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痛苦和羞辱,但绝对不会在实质上伤害你。你要牢记一点,你的安全是我的第一优先考虑,你在我这里是绝对安全的。你要做的是对我付出你全部的信任,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疑虑。这种游戏是建立在双方完全自愿和充分信任的基础上的。你明白了吗?"
乔梓馨红着脸,点了点头。
肖黯又在纸上做了些标记,最后递给乔梓馨,“你再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有遗漏。”
乔梓馨觉得他公事公办的语气,放在这样的场景下,有些古怪也好笑。
她随便翻看了一下,又把表格还回来,往肖黯眼前一递,“没问题,给你吧。”
肖黯一动不动,静默着看她,眸底的墨色深了些许,平静地开口,“跪下,双手举高,递给我。”
乔梓馨蓦地僵立在原地:这么一个简单的指令,竟让她莫名地有点儿难以接受。
之前已经领受过了肖黯的掌掴鞭打,相比起来都是更进阶的游戏手段。她哭过也羞过,可是因为在心里把这些身体上的疼痛和“犯了错要付出代价”的想法对等了起来,最多也是认命地想自己是“罪有应得”。
但他现在这么一句波澜不惊的话,完全是在没有任何预料的场景下,纯粹地由支配者身份下达的命令,不需道理但也不可违抗的命令。
作为臣服者,你不用因为做了什么或者没做什么,而低头、而俯身、而下跪。你的存在就是原罪,就是要向神祇忏悔的根源。
一股酸痒酥麻的感觉迅速占据了整个胸膛,乔梓馨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双颊不可抑制地转向绯红,拿着表格的手微微发抖。
自尊受到了来自羞辱的强烈冲击,无关于皮肉的痛苦。
再看肖黯,脸上连一丝微小的变化都没有,眼神平静,却像是大漠沙丘上映出的逼人阳光,带着灼人的温度。
他命令她下跪的语气自然平缓,甚至连音量都没有提高,但是声音里暗藏的威严却不容抗拒。
跪下——
在他看来,该是臣服者再正常不过的一种姿态。身体上,心理上,都没有例外。所以根本没有必要改变说话的习惯。
乔梓馨闭上眼睛,使劲咽了一口口水,横了横心,裙摆一旋,身体垂直下降,跪在了肖黯脚边。
像是风吹落的一朵栀子花,无声地飘零到水面。
贰拾叁. 要验货
乔梓馨把双手举到与头部等高,擎着那几篇薄薄的纸张。
肖黯却依然不动,鼻腔中哼出一声,“你这叫跪吗?”
音色骤然又降了几分温度,“把屁股从脚踝上抬起来,跪直了!”
乔梓馨眼睛里流露出一点儿委屈,无法,还是按照他说的要求重新调整了跪姿。
地上是柔软的厚绒地毯,跪在上面的膝盖并没有受很多苦,白色的裙裾被阳光涂上了一层金,散乱垂泻。
昨晚他给她洗濯沐浴,把她染上了他的味道,是竹叶的清香。
闻在鼻子里,像是笃定的确认:她已经成了他的所属,他的一部分。
男人起身,往书房外面走去。
乔梓馨张了张嘴,又没发出任何声音,她不敢问他去哪儿。
肖黯没有过来拿那几张纸,也没有让她把手放下。
所以她只好继续伸直了双臂,维系原来的动作。
等肖黯再次回来的时候,乔梓馨看见他手里托着一个水晶果盘,里面没有水果,却是满满一盘冰块。
他终于把乔梓馨举着的表格接了过来,放在一边。
乔梓馨刚要把已经开始发酸的手臂放下,就听见肖黯凉凉的声音响起,“手不许放下来。”
他走到她的正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掌打开,手心向上。”
乔梓馨心里一个激灵:要打手心吗?听说好疼的!
她用眼睛迅速地把身边的东西们都扫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像尺子竹板之类的可疑物品。
肖黯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小心思,不慌不忙地威胁,“手再攥着,我就把手心抽肿,让你再也合不上。”
乔梓馨吓得立刻乖乖摊开手。
然而落下来的不是板子,而是一颗果盘里的冰块。
冰块在温热的手心微微融化,一丝酥酥麻麻的凉沁入心底,甚至还有点儿舒服。
肖黯观察着乔梓馨的表情,紧接着又夹起来几块冰,整齐地在她掌心里码了起来,把整个手掌都覆盖住,“不准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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