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别的,我完全不知道他要谋反,不关我的事啊!”
礼还没说话,笛满查查又开口“不关你的事,那就把信拿出来看看。”他一拍桌子,吓得砚山首领浑身颤抖。
“信我烧了,但是我真的没有谋反……君上您信我……我没有……”砚山首领从凳子上跌下去,跪在地上疯狂摇头,他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他要谋反,这事我真的不知情啊!”他几乎哀求的抓住礼的袍子“君上你信我,我没有谋反……”
礼反手抓住他的手,语气不急不缓的说“他的信上写了什么,只要与你无关我不会怪你。”
砚山首领低着头,似乎做了极大的心理准备,才做了决定“是他求我给他锻刀,我也不知道那是御赐宝剑,他说要帮我整扶砚山部,我才答应的……”
北国各部的本部都在其他地区,因为各地的矿产不同,所以发展的方向也不同,而作为最大铁矿脉的砚山,最著名的就是锻刀铸剑技术,几乎每出一把都是精品。
“图纸呢?”笛满查查问。
“图纸我拿给工匠了……”砚山首领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脸。
“这把御赐宝剑年头久远,要说没见过也不奇怪,但是……”笛满查查话锋一转,看着跪在地上的砚山首领,他说“伪造王室秘宝,泄露王室秘密,砚山大人的后半生,怕是要在牢里过了。”
砚山首领浑身剧震,他跪在地上止不住磕头,双手紧紧抓着礼的袍子“君上,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御赐宝剑啊……君上,求求您……”
礼甩开了他的手“伪造宝剑我能理解你被诓骗,但是泄密一事,我救不了你。”
在砚山首领的哀嚎中,他被拖出了承雪殿。
从谋划新王时开始,砚山便一直摇摆不定,如今依旧左右逢迎,难以信任。
这样一来,大殿上只剩下礼,链山达,链山骐,玉河首领,西青祭司,笛满查查,还有一直没有说话的恒岭首领。
泄密的奸细被抓出,礼的心情还算轻松了一些,他微微放松脊背,刚才那种杀意也算消散干净了。
“变法一事最近如何?”礼问道。
因为负责此事的楸树还在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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