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梁书源若有所指的来了一句。

    “小季，我以过来人的经验跟你说一句话，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他想以征服里那句名言，“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做回应，但是想想没有必要。

    傍晚时分，中心医院病房内，梁慧敏明显好多了，半坐着看手机。

    “你同学走了？”

    “走了，你可算回来了。”

    “快点扶我去厕所。”

    “你自己去不了吗，伤的是头，又不是脚。”

    “我还打着点滴呢，头晕的厉害，万一摔里面呢？”

    “你同学在的时候怎么不去。”

    “季默声，你有毛病是吗？哪会上厕所，是我能决定的吗？快点来扶我，快尿床了。”

    一边拿着吊瓶，一边扶着她。

    “我也真是服了，啥时候都是快尿床了，有本事你真尿一次。”

    卫生间门口，输液管根本不够长，他只得一起进去。

    “转过身去。”

    “快点吧，大姐，求我办事还这么多话。”

    她一只手扶着他的腰间，方便完之后，还要洗手。

    “你好麻烦。”

    “你上完厕所不洗手吗？”

    “呵呵，我只洗两根手指头。”

    思考片刻后，“你滚，真恶心。”

    病床前，梁慧敏递过来一个苹果。

    “我不吃。”

    “我让你帮我削皮，我吃。”

    瞬间，他觉得头顶有一片小小的乌云在盘旋，这女人太麻烦了，幸好这辈子决定不结婚了，真要是碰见这样的，还不得被这么废了。

    “你怎么削个皮，这么笨呀，真是的。”

    “喂，大姐，你可以了哈，我长这么大没伺候过病人。再讲，我就不管你了，你咋不跟你爸妈说你住院。”

    “我妈太忙了，不想让她操心。”

    “你爸呢？”

    “我没爸。”

    “放屁。”

    “削没削好，烦人。”

    晚上，季默声在医院定的营养餐，真他妈跟伺候月子似的。

    一天天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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