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余依蕾,她都会觉着很美好。即使那个姑娘不是她自己,她也同样会打心底的感觉美好。
余依蕾,她名义上的继姐,人长得也跟花蕾一般惹人爱怜。薄薄的肩膀,纤细的锁骨,白得透明的肌肤,小而娇弱的脸,是会让所以男孩子挺身而出,保护欲爆棚的那一类女孩子。
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以为自己看到了小仙女。而当这个肤白貌美,一身诗意,美得发光的小仙女,冲她柔柔一笑的那一刻,她几乎是马上就喜欢上了这位大她两岁的“姐姐”。
因为已经有太久,没有人这样温柔的对她笑过。
直到这位小仙女姐姐,拿剪刀绞了她的头发剪掉她的睫毛……
擦到封玻璃的走廊处,姜碧山看着镜面般的玻璃里照出的人影,表情有些木。
自她十二岁,跟着她妈来到余家那一年,被余依蕾剪掉及腰的长发和睫毛以后,她就不被允许留长头发。这三年来,她只能打削薄的男仔头,睫毛要定期剪短。
同样不被允许的是,她不能叫余依蕾姐姐。就像她妈是她继父余泽磊的续弦,但在余家,和先前做保姆时也没什么不同。
事实上是更加的累了。以前这宅子里还有两个阿姨,但现在要干活的只有她妈和她。
不能叫姐姐,不可以叫继父爸爸。但其实…她也不想叫。如果说,她曾有过那么一丝期待,那一点期待也早在到余家,不过两天的功夫就已经全数幻灭。
对她来说,余依蕾象一个噩梦。而如果心理伤害可以量化,那她想,余依蕾带给她的那个数值一定非常的高。
至于继父余泽磊,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只有两个字——懦弱。
当然他也没法不懦弱。
因为他亦要靠他亡妻,也就是余依蕾母亲的娘家。仰人鼻息,总难免腰杆站不直,就像她妈和她一样。
擦完了玻璃,姜碧山拎着桶到院子里去擦前面的铁门。本来她是想等他们都走了再去擦,所以她今天先擦里头的家具,擦屋里屋外的玻璃。但他们拿着书一直坐在那里,而她不能再耽搁。她还要去帮她妈做饭。
轻抿着嘴角,她闷着头越过坐在院中,十分醒目的那一对小情侣,走到他们前面的铁门埋头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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