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起来，失望地看向贺霆，好像是他没教好一般。

    贺霆笑笑，“你这才刚开始学，慢慢练习定会有进步。”

    她也知道慢慢练习定会有进步，可是没有机会慢慢练，后日就要比赛了。

    “而且，芒列斯琴公主虽会三箭齐发，但比赛时未必出手。还是那句话，不用太担心，他们喀尔喀部本就擅箭术，所以我们的皇帝要求很低，不要输得很难看就好！”

    凌霜心里想，这样的水平去比试的话，不就得输得很难看吗？

    这一上午，贺霆都在陪凌霜练习，时不时上前指导。凌霜也已习惯了与他的肢体触碰，就像每日早晚给他宽衣一样自然。

    傲雪给他们送来茶水点心，凌霜稍微吃喝了一些，又继续练习。

    贺滢临近中午才到靶场，是由陆锦锦陪同来的。一上午她都在陆锦锦屋里安慰她，俩人相互倾诉心事。

    贺滢和卫夫人一样，也劝陆锦锦放弃，以她对大哥的了解，他不会喜欢陆锦锦这样的女子，不是说她不好，而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可陆锦锦固执得很，不肯放弃，别说做妾，为奴为婢她都愿意。

    贺滢想到了自己，她何尝不是一样，也就没再继续劝阻。只是，她和陆锦锦也有不同，她有她的尊严，不会到为奴为婢那一步。

    她们到的时候，贺霆正教她如何聚拢箭镞。

    凌霜身材娇小，显得她整个人都在贺霆怀中，如飞鸟依人，而贺霆握着她的手，头靠近她，两人只有分毫之距。

    看着眼前璧人成双，凤舞龙蟠，陆锦锦恨得直攥拳头。

    贺滢也没想到大哥会在，而且还是这样一番场景，她看了看陆锦锦，不知该不该劝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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