开？你是故意的，还是……”被迫的？
“这并不重要，”林夏婉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舒可拳头捏紧：“但是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真的很想知道。”
林夏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两人沉默地对峙，最终，还是林夏婉松口了：“无论是否自愿，最终的结果都没差。最起码现在，我是自由的。”
“……我明白了。”舒可苦笑。
现在自由，也就是说之前不自由是吗？
林夏婉看着她，突然说：“你全部想起来了，是吗？”
舒可没有说话，只是一点头。
“我猜也是，原本我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记起来了，”林夏婉轻叹，“不过我没想到，你会对我这么坦诚，我以为你会恨我。”
“不会。”舒可说。这确实是她的真心话。
“是吗，我很高兴听到这句话。”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是林夏婉并没有表现出多高兴的神态。
“跟你视频之前，我跟你爸爸也通话过一次。你爸爸虽然看起来很粗心，但是其实是个很细腻的人，他很早就发现了异样，不过他没有说，他觉得你的人生应该由你自己决定。”
“我曾经想过，什么样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生活，最后我选择了放手让你自己做决定，我想你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自由的人生。”
“所以我选择离开你。”
“或许你不能理解，但是其实也并不重要，那些都过去了，再追究也没用。”
“这一次回国，我不会再回去，从今以后，没有事情可以威胁到我，同样，也不会威胁到你，这大概是我送你的唯一一份礼物。”
舒可沉默着，最后还是轻声说：“谢谢你。”
“不用，这是我欠你的。”
两人的交谈就此结束，在视频的最后，即将关闭通话的时候，舒可突然看见林夏婉的嘴唇微微翕动。
“小舒，我……”
她并没有听到声音，但是，她确实看到了，最后那两个字的形状。
“……爱你。”
爱你。
我爱你。
多么简单的一句话，但是舒可听完之后，久久不能回神。
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颊，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很久这一段，接下来就是找boss了
感谢小P猫Cov的营养液（我差点又忘记了orz，最近记性不太好

☆、寻人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的话, 那只有房间中央那个巨大的玻璃罐。
玻璃罐子差不多有两米高, 直径接近一米五，玻璃壁的厚度超过一个成人的拳头, 光是看着就让人感觉十分坚固。罐子里面装满了深绿色的液体，液体的质地微微粘稠，在旁边的仪器的作用下缓缓流动, 随着仪器的运转，卷起漩涡般的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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