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顾忌,当即就问:“那主子要不要将夫人一起带回去。”
管家身为他的属下,之前肯定是见过主子的夫人,所以当初被主子喊来当管家时,他有点惊讶,还以为洁身自好的主子竟然学会在外面养个外室,结果一见面才知道,是夫人失忆了,被主子养在这边,修养身心。
管家的提议何不戳在他心头上,但是他想到若是回京州,若是被云家遇到那怎么跟云家解释。
雨夜深沉,敲打红砖屋檐下,如同某种音律一样,沈蔚伫立游廊下,全身置于雨夜色中,唯有那灯笼里微弱的灯光下,映衬他那俊朗的侧脸。
许久,他缄默不语,最后回到厢房内,看到宁愫背对着他的模样,忍不住俯身将她揽在怀里,那颗惴惴不安的心也安静了下来,如同找到了归属。
次日,宁愫醒来,丫鬟们端来木盆盥洗,她收拾好一切后,沈蔚在帮她挑菜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过几日我要回京州,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
宁愫用膳食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到他沉稳的俊朗模样,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在想什么。
她扬起下颌浅笑嫣然的道:“好啊!”
沈蔚的眼底瞬间平和了下来,冷冽的气息也不复刚刚那样紧张。
就在帮她夹菜时,看到她秀丽的模样时,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后面膳食用完,丫鬟端来一如既往的汤药时,她苦蹙眉道:“这药好苦,夫君我什么时候能不喝。”
沈蔚看到她旁边的案几上摆满了,精致的糕点,还有一小青瓷碟中的蜜饯。
在她喝完时,就喂了她一口。
“好了,就不用喝了。“
宁愫也只能苦着脸作罢,只是当她见到他抬手时,那手腕间的佛珠。
她眼前一亮,伸手就摸了上去,而沈蔚并未阻拦。
“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你手腕的佛珠,我想问问这是我送你的?”
不然怎么贴身带着。
沈蔚自然不会跟她解释,这串佛珠是为了让他心静下来。
他见她一直追问这个佛珠来历,最后也只能对她解释道:“不是,是僧人赠予的。”
宁愫露出“原来如此”的模样,然后前倾俯身在他面前,那扑面而来的清丽小脸,骤然出现在他眼帘中。
他难得慌张的后退了一下,手腕的佛珠也一直被他紧张地摩挲着。
而宁愫毫不知情的,步步上前,脸颊微红,眼眸如熏染了烛火,亮的惊人。
“那我想亲自给夫君,送一串新的佛珠可好。”
此刻,一缕缕余光透过窗棂从外头,倾洒落在她身上,如覆上一层层珍珠,绚烂的让他一时移不开眼。
但是他的失态也只是一瞬间,他微微垂下眼帘,沉声道:“都随你。”
但是那微微颤动的手掌,在暴露他看似波澜不惊的心情。
宁愫心情大好,也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她笑颜如花地问:“那我今日可以去寺庙求佛吗?我想亲自为你求得一串供养在佛门圣地的佛珠。”
她说的情真意切,眼中的亮光一直让他不敢直视,最后他在宁愫的期待下,还是应予了她的请求。
宁愫当即开心的提着裙摆走到自己内屋,去换了一身她欢喜的衣裙。
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沈蔚陪同她去死寺庙上香,最后宁愫将得来的佛珠,认真的为他换上来,然后将另一串让旁人收起来。
好不容易将小叶紫檀的佛珠戴在他的手腕时,她笑靥如花的让他看了好几眼,最后当她离开他的视线时,他不由得摩挲了新的佛珠。
那细腻的手感,好似能让他想起某人。
—
夜上枝头,月色皎洁。
宁愫很早就入眠,而沈蔚一直候在他面前身边,见她入眠了,这才轻手轻脚的踱步来到外堂外。
而谷大夫早就提着药匣子早早候着一旁。
见到沈蔚立马起身行礼。
沈蔚让他不用行这些虚礼,谷大夫摸了摸胡子,最后就问了惯例的问题。
都是关于宁愫近日用药的程度,可还有什么不良症状,他好回去再改改药。
后来听到沈蔚说,近日的还好的样子,他这才放下心来,又与他闲聊了几句。
聊到最后,谷大夫问道:“既然令夫人的失忆症一直稳固好了,那用量需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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