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因为土匪原因惊吓过渡,然后失忆的,我近日查到对方不甘心已经潜入这边,所以你要出门时,我必须要陪着你一起,我不想再让你受伤。”
沈蔚说的情真意切,宁愫感动后就害怕地说:“那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那群土匪凶残的很,我若是出了事情那没关系,主要是你,我害怕你出事。”
她一双清水泪眼婆娑的看向他,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他喉咙微微动了一下。
真乖。
可惜…
他眼神微微暗了一下,然后安抚的抚摸她的后背,贴心地说:“我会准备好一切,你放心出去就好,因为这段时间她一直待在里面养病,我也想让你见见外头景色,走动走动。”
宁愫被这体贴的话说的,感动的一直看着他。
“夫君,你真好。”
沈蔚如往常一般淡道,“你我夫妻,何谈这些。”
宁愫被感动到心里暖流蔓延,却没有注意到,他藏在冷眸下的浓稠如墨汁般汹涌的神色。
—
街头络绎不绝的行人,形形色色的行人走动间,有一人一身白月长袍,腰间挂着云瑞图案的玉佩,周身气度如君子如兰。
他一人手牵着黝黑的骏马,来到一处客栈安顿好下来,就立马去打听关于宁愫的事情。
当他打听到,宁愫一直久住在自己宅子里,鲜少外出时,他微微皱眉就觉得不太对劲。
直到他问到宁愫已经数连天不曾出门时,他的心里的不安也被一点点放大。
于是他就连忙赶到宁愫的宅子里去,就见里面的人已经人去楼空,已经换了新的住客。
温润如玉的柳随之第一次露出苦恼的神色,他的唇也被他一直紧紧抿着。
就在他沿着附近一路打探情况时,宁愫正跟着沈蔚坐在马车上,一路上欣赏外头的风景。
沈蔚正在马车煮茶阅卷,而她有时看看沈蔚在做什么,又转头看向外头。
直到茶煮好后,沈蔚就让她过去品茶。
她轻轻抿了一口,就觉得茶味很浓,苦涩感很重,她刚想要对他说这茶时。
就不止为何,马车忽然停顿了下来,她诧异的看下沈蔚。
“怎么了?”
沈蔚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然后留给宁愫一个安抚的眼神。
“莫怕。”
他刚说完,外头的护卫就急匆匆跑到他跟前低头说了几句,而他早已了然于胸,并不意外。
所以当护卫离开后,他转身询问她:“你想不想看看是谁害你失忆的。”
宁愫睁大眼睛,“那土匪被抓了到了吗?”
沈蔚笑笑未说话,就让马车换了一条道路玩,而宁愫心里也因为他刚刚那句话,好奇的很。
直到马车不知何时停在一个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时,她蹙眉问道:“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沈蔚将茶全部归位,淡淡地道:“不急。”
刚好他说完这句话,宁愫就听到有脚步声,她当即精神抖擞的提起劲来,偷偷掀开帘子,就见有人一身白袍正向这边走来。
可是宁愫看着来人的样子,却露出不解的表情。
君子如兰,气势如竹节清高,温润如玉的脸庞流露出风尘仆仆的疲倦模样。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在杀人放火的土匪窝里养出来的。
很明显这人是常年浸染书籍,家世良好的家风下长大。
而沈蔚也看穿了她的不解,不清不淡地解释道:“如果不是这样子,当初怎么能骗你下马车,让你去帮他,最后落得个被人挟持失忆的下场。”
宁愫见他说的不像是假话,心里却总觉得不对劲,若他真是这样的人,为何在那人一步步靠近时,为何她的心里是激动,还有一种让他赶紧离开的冲动。
直到来人越走越近,沈蔚不止何时来到她身边,低声道:“你不相信,可以掀开帘子让他看看你。他肯定会装出一副认识你的激动假象继续欺骗你。”
她还未说什么,沈蔚就用一旁的狼毫笔挑开厚重的帘子。
而宁愫还来不及反应下,就见到那人一件惊喜地的模样。
她微微蹙眉,这一切看起来跟他说的话一模一样,可是……
沈蔚在她纠结的时候,俯身上前道:“你不信你的夫君?”
这句话,莫名的让她打了一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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