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次品尝“自惭形秽”的滋味，更不想离婚后，让樊立看不起。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再做一个只会模仿莫安琪的花瓶。

    陆小婉想到这里，她低头飞快地在手机上打起字来：“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现在开始学着如何做生意，你从公平公正的角度，不要用朋友的角度来看，我是不是学得会？是不是学了以后，也能达到莫安琪现在的程度呢？”

    信息发出去后，陆小婉有些忐忑地等待起来。

    偏偏在她满心期待地等待中，李绍成的信息却迟迟没有回复过来。

    这让陆小婉不确定起来，他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行，但考虑到的她的心情，说不定正在斟酌着字句，以免刺伤她的心？

    这是很有可能的，她急忙又发了一个信息：“你就实话实说吧，我能受得住，没有关系的。”

    短信出去后又过了几分钟，在陆小婉觉得度分如年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陆小婉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是李绍成。

    “我刚才在忙，没有看到信息。”李绍成解释道。

    陆小婉笑了，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她柔声道，“没事，你看到我说的了？”

    “嗯，看到了。”李绍成也笑，“你想学着做生意？怎么突然想学？”

    “总要给自己一条生路。”

    陆小婉的视线投向了远处，那里矗立着樊氏集团气势恢宏的高楼，暗金色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出夺目的光彩。

    “我和樊立离婚以后，总不能再靠着樊家和爷爷。”

    李绍成非常赞同，“看来你这不是一时兴起，挺好。”

    陆小婉点点头，又轻声问，“那你觉得……怎么样？”

    李绍成闻言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非常认真地思索起来。

    陆小婉听到电话那头许久没有回应，紧张地握紧了手机，就连呼吸都放缓了很多。

    “小婉，我觉得你可以试试。”他说道。

    李绍成肯定的语气，让陆小婉多了一点自信，双眼闪烁出光彩，“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我可以试试？”

    “当然了，虽然你现在对做生意算是一张白纸，但就算是一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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