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儿地把书往里收,不料贺岁之先快一步,一把将书拿在手心里。
裴惊松死死拽住。
“松手。”贺岁之道
“不松。”裴惊松摇头。
“刚才没被我打够?”贺岁之问。
“那也不能松。”裴惊松坚定道。
不管裴惊松怎么拒绝,终究抵不过贺岁之的强硬姿态,加上他现在面对贺岁之,有一种画了别人春宫图即将被抓包的隐秘的刺激感,总之,那本书最后落到了贺岁之手里。
贺岁之径直翻到唯一有笔墨的那页,然后眼睛停住了。
裴惊松心道不好,他已经做好随时翻窗的准备了。
不料贺岁之只是皱了皱眉,平静地把书还给了他,不解道:“这是什么,妖怪吗?你在画《鬼怪志》?”
裴惊松觉得自己受到了一定程度的侮辱。
很显然,就算他在画师身体里待过一段时间,也不能改变他是个画渣的命运。
“不是,这哪里像鬼怪了?”裴惊松道,“这明明是……”你。
“明明是什么?”
“没什么。”裴惊松关上书,鬼怪就鬼怪咯,反正画的又不是我。
后面的时辰裴惊松基本都是在睡觉中度过的,迷迷瞪瞪地记不太清,只记得醒来的时候贺岁之站在他身边,离他很近。
“你干嘛?”
贺岁之葱白的手上拿了一支笔:“你东西掉了。”
裴惊松伸了个懒腰:“我还以为你要趁我不备把我一刀毙命呢。”
“我不会。”
“随便你。”他无所谓道。
“这是,裴丞相托人带给你的。”贺岁之从袖口拿出一封信。
“我爹?”裴惊松接过去,在电光火石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脑袋里闪过去了。
等等,那个李恪,不就是三天两头给他爹治病的李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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